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寻欢被观,朝堂论礼发起
宫羽见李冲没有严词拒绝,不服气的看着乘三说道:“宫羽自问武艺尚可,难得遇见乘三妹妹这样的高手,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请乘三妹妹给个机会。”
见乘三朝自己看来,李冲微笑道:“乘三姑娘,你就随便与宫羽过几招吧。”
宫羽又补充道:“这样不好,乘三妹妹还是认真指教。也好让宫羽知道自己的不足。”
李冲点点头,乘三塞下一颗干枣。开口道:“来吧!”
宫羽身形一动,犹如疾风掠过,手掌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乘三而去。乘三,那看似憨憨的少女,微微一笑。轻轻一拨,就卸了宫羽的掌劲。同时身形一转,一掌拍出。这一掌看似轻柔,却连李冲都感觉震撼不已。这是张三丰的太极,还是赋有武侠色彩的咏春?
宫羽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没有百里奇刚猛,虽然柔和但力道却强上太多。宫羽身形向后倒飞出去。心中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招都接不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见宫羽一掌就被乘三打的站不起来。李冲急忙起身疾步跑到宫羽旁边问道:“宫羽,你没事吧?”
宫羽面色凝重轻咳一声:“没有大碍,就是一时使不上劲。”
李冲又对乘三说道:“乘三姑娘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乘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躺一会儿就好了,换成我师尊,不打哭不会停手。”
李冲呆立两秒:“那乘三姑娘倒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大碍就好。”转头看着宫羽。嘿嘿笑道:“躺地上多不好,本王抱你去房里休息。”
宫羽还没拒绝,李冲已经把宫羽抱起。暗道:练武的女子皮肤真是紧致,好有弹性啊。
宫羽表情微怒:“你放我下来!”
李冲一本正经道:“本王一松手,你就得摔地上。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讲究。本王都不介意,你矫情什么?”
宫羽羞怒不已,一时挣脱不开。斥道:“你帮忙就帮忙,手不要乱动!”
李冲趁机捏腿的动作幅度稍减:“走路肯定会有点晃动,很正常的。你不用总把本王想的那么不堪。本王想要女人多的是……”
宫羽知道李冲满嘴胡说八道。突然又想起梅长苏,要是宗主这样抱着自己。应该会窃喜吧……
李冲把宫羽放到她的床榻,又趁机在宫羽腰肢摸了一把。气的宫羽咬牙切齿。李冲毫不在意让宫女去叫个女医过来看看。自己则喊上乘三准备聊上一番。
“乘三姑娘,你看看我这情况。现在练武的话。能达到什么程度?”李冲好奇的问道。
乘三打量李冲片刻,又往他身上捏了几下摇摇头:“你这身体不行,骨头没塑好。只能练点气力。再怎么练也不如你府上的这些护卫。”
李冲闻言也打消了念头。都三十好几了。要是能练的打过宫羽自己倒是可以坚持坚持。转而问道:“乘三姑娘,你师尊脾气很差吗?”
乘三点点头:“很差的,总是黑着脸逼我练武。”
李冲又问道:“你师尊应该武艺很厉害,为什么没有一点名气?我都没听过他的名号。”
乘三若有所思:“不知道啊。师尊也没说过这些。”
李冲搞不懂这乘三的师尊怎么回事。练武不装逼还有什么乐趣?继续打探道:“乘三姑娘,你师尊有和谁比试过吗!或者经常提起什么名字?”
乘三眼睛一动:“有,师尊说我武艺进展还不如玄渊。你知道玄渊是谁吗?”
