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不慌,我有农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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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夏忙三件事,干活,打孩子,打孩子!

    没想到,当兵的一个个效率都能那么高。

    范许勤等知青,这早上大集,满打满算就卖出去两筐加起来不过百来斤鱼。

    其余都让另一个营长,让人用卡车给运了回去,足足十五筐,全倒在卡车厢里,堆的比挡板还高,还是临时找木板才给拦起来。

    炊事班中午就给做了鱼菜,普通士兵虽然只有红烧鱼一种,但小食堂桌子上给摆了好几种花样。

    冷水湖鱼口感要比河鱼更好。

    不像河鱼那样,筷子一碰就烂,也不像海鱼那样硬的涩嘴。

    那营长和其他各种长可都吃的美滋滋,但一想到这鱼以后吃不到,心里就不对味。

    人怎么能这样自私呢?

    不过是在湖里养几条鱼,就要喊打喊杀,别人钓几尾鱼,就撵着人扬言要把人砍死?

    越想越是生闷气。

    所以你也不再当杞人,直接找上团长,两人带着警卫员,午饭过后没多久,就驱车来到县里。

    很快找到县长。

    这县长上任不过几个月,搁浑城空降过来的,在县里屁股都还没坐稳呢,可不敢得罪部队里的大佬。

    听说有事,急忙把洪井镇镇长招了来,同来的还有洪井公社领导,公社下三个大队大队长。

    那内湖旁三个大队一次来齐了。

    营长和团长俩,从中午一直等到三四点,终于看到人来齐了。

    点着名,拐这个弯,就差点没有破口大骂了:

    “你们洪井公社很特殊呀,占着那么大的湖,不让人养鱼也就算了,还不让钓鱼?怎么?那湖是你们公社私有财产不成?”

    公社领导都被问懵了。

    镇长也一脑门子汗。

    三个大队长有俩相互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只胡水大队大队长瞬时间就想起来,昨天下午他大儿子带人,上赶着打到杨堡大队去闹的事情。

    “我告诉你们,现在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国家的,不是哪个个人或者哪个大队、公社的。

    这是公共资源,属于全国人民。”

    镇长、公社领导和俩大队长,不知道这部队来的团长为啥发那么大火,反正立正站直乖乖挨训。

    反而是胡水大队大队长,几次想开口争辩。

    这下他真忍不住了:

    “咱也没说那湖就是咱大队的人,也没不让人养鱼,团长,您可要辨明是非。”

    他这一开口,另四人眼睛直勾勾看过来,脸上有疑问也有恼怒。

    “你没说?你的行为就说明了一切,根本不需要语言来表达。

    我就问你,昨天下午,你们大队是不是一群人跑到杨堡大队去闹事?”

    大队长点头又摇头:

    “是有人跑到杨堡大队,咱不是去闹事,就是让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人家只不过去钓几条鱼,你们就盗枪棍棒全武行,说要把人砍死,这不是去闹事是什么?”

    要把人砍死这话,大队长是没听儿子说的,他也没真跟着去,这回别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有口都辨不清。

    但这大队长还是有理:

    “咱们也没不让人养鱼,而且那是钓几条鱼吗?他们杨堡大队一伙子知青,足足网了八九十斤鱼……”

    “那是人家的本事,而且知青怎么了?知青难道和你不是一个国家的人?

    网了八九十斤鱼,你们就要把人砍了,你们嘴上说没说让不让人养鱼有什么重要?想养鱼的,吓也被你们吓跑了!”

    “听说就你们公社私下里,将那湖一分为三,给三个大队分了?

    人家山下公社怎么不把山里林子分了呢?一年下来,你们也没少上山抓兔子山鸡对吧?也没见杨堡大队找你们要钱啊?

    怎么?就你们真的很特殊呗?”

    团长又是一顿输出,洪井镇镇长跟着受到无妄之灾。

    事情最后也好处理。

    那内湖不再归属三个大队,谁有本事能钓到鱼、捕到鱼,那就是谁的,自己吃、送人、换钱,那都随意。

    从乡卫县离开。

    仨大队长和公社领导八只眼睛相顾无言,最后矛盾直指胡水大队大队长。

    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队长回到村里,逮着大儿子,就是用竹竿追着从村东打到村西。

    “昨儿个怎么和你说的?让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就是不听,还扬言要把人砍了?你能砍的了谁?

    现在丢人丢到部队上去了吧?啊?真是要气死你老子才安心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昨天下午的事儿,长辈们都没跟着去,当大队长把内湖公开化一说。

    各家都开始打孩子,甭管他们十几岁还是二十几岁,有没有结婚,抓起来抽就完事儿了。

    于是乎,这群人转头就把固十枚给恨上了连带着她娘家也一同遭殃。

    “那表子娘养的砬遭玩意儿,亏我今天还把人送到县里医院去,咋不死在路边算球!”

    这又过了一天下地上工。

    小队长得了嘱托,开始针对起固家,把挑粪、浇粪的活儿全指给固家人,连十三四岁小姑娘家、五十多岁老太太都没放过。

    这活儿虽然工分高,但又脏又累。

    搁往常,固家人自诩祖上当过官,是皇城根来的人,那是从不看一眼、碰一下的。

    这一天可受够了那又骚又臭的味道,给一家人恶心坏,下了工,就趴在沟里吐。

    原小队长也不会把这活儿指给他们,就找人打听,才知道是固十枚给家里招了祸。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经这事儿,或许爹娘还会宠着,但哥嫂可真把人给记恨上了。

    人嘛,就是这么回事,可现实着呢。

    事情前半截,陈咏江滔滔不绝的说,后半截他不知道,霍奇林也不知道。

    但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固十枚这一次算是倒了血霉了,等伤好回来,搁杨堡大队也不会好过。

    胡水大队的人是她招惹来的,虽然是针对知青,但总归大队掉了面子。

    等人被大队妇女挤兑跑回娘家,更能知道什么叫做针对排挤和被欺负。

    她以后再不夹着尾巴做人,下次再进医院,不定能从手术室出来。

    姓固的再不足为虑,霍奇林因着刘家的事情生的气也差不多消了。

    “泳江哥,让人都散了吧,别再盯着那些人了。”

    “啊?这不才三个人倒了霉?还有好几个呢!尤其是关芹嬛,这娘们才最可恨。”

    陈咏江讨厌关芹嬛,比讨厌固十枚更甚,他娘俩个可没少被姓关的说闲话。

    “散了吧,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关芹嬛这女人藏的太深,等着看呗,看她啥时候惹到我们手上再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