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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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大梦八月(四)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2015-9-27阴

    晚上的梦比较多,不过有些内容有点颠三倒四,还有的是太模糊要记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写。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是在街道上,两边的房子看得不是很清楚,看见前方有一个女孩很好看不过她脸上有麻子点,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麻子点的原因吧,总觉得很好看。这女孩像是以前见过,女孩个头不高,脸型很好看,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脸形,反正就是那种清纯可爱的样子。后来在外地工厂时又见到一个,也是个头不高,脸上也有麻雀点,是一个很让人着迷的女孩,在梦中的这个跟她们很相象,不过梦中这个小个女孩的旁边还有一个脸比较大的女孩。她们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一段距离。到走了一段路后,看见这个女孩左脸上的麻点象黑痣一样很密实,看起来有些吓人了,有再是刚才那可人的样子了。再走一段距离,我走进路边一家店里,说是进餐馆吃饭。进去后有一些人,其中有一个老年男人。别的人就不认识。好象是听父亲在说话,说什么‘风就会咳嗽的’,连着说了两遍。说是吃饭,但我没有见到人吃饭,自己也没有点餐吃饭。只是听到父亲说话而已,其他的话就不清楚了。

    有二个梦在一个小山岭上大树旁边几米远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几平米的小平台,可能是自然形万的,也可能是以前有人在里做什么事情取土而形成的吧。我们一行有好几个人从岭西边坡下向这里走来,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只是觉得跟他们一起顺路走在一起的吧。到了这个里后不知是分散开各自找什么还是站着没动,见平台地上有棵树。不知是因为什么,好象是说别人什么话,好像是谁跟谁有意见似的,好像是把一个人给弄怎么了吧。后来用柴刀砍了这棵树的左边的枝。听到有一个男人说了几句话。话的内容不大清楚,只是一串数字比较清楚。数字是这样的,说是‘四十年前……十五年前……七年前……五年前……’。至于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大清楚了。过了一会儿,我从外边上来,也就是大树的西下方上来。这里好象是砍柴时有条路似的。路旁到处码放着黑色的很粗长的柴,好象是刚砍下来没有来得及扛走的,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砍柴的。上来后,在一座坟前,看见几十米远平地是一片草地。坟外边,也就是东边有一个女人不知在做什么,有两个女孩从我右边走出来,一个在前面,好象跟后面女孩关系不和似的,后面的女孩说她什么话语气不太好,也好象跟那个在做事的女的不和似的。这个女孩顺着我刚才走的路向下去,到了前面一点台地处,向下方看了一下,被后面的说了句什么话似的。女孩看的方向下面并没有什么东西。看了一会儿,她转身回来了,后面的女孩也跟着回来了。从我右边过去向后走方去了。倒是走在前面去向下看的女孩坐在坟东边的路边,左手捋了一下左边的头发,然后她看自己的左手。她的手指很好看,是笋样的。那个做事的女的问她现在做什么,她说没做事,还问了什么话,她有些不太情愿似的回答。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两个女孩一直是上身着紫红外衣,有点粉白颜色的衬衫领子露在外边的,象穿职业装的。过了一会,见到好象是两个女孩跟人结婚的照片似的,过了一会儿,感觉照片上多了抱着小孩的样子,不过照片显得白。再后来就是感觉在一条公路跟分岔路的交汇处,有女人,还有一个小伙子,上身不知穿的什么,小伙子下身着白色长裤,膝部显得有些乌。小伙子说我一天累死了,回到家里,她还说我没做事。

    有三个梦感觉一个中年男人从东向西走,听见他喊了我两声。看见他在前面禾场外出现时很高的个头!出现的位置刚好是临近倒枇杷树的外边,腰以上可见。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2015-9-28阴间多云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有一个梦一个女人在一栋房子北头屋里,指着面前的一台机器说是新安装的碾米机,一个男人在北边一点不知是站着还是蹲着的样子,听见他也说是新安装的。我看她身后有旧碾米机还安装新机器觉得不是很浪费吗。看了一下新安装在这间屋的碾米机,上面有个‘某某’,随后又看到‘某某’。好象这是型号吧。我弄不清楚。

