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四季
繁体版

第26章大梦八月(三)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2015-9-23阴

    晚上做了梦,有一个梦在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看见前面好大的场地。虽然不是很平坦,但看见山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所见全部是一抹比较平的平地,没有看见有溪流一类的。然后前面看见有好多人在烧荒似的忙着。好象有人说这里是XZ。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心里想这XZ呼吸也很顺畅,没感到有什么不适应的呢。我问某某在什么地方。有人指说在那边,镜头移向左边,只见对面很远的地方,山边有很多瓦房,还看见很大的山头。我说‘是有房子的哪儿吗’。对方回答是。然后镜头转回到刚才的方向。看见面前有人烧荒烧的地方不再是草,而是冥钱似的,而且有很厚。后来看又不是冥钱,象是一些字纸。捡起一本没有烧毁的看了一下,上面有字,好象是某个和尚写的日记似的。再后来到了房间里,有很多人在忙着进出,好象准备吃饭似的。有一个男人来叫我跟他走,我大声说了句话,前面的不记得,后面半句是‘……跟我来!’,然后好多人跟在我后面。我跟着前面刚才那个人后面走。转了一个弯来到了一个大过道里,有人敲前面的门,好象是排队进去似的。突然有个男人来跟我说句‘他们有些做了七八个月的只领到十五块,有些是进去考试的’。我听到这话,似乎是很害怕似的,向后退走。到了后面一个房间下楼梯时,在这里能听到一些人说话的声音,感觉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推翻某某建立某某’,也不知道是指什么事。我下去了,一个小孩好象是背上用绳吊着似的,向下跳,然后没有落地,我过去用火把绳烧化,扯一下就断了,把他救下来。然后我带着他一起从左边出去。到了外面,刚跑出去没多远被发现了,正要转弯时后面追来的人用枪向我们打来,我好象没有中弹,倒是我右边好象有人中弹了,倒在地上说了句什么话,然后有人来不知是扶他还是带他走。看见上方有一栋二层楼上有人隔窗向下看似的,他们好象是读书考试似的。

    有一个梦不知是在某个以前去近的集镇还是什么地方,后来到了一个大坪里,我跟一个小孩说话,问他怎么不在某个镇那边读书,是不是小姨不喜欢你。他说不是。不知怎么,像是被用力推着我的头似的,我的鼻子抵在他的脸上,挤得很痛,好不容易才挣开,感觉很痛。好象红了似的。再后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怎么的,我在桥西头向里边一栋屋看了一下。然后向桥东走去,过桥时看见有很多人在吃饭似的,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锅里架上砧板,上面放着很多菜用刀切。过了桥,我感觉自己屁股上有两个洞很大,裤子是工厂里干活的工服那种蓝色裤,我很害怕别人看见,显得很不自在。好象是有一个女人在后面一路说话走来。我想快点走,不想让她看见我穿着破裤子。过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我却落在后面了,他们从我身边经过向前走去了,还是一路边说话边走的。从后面看那个女人穿的是一件草绿色的外衣。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2015-9-24小雨转中雨

    晚上做了梦,有一个梦在下边一丘大田东角,看见一个矮个子同学从上边大田里边走来,到我前面不远,他跟另一个人把一卷钢丝绳去掉一截断头,然后把好的一卷拿着,剩下的那一段夹了几下,似乎是准备当废品卖的。然后王这个同学走向下方溪边田里去了,到了溪边田的东角。我向上走了几十米远,看见下方溪边田的东角里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不知背着什么,到外边田埂上放下东西,他向我这里看了一下。

    有一个梦我好象睡在什么房间里,这个房间好象在一丘大田的东角。我的前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向我这边看着,我的左边是一个矮个子小伙子,小伙子左边好象还有一个人。我的右边有两个人不知是谁了。这些人都是跟我们差不多的小伙子。我好象是要起床了,不知为什么我们都有一根两头有小圈的细铁丝,而且跟人身高差不多。我把右边一个人的铁丝跟我的拧在了一起,然后看时间,我自己有三部手机,却看不出时间,于是看左边小伙子的,由于小伙子的手机没有卡,看不出时间,我只好放弃查着时间的想法。把我自己的两部手机放在右边衣胸前口袋里,手里拿着一部手机。从屋里走出来,好象是去上厕所似的,看见前面有人,是女人从前面房子左边出来的,我觉得右边是男厕所,于是向右边走去。

    有一个梦看见我的左手臂长了很粗的毫毛,从手背到上臂直到肩边,都是一长行有两毫米粗的干稻草样子的一厘米高的黄色东西,说是毫毛,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有一个梦看见一个年轻男的拄着拐,身着灰色的衣在屋前大田东角向我家走来,一个老年男人把他拼命往后拽,不管怎么拽,他也要往我家这边来。后来可能是那个老年男人极为恼火的原因吧,用棍子打他。后来追着他打到一个台地上,老年男人可能下手很重吧,把年轻男人打翻在地,还不忘用棍子拄他一下。我在他们东边几十米远的地方,老年男人向东走到了大栗树兜下路上,他把刚才打人的棍子向我扔来,棍子没有打到我,直接从旁边飞到身后大田里去了,我特别生气,认为他刚才是在打我只不过棍子自己飞偏了。我跑到上边来跟他理论,不料我们打起来了。他用高板凳一类的打我,我捏住板凳的一头翻了两个跟斗,总算是把他打人的板凳抢到手了。他此时却跟站在里边路上的弟在说话,弟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他哈哈一笑走了,他走时好象那个年轻男人跟他一起走的。他笑的时候身着灰色上衣。

    有一个梦的梦中我拿着一条现在穿着的灰黑色的内裤,很烂,成了布条样子!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2015-9-25小雨

