第29章【 盗墓人偶遇贼祖宗,潜入县衙试高低】
大白天的,佟湘玉就在闺房内做起了白日梦。
白展堂举起玉牌:“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块玉牌,是我最珍贵的。”
掌柜的:“我知道,这是盗圣的玉牌。”
老白:“这是盗业同仁们为我专门制作的,天底下就这么一块,以后你遇到什么情况,就亮牌子,一般的小毛贼不敢碰你。”
掌柜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咋能要吗?”
老白:“掌柜的,你就拿着吧,啊。”
掌柜的:“展堂……”二人随即凑近拥吻起来。佟湘玉收起遐想,长叹一声:“这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啊,展堂,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块玉牌照顾好的。”
刚要俯身亲吻玉牌,郭芙蓉直接推门而入,把抹布扔到桌上:“哎呀,掌柜的,这破活没法干了。”
掌柜的闻了闻桌子上的抹布:“咋回事?臭死了!”
小郭:“井里自打死过鸡之后,臭味就一直散不去。”
掌柜的:“胡说呢!昨天不还好好的。”
小郭解释道:“下完雨之后。又反上来了,而且比那天还丑。小田和老白被逼无奈,拿着桶去西凉河打水去了。”
掌柜的微微一笑:“那还担心个啥嘛!又不耽误做生意。”说完又晃了晃手中玉牌问道:“我问你啊,如果有人,愿意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另一人,这说明啥?”
郭芙蓉的头顶冒出热气,羞愤异常:“最宝贵的东西?你要死啦你…不跟你说了。”转身就冲到楼下。”
田寿捏着鼻子,拎着桶从门外进来,看见小郭在偷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去帮帮忙行不?”
小郭掀开眼皮,眯起眼睛:“从这到西凉河好几里地,我一个弱女子,你也好意思!为啥这么臭打听清楚没?”
田寿没好气道:“前些日子下雨,翠微山塌方了,山上的泥石流把河道给堵了,河道一堵不要紧,沿岸几个镇的下水道全堵了,咱镇上没钱,疏通不了。”刚说完他身旁袭来一股恶臭,被熏的倒退了几步才说:“客官你是打尖还是住店。”
雷老五:“我洗澡。”
小郭根本不想招待他,讪笑出言:“澡堂子在东街呢。”
雷老五看出二人心思,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从肩上将一布袋扔在桌子上,露出珠宝。田寿直接握住他的手就要奉承,但是郭芙蓉抢先一步:“我这就给您烧水去啊!”便抱着包袱从大堂跑出。
二人如此形状,雷老五也不客气解下背囊,自己坐在大堂门口。掌柜的听到楼下动静从寝中出,用扇捂鼻:“啥东西吗,这么臭?”
雷老五看见她的瞬间,眼睛直了。紧盯着佟湘玉胸前晃动的盗圣玉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迅速捂住胸口连忙转移话题:“冷的很,好像天要下雨了。”
雷老五见她溜走喃喃道:“盗圣?竟然是个女的?”
后院磨盘上小田老白与小郭三人翻捡珠宝,心里说不上来的高兴,可老白神情凝重:“奇怪,太奇怪了。这些都是西汉的古物,市面上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咱别的不说啊,就说这颗珠子,就能换十个同福客栈。”
小郭趴在包袱上:“啊,我发达了。”
田寿:“先别高兴,这东西应该是从墓里出来的。”
白展堂扭曲的表情舒展开来:“你咋知道呢?”
田寿摸着下巴分析道:“那人一下子能拿出来这么多珠宝肯定不差钱,但又穿得那么破。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尸臭!”
小郭抢过老白手中珠子:“放心吧,住店花钱天经地义,咱们不算销赃。而且东西我一件不留,全部都交给掌柜的。”
佟湘玉闻言大喜,一把拥过包袱:“那就谢谢了!”