    有一个梦感觉有点扯,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不知道是在忙什么。刚开始我在屋后第一块台地西角头地上躺着。头朝西脚朝东。抬头看天上下雨,比较大,雨向里边斜落下的样子,跟平时有大风时下雨一样。妈站在东屋后廊下。我说怎么不把前面晾着的衣服收进来。她说下雨怕淋着。我说可以从当头去呢。妈随后进屋到吊脚楼后房里,好象是去拿晾在吊脚楼廊上的衣服吧。我过了一会儿,好象是一个人也来这里睡觉似的,我发现自己躺得地方不太舒服,要拿里边的被子。刚挪了一下被子,却听见一个人在蚊帐外面打蚊子,外面有好多蚊子,还有好几只牛虻。我在里面也打蚊子。蚊账里面蚊子个头很大。我的左手因为打死了蚊子而粘了很多血。后来不知怎么我到了西屋后面去了,然后又回来。居然脚伸到水缸里去了,还用脚勾出一个放在里面破了的坛子底。父亲在屋后第一块台地里不知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却出现在吊脚楼前楼上。听到父亲和妈发出感叹,我以为是什么让他们称奇的。也有想看看的想法,看向外边只见他们蹲在西北角过廊向西方空中看。我也顺着他们看的方向看了一下。看见天空全是在移动的金红色的虎和人。它们都自西向东均速移动。前面是非常多的老虎,后面很多个头极高大的人。这些虎和人都是由红色彩云组成的。看了一会,我走进什么地方去了,感觉好象是在房间里吧,好象是写什么,说是粜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又说是拿什么粜换龙节骨有什么用。把写好的字纸放好,东西放好后。转身走出来,不知是在什么地方,看见有大队人吹着号一类的向前走,象是什么队伍阅兵似的,从我面前经过向右边走去。这些人全是男人,身着灰黑色上衣,列队整齐。过去了一大队后,看见一小队也是吹号似的人列队从前面经过向右边走,说是古时候的吧,这一小队过去后来了几个人,踮着脚走路,脚跟没有着地,最右边一个是一个认识的男人,他们都是鼓着嘴吹着什么似的。其他的走过去了,这个男人却停下来,拿起架着有一人高的话筒说话。好象是粜换什么似的。说完话后,这个男人过来在我右边蹲下来,我向后移动了一下。这时我发现在自己的吊脚楼前楼上,是面对南方蹲着的。然后看见有人在整理什么,还看见桌上有什么杯子之类的东西。心想要是换个他们中的瓷缸(一种旧时的铁皮缸外敷瓷烧制而成的)会好些。不过没有行动。看见有一个人在我左边拿着本子写,这个男人觉得他可能没有掐准时间,走过来说‘某某年以前的不要弄了’。然后这个人拿着本子上面有一页的标题说是大小写字母错了。这个男人过来看了一下,那个人把上面的字母写成‘某某某某某某……’后面的就不记得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在自己在楼西廊边在栏杆前,我拿着笔在左手背上画,最后一个是‘某’。左边的人还在拿着小本子看和写。只见东屋前廊来了一个男人,非常严肃的说‘那个搞新闻的,怎么在手上记呢’。然后在旁边的这个男人说了句‘他是某某某’还说了别的话。我赶紧进楼房,把笔放在房西南角桌上,桌上有很多笔。出来向东屋前廊走。出房门时我发现自己头上没有了头发了,居然戴着一顶象军队里的迷彩帽样的帽子,不过应该不是迷彩帽的花颜色,我还特地戴正一下。下楼梯时看见他们俩,说了句‘某某某,某某某好’,心里想怎么明明要叫这个男人的怎么叫成某某某了呢。然后那个被称作‘某某某’的向楼廊走上来(楼廊离正屋前廊只有两级阶),我在楼廊口向他轻鞠了一躬,说‘某某某某某某’。然后他向吊脚楼北廊走去了。我刚下楼梯,这个男人样子的人成了一个白头发的老人,对我说了句‘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后来他不知去了哪里。

    后来一个梦是在东屋里,我蹲屋在中间背对着堂屋那边的中柱,一个老年女人在我右侧灶边跟我说话,她穿着有些发灰的旧解放鞋,裤也显得很旧,还背着背篓。劝我不要说谁谁谁对我们不好之类的话。我说到衣服,还比划裤子很大的洞之类的话。她居然呵呵笑了一声,然后说‘怕好哒,好打洞呢’。我也笑了一下,不过没有发出声,弟在火坑边也摇了摇头,抿嘴笑了一下没有发出声。这个女人后来出去了没有,也没有记忆,只是觉得她还是比较讨厌的。

    有一个梦,先是在自己东屋里,进来一只小白狗。这条小狗要躺在火坑里,火坑里烧着火的,不知怎么,小狗被火烧着了下。然后小狗跑离了火坑。我还说小狗自己找事。过了一会儿,小狗慢慢毛长得长了,背上毛很长,到了我面前,居然成了一只白羊。我还看了看它的嘴,里面有发黑的牙。我说要注意看,不然会咬着我的。弟在屋里。这时我感觉我们在一个不知是什么的地方的一户人家家里。好象是弟叫我把羊放了吧,我没有同意,好象是栓着的。出来,到了屋前看见上方有一个男人说了什么话还是怎么的,然后看见屋前有一棵大树,上面有土蜂不知是做窝还是采食。我跟弟说了这树上的蜂。他看了一下,然后说上面有蜂窝。我也看见一只土蜂向上方飞去了。我觉得不一定。然后向屋里走。看见堂屋里有人躺在躺椅上。感觉应该是这屋的一个男人吧。进到屋里。我在解绳,好象是说什么羊有五六十斤。可是解开的只是绳,而且是很粗的蓝绿色的尼龙绳,很长。

    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梦里出现的东西,也不知道说梦里的人物之间的关系,他们好像随时可以变换似的,跟现实完全就是两码事,这个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弄不懂的。有时候,有些人说的话,可以把好几个人的话揉杂在一起变成一句话说出来,而且似乎还有错的效果,可是在现实中就会笑话百出。如果不是因为有太多的梦,我可能不会觉得梦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可以让人变得精神萎靡,意志消沉。不是因为梦中的东西多吓人,而是梦消耗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让人没有足够的时间用于学习和工作,长此以往变得脾气暴燥,容易动怒,有些人会因为梦而突发奇想,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有,但绝不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事情,我们所面对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如果像他们有些人说是做个梦可以得来一个点子,可以获得一些成就,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产生对梦的恐惧呢。因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梦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了不太积极的影响,而且是影响巨大的,无法用一些常规的办法将其驱赶,只能生无可恋的接受梦的折磨,接受梦给我们生活带来的困苦。有时候我想,如果有可能,我没有梦多好,我的生活会会有多彩很多呢。但事实容不得我去假设,如果能够用假设来改变现实的话,我就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虚拟世界的事情而苦脑无比对吧。也许有时候会因为一些苦脑而变得多彩,但那个人绝不是我,对吧。梦,我们一路前行,但我绝对是最不喜欢你的那个人,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