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决: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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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从今往后,你为我代言(求推荐,求收藏)

    “你是真的饿了,一点形象也不要了吗?”

    鸯衣容心情畅快地补刀,仿佛给殷朝歌指路的并不是她。余辰见状不妙,赶紧暗暗猛戳松旸:

    “朝歌要被欺负了。”

    “意料之中;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

    “诶?你怎么知道?反正你快点过来呀!”

    “你看,又急。放心吧,是我让暗卫施加的影响,她不犯蠢,鸳鸯王殿的那只小野鸯怎么配合我演戏?”

    “啊?”

    余辰怔怔几秒,而后对着松旸连扣问号,却再也没得到回应。

    “没关系,今晚就是要让大家开开心心的,想吃就吃,没事。”

    松煌也是知道离歌与自家队长是好闺蜜,没道理帮着鸳鸯的人欺负自己人。但是鸯衣容或许是上头了?她似乎并不愿意就此罢休。

    “煌哥哥,可她一个主持人,凭什么坏了我们宴会的规矩呢?”鸯衣容特意咬重“主持人”的身份,偏偏余辰也不开口,这让松煌又有些犹豫:难道离歌和队长的关系其实一般?那他就没必要为了一个小艺人得罪鸯衣容了。

    “也是;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刚刚参加完殷朝歌主持的总决赛,松煌说不认识她,那是鬼都不信。之所以这么问,是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如过你和余辰的关系够硬,说出来,我不赶你走。

    结果是主持人离歌被撵出庄园,委屈巴巴地杵在大门口。

    松旸抵达的时候,小姑娘正在抹眼泪呢。

    “怎么了这是?”松旸明知故问,眼里有三分讶异,三分关切,以及四分的漫不经心。

    松旸仅仅这么一问,守门的保安们便统统屏住了呼吸。“怎么回事?”见殷朝歌只知道哭唧唧,松旸只得板着脸质问起保安。

    “……原来如此,不过今晚的主角并不是我。”

    留下一头雾水的保安愣在原地,松旸将殷朝歌哄着跟随自己重新回到宴厅。

    而众人的目光,自然都锚向他身后蔫巴巴的殷朝歌身上:哦呦~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我申明一下,”松旸将外衣递给侍者,攥着殷朝歌的手腕走上舞池内的高台,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他们。“离歌小姐是我新聘请的人,为我常青庄园代言;所以就算她犯了些小错误,也可以原谅嘛……”

    松旸替殷朝歌说情,大家自然捧场,鸯衣容也暂时安分了些。宴会继续,一群俊男靓女的舞侍登场,翩翩于舞池。松煌暗戳戳将弟弟薅到身边,忍不住询问道:

    “这个离歌,怎么回事?”

    松旸笑而不语,只顾着吨吨吨地喝“甜嘿嘿”——也不知道是哪个智障起的这名字,但这与前世快乐水一毛一样的甜饮,松旸实在是欲罢不能。

    “你小子……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烬灭王殿的庶公主?”

    “少管我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没等两兄弟分开,鸯衣容便跟着柔弱凑上了前来。“松煌,你弟弟可比你帅多了。”

    柔弱弗一接近,松旸便准备看好戏了:洛阿是柔弱的现男友,而松煌是柔弱的前男友——偏偏鸳鸯王殿不管不问,哪怕柔弱“娶”两个男人也无所谓。

    松煌头大,想着用什么借口开溜,结果接着听下去,才发现柔弱的目标不是自己。“对了,这位是我的女弟鸯衣容,她倾慕旸弟弟很久了,希望能够交个朋友。”

    松旸:坏了,冲我来的?

    他不怕鸯衣容背后的鸳鸯王殿,但也没做好被她纠缠的准备。难怪神决战队的聚会要拽上她,原来是想对自己图谋不轨?

    “我听说,你和离歌有些误会?”

    松旸自然不会跟着柔弱的节奏走,而是反手一拳敲打起鸯衣容。然而后者以为,松旸只是为了自家代言人“求情”,因而很不客气地回答道:“应该不是误会吧,有些人没什么自知之明,总是染指不该妄想的东西。”

    松旸不置可否,对鸯衣容的硬气算是意料之中。“鸳鸯一殿二公主”,得宠于当世神王,鸯衣容的嚣张完全合理。

    见松旸没有反驳,鸯衣容窃喜之余,拉着松旸便闲聊起来。然而这一幕被殷朝歌看在眼里,更觉得自己没戏了,直到余辰端了一盘吃的找到她。

    “怎么,是不是觉得他看不上你?”