李冲汗颜。玄渊那是玄布的师傅。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告诉乘三玄渊同代难寻敌手。不过已经死了。从乘三这里确实打探不到她师尊的什么消息了。李冲就喊来府中管事。吩咐他在城外买片荒地,用来建造一些作坊。
酿酒作坊李冲准备直接在皇城内买一个。顺便雇佣一些铁匠。也让一名幕僚抓紧办好。处理完这些事已经入夜。王妃也刚好回府。
听见王妃说皇后已经消气。李冲又夸赞了一番王妃。与秦般渃说了自己要弄作坊的事。因为不再收受例礼。所以要进行开源。秦般渃也非常支持李冲安排府中的人去办这些事。李冲告诉秦般渃。以后王府的收支由王妃打理。其他的收支全部给她打理。这样做无疑是把秦般渃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主人。秦般渃斗志昂扬,当即表示以后不会让李冲为钱财的事发愁。
秦般渃的能力肯定比王妃强上很多。李冲也不放心把产业交给别人打理。为了筹谋以后的事。只能暂时逮着秦般渃作死的用。
秦般渃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李冲在她额头小啄一口。让她一定不要太过操劳,不能累坏了身子。就离开了秦般渃的住处。
李冲被王妃穿着薄薄的丝绸跨坐在后腰,揉捏着肩膀。心猿意马。感受那柔软的小臀部,李冲微微一硬表示尊重。开口说道:“翻一面,翻一面!”
待李冲翻身,王妃见到撑起的丝绵。面若桃花,眉目流转。李冲见她没了动作坐直身体亲了上去。手中动作也不闲着,不知不觉王妃已经身无寸缕。卧房里嗯嗯声起,声音娇媚入骨。
“你们在坐什么啊?”突兀含糊的声音传来。李冲吓的找不到准头。王妃急忙随着抓起一件衣物遮住身前。
只见乘三手里拿着半块甜糕,小嘴巴有节奏的嚼动。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光溜溜的李冲和王妃两人。
李冲也抓起被子遮挡,黑着脸的问道:“乘三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乘三闪动一下眼睛:“我来拿点吃的。你们怎么不穿衣服?”
这少女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李冲不知道怎么解释为好,尴尬地笑了笑:“乘三姑娘,我们在做一些...嗯...快乐的亲密的私人事情。所以...我们就没有穿衣服。”
乘三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点了点头,仿佛理解了什么似的。乘三把手中的甜糕放回桌上,然后高兴说道:“哦,那你们怎么不叫上我?”
王妃在一旁看着乘三,眼中闪过一丝羞臊。她轻轻理了一下头发,难为情说:“乘三妹妹,你还是个小姑娘。以后就会知道的。你明天来找我。姐姐明天和你说……”
乘三不解道:“现在也可以说啊,我刚才听姐姐你的声音怪怪的。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王妃面色羞红:“乘三妹妹,现在解释不清,你要现在知道的话。要不你去问问那个般渃姐姐。姐姐和殿下现在不方便。”
“也好!”乘三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两块糖糕,转身离开了房间。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尴尬。
李冲和王妃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外面的宫女也是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乘三怎么进去的。赶紧把门再次关好。李冲心有余悸道:“吓我一大跳,好在还没开始。不然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
王妃羞臊的面红耳赤:“殿下说些什么呢?”
李冲掀开被子:“瑾儿媚眼如丝楚楚动人!瑾儿适才已经春心荡漾。本王等不及了………”
只有宫羽暗自欣喜,誉王的暗卫被自己试出来了。自己还脑补出誉王每次被刺杀都不死,肯定是那个乘三的功劳。再一次打探到重要情报。宗主应该会很高兴吧……
宫羽发愁怎么传递消息。总不能一从誉王那里得到消息,就和誉王说,自己要把消息告诉宗主吧。几次下来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李冲嬉皮笑脸的向宫羽走去:“昨天挨乘三姑娘一掌,现在好了没有?”
宫羽微微一笑回道:“没事了。誉王殿下今天好像心情极为不错!是有什么开心事?”
李冲故作忧虑:“原本见到你这美人已经无碍,一大早就在等本王,甚是开心。结果你这么一说,本王就想起越氏复位的事。瞬间没了好心情。”
“那誉王殿下有对策了吗?”宫羽问道。
李冲面露思索:“宫羽,交代给你个任务。去跟梅长苏说说。本王准备与太子论一论礼。让他找些朝野外的宿儒大家帮个忙。”
宫羽暗喜问道:“那我今天不用陪誉王殿下了?”