小郭:“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东西给你,自由还我。”
掌柜的:“那是不可能的。”
小郭:“为什么?”
掌柜的:“店规第二十三条规定,不许私收小费,和珠宝。”
小郭:“有这条吗?”
掌柜的冲老白说:“咱没有,我刚规定的,你还站这干啥,还不招呼客人去。”
客房内的屏风后面放着浴盆,白展堂倒入热水,试了下温度:“水正好热乎的,洗吧,有事儿叫我啊”
雷老五:“你等会。”
老白:“我们这儿没有搓背业务。”
雷老五:“谁让你搓背啊,我是想跟你打听点事。”
老白:“打听啥事啊,不能洗完了再说啊。”
雷老五老五拿出银子,老白接过:“你这啥意思啊,哪弄的?”
雷老五:“你们掌柜的是哪人啊?”
老白:“陕西,汉中。”
雷老五:“平时跑多少路?”
老白困惑不已:“跑路?”
雷老五:“练轻功的不跑路怎么行。”
老白:“谁告诉你她会轻功啊,就她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
雷老五:“我明白了,看来,你并不知道她的底细啊。”
老白:“啥底细?”
雷老五:“你呀,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有杀身之祸。”
老白:“我就觉得她有点不太对劲,她不会是六扇门的人吧。”
雷老五从屏风后闪出:“不会吧!我得赶紧走。咳,你瞧我这脑子,再厉害的老鼠,它也变不成猫啊。”
老白:“呵呵呵,对对对,我再给您弄点热水去啊。”
雷老五:“等一会,最后一个问题。”
老白:“你说。”
雷老五:“你们这,不是黑店吧?”
老白:“这哪儿都亮堂堂的,灯火辉煌的,咋能是黑店呢。”
雷老五:“行了,那你去吧。哎,把门给我关上。”
雷老五:“黑店也无所谓,兄弟玩的就是黑吃黑啊。”
次日,早陈湘玉醒来,喝茶时,发现自己胸前的玉牌不见了:“我的玉牌呢?”
“这件事要是让展堂知道了,我可咋向他交代啊。展堂,我一不小心,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给弄丢了。展堂,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遮过去。”
随后拿出首饰盒,开始翻找,取出一个镯子:“这个不行。”取出一件首饰:“这个不行。”取出一件玉佩:“这个,要是再大点就好了。”扔出之后,就在屋内四处寻找,猛然发现一个洞,惊讶道:“这咋有这么大的一个洞,有贼!”跑向门口,抄起一件丝衣大喊:“来人呐,有贼!来人呐!”
小田老白和小郭随即跑上来观察那个洞。
老白:“洞倒不大,但是个高手,绝顶高手。”
小郭:“比你还高呢?”
老白:“那得分什么情况,像这个,应该是个盗墓的。”
小郭一拍脑门:“小田猜对了,昨天就应该绑了送官。”
老白:“脑袋大的洞,说明他武功不低啊!”
掌柜的:“你们昨天咋不说嘛?”
老白:“你没丢什么吧?”
掌柜的:“没有,绝对没有。”
小郭:“那就奇怪了,你说这个贼费心巴力地掏那个洞,他为了什么?”
田寿看向老白,终于开口:“奔你来的?盗圣玉牌!”
白展堂顿时醒悟过来对佟湘玉说:“拿来给我看看。”
掌柜的亮出玉牌后,迅速收起:“真的,这些东西不都在这儿嘛。还有你的玉牌,没有丢。”
掌柜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看坏了算谁的。”
老白从她手里夺过玉牌:“你拿来。这是我的玉牌吗?”
掌柜的:“你们饿了吧,晚饭还没有吃,给你们做去啊。”
老白:“你做?”
掌柜的:“我让大嘴做去。”
老白怒喊:“佟湘玉!”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嘛。”
老白:“那可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啊。”
小郭听到,笑起来,老白大怒:“你笑啥?你也是,什么人都往店里领啊?”