    殷朝歌撇撇嘴,受挫的失落全部写在了脸上,她自己都不晓得是喜是悲:喜的是松旸并非肤浅纨绔,见到她好看便动了心思,她愈发倾心;悲的是松旸不肤浅的话,自己最大的优势便荡然无存。

    一群人嬉嬉闹闹,以洛阿和柔弱起头,与会者纷纷寻找舞伴,转入舞池。私人宴会,倒是不强求必须跳舞,譬如余辰就只管吃吃吃,也没看哪名猛士敢伸手邀请。

    出乎松旸意料的是,老哥居然敢招惹林吾姝,而后者居然答应了?松旸有些尴尬,但来不及尴尬太久,鸯衣容便开始骚扰他。

    “有事吗?”

    鸯衣容被松旸问得一愣,她这摆明了就是在邀请松旸共舞,应允也好拒绝也罢,这装傻充愣算是怎么个事?

    “一起跳舞?”

    松旸心里坏坏一笑,搭住鸯衣容的手,任由她领着自己横入舞池中央。松旸是学过舞的,但是看看鸯衣容的强颜欢笑,便知道他踩了对方多少下。“抱歉,不太熟练。”“哼哼,没事呢。”

    旁人不清楚,至少松煌和余辰是门清,这小子怎么在使坏?余辰捏捏殷朝歌的脸蛋,故意卖关子:“放心吧,你稳了。”

    殷朝歌懒得说话,她刚刚签完暗中发来的代言合同,却只觉得自己要凉了:这份代言不就是用来打发她的么?

    一舞终了,鸯衣容很庆幸自己穿的是纯黑的鞋子,否则……算了,忍住,不能生气,松旸说不定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呢。

    “谢谢旸哥哥啦。”鸯衣容保持微笑,恰好瞥见了殷朝歌,于是忽然朗声道:“离歌,不如你也陪旸哥哥跳支舞吧,就当是赔罪咯?”

    松旸偷乐,这是也想让自己去踩殷朝歌?小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没用。

    “诶,”松旸故作惊奇状,“你怎么知道她才是我的舞伴?”

    鸯衣容:啊?我不知道啊。

    尚在摆烂的殷朝歌被突然点到,下意识从高脚凳上弹起,紧张地望向松旸和鸯衣容。“我、我吗?”

    “是;也不是。”松旸立于舞池正中,笑盈盈地盯着她,“我的舞伴,叫做‘殷朝歌’。”

    殷朝歌呆愣愣地张嘴望住松旸,一时间大脑宕机,全然一片空白。余辰先行反应过来,好家伙,这是要玩个大的?

    “去呀。”

    余辰敲醒殷朝歌,直截动用神性力量将她推至松旸面前。“我……”殷朝歌几乎是被塞进了松旸怀里,腰肢为揽,只得瞪圆了眼睛仰视着松旸,不自觉屏息,但心跳却隆隆作响:

    他好香啊。

    “面具摘了;以后也不必再戴了。”

    殷朝歌抿唇,眨巴眨巴眼睛,并未出声,但确实笑了出来。松旸今日方知何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原来女孩子的眼睛真的会笑啊。

    真颜一露,满座惊奇。

    然而松旸却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娴熟而优雅地搂着殷朝歌,他浅浅笑,她泪朦胧,而余光溢满彼此。

    恰至音乐激昂处,余辰带头起哄,就着鸯衣容难看的脸色,激动着将手边的糖果砸向舞池中的一对佳人。不必解释什么了,大家都不傻,殷朝歌为何隐藏真容也不必计较,重要的是她足够美,而松旸表现出了喜欢。

    气氛推向高潮,冷落统统砸向咬牙切齿的鸯衣容。柔弱默默嘲笑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也懒得再假意安慰什么,只管与洛阿纵情乐舞之中。

    “从今往后,你为我代言,为松氏代言。”

    似松氏这般的权贵世家,选择几位代言人再正常不过,他们负责主持各种宴席会议,为家族产业代言,也需要拍摄许多宣传素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松旸也不必再请示老爹了,他自己便可一言而定。