李冲白她一眼:“你怕是早就想去传递消息了。宫羽,你这样总是背叛本王。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本王待你可比梅长苏好多了。”
宫羽尴尬一笑:“我本来就是江左盟的人,还不是誉王殿下非要把我留着。要是觉得不妥,誉王殿下让我回妙音坊便是。”
李冲也不在意:“现在放你走,本王就亏本了。什么都没有捞到。消息却让你传出去不少。不如你今晚给本王侍寝。本王倒是可以放你回去。”
宫羽笑不动了:“誉王殿下都看出我的想法。说这些无用的话,有什么意思?”
李冲淡淡一笑:“宫羽姑娘,说句难听的话。本王至少还看上了你的身子。梅长苏的话,你就是硬贴上去他也不想碰你。现在本王女人少,你现在跟本王还能排进前三。誉王侧妃的身份,在整个大梁那也是尊贵无比的。放着恩宠不要,缠着梅长苏惹他心烦,你图个什么?”
宫羽面色一寒:“我的事不劳誉王殿下操心!告辞!”
李冲大笑一声:“宫羽,小心些别摔着了。本王不在,可没人抱你了。”
宫羽身形一颤,然后若无其事的往府外走着。李冲跟在后面哼起了小调:
别看本王是一只羊,
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
王府因为我变得更暖,
美人因为我变得柔软。
快看前面有只沸羊羊,
羊儿的耿直难以想象,
情再深别人不会品尝,
每天都那么可怜……
宫羽不知道沸羊羊是什么意思,但一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羊。恨恨的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早朝乾元大殿。待六部依次列行汇报政务。粱皇面色稍喜:“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左督御史田德之手持笏板,面色严肃:“陛下,臣有本要奏。臣据本弹劾礼部尚书陈元直陈大人!”
粱皇身子微微往前一探:“爱卿要弹劾礼部尚书?所为何事?”
田德之言辞锋利:“陛下!礼部尚书陈大人,明知朝中祭礼规程有误,却不加以纠正。本应由太子嫡母皇后娘娘出面主持的祭礼。却因礼部失职,一直让越妃娘娘僭越执礼。如今太子生母因罪黜降嫔,礼部却谬称位置不好安排。巧妙地进言让越嫔复位以参与祭礼。实乃搅乱尊卑!让越妃执礼本就僭越了中宫的位置。太子只敬生母,不尊皇后。孝道有失。因此,臣认为陈元直应定失职之罪!”
闻言太子一愣,大怒。当庭驳斥喊道:“大胆!朝廷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朝廷祭礼一向由礼部安排!你一个御史凭什么说规程有误?贵妃娘娘一向恪守宫规,本宫也没有半分逾矩。更何况圣颜在上,你竟然敢通篇诬告朝廷大臣!是何居心,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李冲淡淡一笑:“太子别急,在父皇面前,不是谁喊的声音大谁就有礼。田德之身为御史,自有弹劾之权。我倒觉得田德之说的话,并非无中生有。值得详查。”
粱皇自然知道是誉王要搞事。心中颇为不悦:“陈元直历任两朝,掌管礼部数十年。朝中哪有比他更清楚礼制规程的呢?”
见粱皇站自己这边,太子闻言一喜:“父皇说的是!”
李冲赶紧接话:“父皇说的是,朝中是没有比陈尚书更懂礼制的。但是我大梁以礼治国,岂能有疑不究?礼不辨不明,既然两相争执。不如请在野的宿儒大家于这朝堂之上,和陈尚书当面辩论。看看这些年的祭礼仪程有没有疏失,也断一断后宫的尊卑有没有废驰!”
粱皇脸色微沉,誉王好像故意听不出好赖话。不斗个输赢不肯罢休。粱皇沉声道:“誉王,你这是要,朝堂论礼吗?”
李冲恭敬道:“父皇,名儒论礼,素为正途!先太祖,太宗,敬宗年间均有朝堂论礼之举。迄今仍是仕林佳话。请父皇恩准!”
粱皇沉默良久,论礼确是不好拒谏。缓缓道:“誉王此言,倒也在理,朕允了。”
太子慌道:“父,父皇……”
粱皇扫一眼太子和誉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