小郭:“是我领进来的吗?再说了,你不是号称贼祖宗的嘛,你贼祖宗你还怕贼偷啊!”
老白起身指着佟湘玉:“不怕贼偷我还不怕贼惦记啊。你也是,你戴着玉牌嘚瑟啥呀你,让贼偷了事小,万一让邢捕头发现了怎么办?杀只鸡他都能查的人仰马翻,这个玉牌,他还不将你满门抄斩啊,他!”
掌柜的:“放心吧,东西是我弄丢的,我负责找回来。”
老白重新坐回来:“人都走了,你上哪儿找去啊你。”
掌柜的离开座位换衣服:“这就不用你管,我们龙门镖局的名声,不是靠讨饭讨回来的。”
夜里佟湘玉着拐杖,一路哭喊着从街道拐角出:“你在哪?你行行好,快点出来吧,你要再不出来,我就,真的喊不动了,你要多少钱你就直说,不管多少钱都行,只要你把牌子还给我,还给我,臭先生。”
雷老五:“别吵吵,我在这儿呢。”
佟掌柜起身四处踅摸:“在哪?你在哪儿呢?”
雷老五:“你脚底下。”
佟湘玉吓得把拐杖扔了,趴在地上:“臭先生。”
雷老五:“别叫我臭先生,我姓雷,大名雷老五。”
掌柜的:“老雷,你在地下干啥吗?”
雷老五:“睡觉,有光的地方我睡不着。”
掌柜的:“你还是上来说嘛,我老蹲着,累得很。”
雷老五:“你下来。”
掌柜的:“我咋下去嘛?”
雷老五:“门旁边柱子有个老鼠洞你看见没有。”
掌柜的:“看见了。”
雷老五:“你就从那个洞里钻进来。”
掌柜的:“这么小个洞,让我咋钻吗?”
雷老五有些不可思议:“堂堂盗圣,连缩骨法都不会呀!”
掌柜的:“谁告诉你我是盗圣了。”
雷老五:“你不是盗圣,你戴着那块牌子干什么。”
掌柜的贴着地面小声道:“盗圣是我的男人。”
雷老五在地下思索了一会才说:“你先回去吧,除了盗圣,我谁都不见。”
掌柜的:“那好,你先休息啊,明天一早,我让他在店里等你啊!”
天刚蒙蒙亮,大堂内雷老五与白展堂对峙,两人不动不语,小田小郭与掌柜的在旁观察。
掌柜的:“这都半个多时辰了,他俩咋还不说话呢?”
田寿跟她俩耳语:“老白是不睡着了。”
小郭摇头一脸鄙夷:“根据我的经验,这就叫闷雷轰,行不动,意先动,比的就是定力呀!”
掌柜的:“那你能看出来他俩谁赢谁孰吗?”
小郭:“根据我的经验,目前雷老五略占上风。”
掌柜的:“你咋知道。”
小郭:“根据我的经验,老白的身形有点晃动。”
田寿听出鼾声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我现在肯定老白是睡着了。”
掌柜的:“这咋回事。”
小郭:“这个叫天雷震,听起来像打呼噜,但实际上已经在拼内力了。”
雷老五拍案而起:“太不像话了!”
老白猛然醒来,跑至门口:“哎呀,客官打尖还是住店,里边请。”
雷老五:“别废话,我知道要想拿牌子,今儿你得跟我比一场。”
老白走到田寿身旁:“是在抱歉,我已经退出江湖了,这种鸡鸣狗盗的事,你找他,这人是医盗。”
雷老五指着白展堂,语气不屑:“叫一个后生晚辈出来算什么?今儿个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老白:“嘿,这还赖上我了,为什么呀?”
雷老五:“为什么?我得为我们盗墓业者争口气。”
老白:“较什么劲啊?”