    晚上做了很多梦。有一个梦我拿着一本书,书很大。不知是在厂里还是什么地方,反正在一个房间里,有两个男人在说话,好象有叫我去做什么的意思。后来感觉是在上面一片林地下面排水渠路上,看见水渠来了很大的水,心想这下好了,好大的水流呢。后来感觉是到了下面我们开垦的荒地里,又感觉是在工厂边的街道上,看见好多毛巾,而且都是刚印出来的。还有好多人在印毛巾的尾部出口处捡拾并整理毛巾。我心想这些都是手工印刷的,如果是机器的效率要高多了。这些妇女都是工人。看见毛巾上面印的是鲜艳的花色,而且很大。迎面走来的妇女我不认识,只是觉得衣服粉色很好看。

    有一个梦在东屋后第一块台地西角坡地新做的门边小便,感觉拿的矿灯不是很亮。回来后到了西屋,有一个女人,短发。开了电灯,像是一百瓦的灯泡,特别亮。我好象是想看看矿灯的亮怎么样,女人关电灯,怎么也关不了。后来我说算了。走进后面房间,说是弟已经睡了。

    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我背着包,很大一个包。好象是黑色的包。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别人有炮丈,我也拿一个,背包里还放着很大一包火药。到了屋里。感觉导火索烧了,扔到外面去,居然后面还带着一个小炮仗,后来见爆了。我坐在东屋前门东边,右边向里一点坐着的不知是弟还是谁。见面前放在上面的一个炮着火了,于是端着向外扔出去。刚丢脱手就在西屋门廊外面爆了。我去看了一下。这一声比前面丢的那个声音要大很多,毕竟是炮。过了一会儿,我好象是从下面街道向上走来。到了上面,感觉背包里的火药要着火了。于是打开包扔到下面去。叫弟快点上来,连着催了几次,弟上来了。我们向里边跑了几步,蹲下来。只见后面土壁下冒出很高的火焰,然后是很大一声响。有人出去看,笑着说是某某某的屋烧了,问一个男人有后屋没有。说这个男人的后面的小屋有用的不会让她住。

    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房间里。好象是有人把我按住,逼着里边房间管事(好象是派出所的人似的)的人,好象是有什么要求似的。里边的却告诉他说我外边还有三四个人,意思是不怕你们。后来有人走进来了,其中有一个胸部好象是鞭抽的,血糊糊的,看着让人很不舒服。这几个人不知后来怎么了。

    最后一个梦我跟妈在前面禾场外父亲开挖的出口处用石头砌墙,说是觉得矮了点加高一点。妈在缺口西边砌,我在缺口东边砌。我到缺口外边下方捡石头来砌。看见一个年轻男人从西下方弯里边的路慢慢向上走来。他身着灰色上衣。到了我们砌墙的地方,他说‘问你租田你不干,在这里砌这个’。随后他坐在禾场伸手楼的西北角下面。面前右边摆着一双旧解放鞋。他拿了一下解放鞋,说‘都弄得连穿鞋都是一样只有一只的地步了!’,意思是说我连鞋都没得穿,太穷了。我没有回话。感觉有些受到侮辱。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2015-9-26阴转小雨

    晚上做了梦。第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在睡觉似的。过了一会儿,看见前面来了一个女人,是一个比较熟悉的中年女人。她赶着一群鸭子,从我们身边经过,有些从身下边游过。这时感觉我们在水里似的。然后我在前面游,一个女人在后面游。待那个赶鸭子的人走远了,我们游到了堤坝前。好象是很大的水库似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我看左边有缺口,好象是砌墙。把下面一块石头拿掉,只见里侧左上方的石头垮下来。我赶紧跑到外边。过了一会儿,垮下来了。我再进去。只见这里已成了一道门,而我的右边是一堵很高的墙。有好几个人。好象弟也在似的。我们可能是要走了。我是想先穿裤子的,结果却先穿上长筒靴。前面有一个女人,我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不知是到了哪里,我们好象是卖什么东西的。到了一个房间里。有很多东西。我们的主打产品是一种方形的东西。我说那些东西都是公司在代销的,我们到了一个店里,店里的人却不认识我们,再说一家店一家店的跑,跑不过来。而我们只卖这两样东西,因此销量不好。后来好象是在房间里,有很多人,从门外进来了一群人,有一个女人给我身后不知是弟还是别人送一大捆花。这个女人看起来不错,觉得唯一不好就是笑起来上面的牙齿连根露出。这是阴险的表现,虽然现实中这种人笑的人很不好看,让人笑话,特别是梦里遇到这种形象特别不好。

    最后一个梦我在一个小弯的台地边,不知是做什么,好象是搬什么东西。有些害怕。向回走,感觉路很宽大。到了西屋边觉得这里建房子有点高,要挖下去点,心想站在屋地基上看见前辈的坟不好。走到东屋,然后到屋后水池边洗手。洗手后回到东屋,在桌上拿来一个装有镙丝刀等工具的大瓷缸。想洗一下,觉得去西屋洗更好。出来居然把东屋前门拉着关了,看见有电灯光透出,心想没有关灯,后来想了一下,觉得一会就回来的,没有必要关灯。到了西屋,妈跟弟坐在桌前正在吃饭。我把一碗什么倒在瓷缸里。好象是菜什么的。妈不知说句什么话,反正有点不好的意思。我没说什么。倒是弟说你问一下他这肉从哪儿来的,这菜是从哪儿来的之类的话。我出来了。向东屋走。到了东屋前,看见前面有一只黄毛小狗在禾场东南角,西屋前的禾场中间放着一辆很大的新平头大卡车。没有管这车是怎么回事,我走进到东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