    仅仅为常青庄园代言,同为松氏代言,二者天差地别,这是松旸在赤裸裸地告诉在场的人,以及后续会得到消息的各路媒体:即日起,松氏、松旸、甚至是松旸背后的神王,统统都是殷朝歌的后台。

    重生一世,松旸不是来当和尚的,喜欢了,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他抚弄着殷朝歌真容下的长发,摘下自己脑后的皮筋,以指为梳,替红透了脸的女孩束发。“明天我陪你去乐途总部,帮你收拾收拾某些无自知之明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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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至光月三十三日,报名参加清华青预队海选的人数,已经突破了三百万。报名系统已经进行过一层线上筛选,如果剔除这一层,恐怕这个数字还要再翻上十倍不止。

    松旸没有备战,一来是不需要,二来是朝歌住进了松氏主宅。

    阳君域全域,皆是松氏的地盘,松宅坐落于阳君山,自九千丈峰顶至山脚下方圆六百里之松州,更是神王不得私入的绝对领地。因而烬灭王莅临时,也得先客客气气地通传,得到允许后,才被领入拜山,见到了自己从未上心过的庶女。

    “愿得为良配。”

    殷朝歌回避后,烬灭王要一句松旸的真心话,而这便是他的回答。松旸近日算是风头无贰,但烬灭王沉吟良久,最终仅是留下殷朝歌生母的遗物,草草离去。

    不言之中的联姻,烬灭王终究是婉拒了。从今以后,殷朝歌与烬灭王殿再无瓜葛,父女之实,徒具其名。

    “需要再争取一下么?”人走茶凉,殷朝歌等在隔壁,余辰作陪,松旸便是暗中询问她。

    “堂堂‘暴君’,也会如此谨小慎微……到底是庶出的女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什么可争取的。”

    松旸默然,只是心里更多了些心疼。他推门来到隔壁静室,并顺手捎来了殷朝歌和余辰喜欢的小零食,以及烬灭亡带来的一件东西。

    “祂走了;这是留给你的。”

    烬灭王留下的那件遗物,是狐女死后才会留下的“首丘目”——狐死首丘,而狐族以幽月为起源,且月居西,所以这如玉般的狐目永远望向西方,烬灭王也难得有心,用镂空的神性金属制成外壳养护着这枚首丘目。

    殷朝歌咬着下唇,面无波澜地接过母亲的遗物,她早已习惯生父的高高在上与冷漠,但这揭露她混血事实的首丘目,是否会让松旸难做?

    当今之世,说是诸族平等,但各王殿诸氏族众世家的继承人,其本身必须是纯血的人族,其配偶亦然——所以不得不说,将柔弱许配给洛阿,鸳鸯王算是有些“乱来”。

    “对了,我也有一样礼物送给你。”

    殷朝歌是普通人,又是常常跑外景的演员,虽说不缺乏保镖,但是那些“垃圾”恐怕还打不过6.6的松旸,他不可能放心。

    他交给朝歌的是一枚银龙盘踞的戒指,实际上是松旸仆从里面,实力仅次于两尊神王的一头骨龙,11.7水平的高位神灵。女孩子对戒指总是敏感的,殷朝歌下意识扭头去看余辰,后者自然是笑着点点头,让她收下。

    气氛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了哈。

    余辰适时地尿遁,撇下松旸和殷朝歌独处一室。殷朝歌一手抓着首丘目,一手捧着银龙戒指,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呆呆地抬头瞅向松旸。

    “怎么傻了吧唧的……走,带你去吃饭。”

    松旸很自觉地握住那只温软的小手,牵着殷朝歌来到载具场:飞车、机甲、外附羽翼、兽骑、机械拟态兽骑……殷朝歌混迹娱圈,对这些玩意是识货的,而这里随意拉出来一架,都顶的上她几十年的酬劳。

    “喜欢哪一个?”

    松旸绕来殷朝歌身后,两手搭着她的肩头微微欠身,凑近她耳畔轻声询问。殷朝歌先是回抬头望望松旸,后者眉眼间尽是宠溺,而后她才笑兮兮地打量起这些极致的奢侈品。

    “这是‘金乌神行’?是你哥哥上上届巅峰赛的定制外附羽翼。”

    “那个是……唔?!”

    唇分,松旸揉揉殷朝歌的小脑袋,轻笑着咬咬她的耳垂。“是我哥哥;但也是你的哥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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