雷老五话说得恳切:“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搞盗墓的,是起早贪黑兢兢业业,费了多少心血,出了多少汗,可到后来呢?所有的荣誉,都归了你们走飞檐的。什么盗圣盗神,什么盗王盗帅,全都是你们飞贼,轮到我们了,就没什么好的了。什么滚地龙,钻地鼠,好一点的吧,叫刨地快,这一不留神啊,会听成扑克牌。”
掌柜的:“名声对你就那么重要么?”
雷老五坐在长凳上咆哮吓得湘玉和小郭跑到展堂身后:“咋不重要,我们也是人呐!我们需要认同,我们需要嘉奖。”
小郭:“哇,那你挖人家祖坟你还需要嘉奖啊?”
雷老五老五激动地绕着桌子走,湘玉和小郭绕着桌子避:“伍子胥挖过祖坟你知道吧!项羽挖过祖坟你知道吧!那程咬金他就是靠挖祖坟呐发的家!”
小郭:“这这两个性质能一样吗?”
雷老五:“咋不一样呢,他都是开棺见骨,因为人家成事了,就成了英雄了?”
掌柜的:“那你要是争口气,不也成英雄嘛!”
雷老五接过老白递来的水:“你说的轻巧,我们家呀都是挖祖坟的,我从小啊,就没学过别的,没有学过其它手艺,人家手艺精的,成名成家,入诗入画运气好一点的,还能够载入史册,名垂千古,可我呢,顶多是个名字好啊,其它啥都没有。”
老白:“你要是喜欢呐,我这称呼就给你,打明儿起,你就是盗圣。”
雷老五:“你说的轻巧,贫者不食嗟来之食。”
老白:“你想做啥呀?”
雷老五:“很简单,昨天半夜,我已经把那个玉牌,放到了衙门公堂的匾额后头,谁能拿着,就算谁赢。”
小郭:“哎,好啊好啊。哎,什么时候开始啊?”
雷老五转身从后院下:“现在!”
老白躺在长椅上:“我先睡个回笼觉,有事叫我。”
掌柜的:“你不想要牌子了?”
老白:“大白天,我上衙门偷去,我吃拧了我”
掌柜的先看了眼田寿,见他不跟自己对视,又转向另一人说:“小郭?”
郭芙蓉自信满满的笑了起来,并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没一会就抱着一块匾额上书为民解忧四字,从后院出来:“咱们这就给娄知县换上去”
掌柜的:“你是说给他换匾额的时候,顺便把那个牌子拿回来。”
小郭:“聪明。”
老白:“上衙门偷东西,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郭:“那可是你的牌子!”言罢就和掌柜的向外走去。
老邢真巧进门,指着牌子说:“哎,等会儿。为民解忧,好,这是要往哪儿送啊?”
小郭:“衙门啊。”
老邢边说边往里走:“哎哎哎,你还是改天再送吧,衙门现在乱着呢。”
老白:“衙门怎么了?”
老邢坐下倒了杯水才说:“娄知县正在给我们指示通下水道的事,刚说到一半。一个大汉,噌的一声,从地底下钻上来了。”
小郭小声言语:“这么快啊。”
老邢:“可不咋的……你刚才说什么?”
小郭:“我没说什么。你刚才说到哪,噌的一声,然后呢?”
老邢:“你先别噌,你刚才说这么快呀,什么快呀?”
小郭咧嘴遮掩:“掌柜的,邢捕头问你话呢?”
老邢:“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是这,那个大汉,是我们派出去的。”
老邢走过来:“你说什么?”
掌柜的:“展堂,靠你了。”
老白:“那个,我们为什么派他去呢,主要是想,疏通下水道。”
老邢:“真的呀?”
老白:“真的。”
老邢:“你咋不早说呢,这是好事情,好事。”
掌柜的:“我们主要是想啊,给你们一个惊喜。”
老邢吸气不止:“噢,是有点惊喜,好像没有昨天那么臭了啊。”
展堂捅了掌柜的一下稍作提醒:“那当然了,那雷老五是干啥的。那他人呢?”
老邢从大堂飞奔而去:“他也是,问他,他啥也不说,这不是找打嘛。亲娘的,是自己人啊,我得救人去。”
夜里,雷老五被打的鼻青脸肿,田寿在一旁帮他清理伤口:“哎呀,轻点。”
小郭递上碗茶:“喝点茶水吧。”
雷老五摆手拒绝又对老白说:“不用了,姑娘,水喝多了,不好钻洞。我跟你说,你容我准备准备,明天再…再比。”
田寿在他伤口上狠摁:“都被打这样了还不长记性!”
老白:“就是。”
雷老五:“我这次输啊,是输在没经验上,我平时进的地方,就跟本没人开会。”
老白:“哎呀,那你还真打算一直干这行啊?”
雷老五闻言嘲弄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学啥啥不灵,还改啥行啊。”
老白:“那我不也改了吗?我说的是改正啊,不是改行。”
雷老五:“咱俩不一样,我要像你就好了,名气也有了,是吧,底也洗干净了,钱又不缺。”
老白:“谁说不缺,缺着呐。”
雷老五:“我不求别的,我走在街上,有人把我认出来,跟我要个签名什么的,我就知足了。”与此同时门口来了个人:“请问。”
小郭摆手道:“打烊了,打烊了。”
路人甲:“哎呀,不是吃饭,俺就想问你们这旮旯有个姓雷的吧?”
雷老五:“啊?”
老白起身防备:“你找他干什么?”
路人甲:“我是个轿夫,左家庄的。这不,俺听说这雷老爷啊,通下水道可是一绝啊,专程来请他来了吗。”
老白对雷老五说:“你看我干啥呀,人又不找我。就这个,头破血流的这个雷老爷。”
路人甲跑过来抱着他大腿恳切相对:“哎呀妈呀,眼泪哗哗的,雷老爷啊,您方便吧,方便就跟俺去一趟呗!”
雷老五:“现在啊?”
路人甲:“嗯呐。您不太方便吧,没关系,外头八抬大轿在正门口等您呢,我跟您说雷老爷,俺们村,锣鼓队,鞭炮队,还有开工酒,俺们庄的那老百姓张灯结彩都等着您呐,哎呀,您就去一回吧。”
雷老五:“那,那我就。”
众人:“去吧,去吧。”
小郭:“这是好事。”
雷老五起身举拳抱礼:“各位,告辞了。”
老白:“等等,把那块匾额拿来。”
湘玉和小郭抱着匾额过来,雷老五本能拒绝道:“哎!这不太合适,不合适,不合适。”
老白:“你就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我要是有你这身本事,它还轮不着你呢。”
掌柜的:“去吧去吧,过两天我们去慰劳你。”
雷老五接过牌子:“啥也不说了。”
村民:“哎,我来我来,这事哪能劳烦雷老爷您呢,是不是。”
雷老五:“告辞!”
大家行礼告别雷老五,老白感慨不停:“终于逃过一劫呀!”
掌柜的:“高兴个啥,他的牌子是拿走了,你的呢,还在衙门的匾额后面呢?”
老白:“那就放那儿吧,放那儿总比放你身上安全。”
掌柜的:“那可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啊。”
老白:“以前是,现在对于我来说,最宝贵的……掌柜的湘玉满怀期待,不料白展堂从怀里掏出银子继续说:“就是它,以后娶妻生子全靠它了。”
掌柜的:“收好,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展堂离开座位,小郭不平的走了过来:“掌柜的,你敢跟我玩双重标准,店规二十三条规定,不准私受小费的。佟湘玉转身跑掉,小郭紧追不舍,嘴中还不停:“为什么老白可以,我就不可以呢?你跟我说清楚了,店规二十三条……”
昨天加班到巨晚,所以就没更。请您各位多担待。小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