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白云
夜深了,张渊还在凝视着屋顶,突然他起身,轻悄悄的走出柴房,走到了院外,坐在了田边,抬头看着天,月亮挂在空中与闪烁的星星相互回应着,风从远处的田野吹来,麦子在微风中摇摆。
张渊如一块石头一样定格在麦田,张渊看着天想起了娘亲在他小的时候抱着他在清雅阁外数星星的时候,突然张渊回过头,李灵汐站着身后看着他。
“师姐,你怎么来了,还不睡觉吗?”
“睡不着,就看到你坐在这。”
“嗯。”张渊回过头继续看着天回答道。
李灵汐坐在了张渊的身边。
“放心了,我真的是你的师姐,看你那小胆子。”李灵汐笑着说道。
“因为太巧了,我实在不放心。”
“师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谨慎过头的人,对谁都防备着。”
“没办法,从小我就被许多人盯着,长大了还经历了这些事,小心点总没错。”
“哼,本来还想把师父让我给你的东西,看你这么防备我,算了。”少女扭过头去语气微微带着一丝生气。
“没有了,我现在真的相信你了。”张渊真诚的对着少女说道。
“自从家族被灭,一路上没有人帮我,只有师父,空安和你,真好,还能有朋友和亲人。”张渊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少女回过头看着正在看天的张渊,喃喃道。
“真好,我也有了亲人。”
“什么?师姐你说什么?”张渊没听清少女说的话,扭过头看着少女。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少女脸颊微红,立马扭了过去。
“没什么。”
“师姐,师父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还有很多人说的东西和劫难到底是什么?”张渊突然问道。
“师父叫清微道人,我就是你的师姐啊。”少女回道。
“不,这不是真实的答案,所有人瞒着我,又引导我。”张渊摇了摇头盯着少女的眼睛到。
“大劫,具体我也不知道,师父只说长生者,窥天者都会陷入其中,天要变了,师父就说了这么多。”少女努力回忆道。
“师姐你呢?师父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我找个师姐,他每一步都有更深的意义。”
“我。我。我就是为你成为。。。”少女发现自己好像要说漏嘴了,突然就闭上了嘴巴。
张渊抓住李灵汐的胳膊,急切的追问道。
“什么,我要成为什么?”
少女死死闭口不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不让眼泪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着急。”张渊满脸愧疚安慰着少女。
少女把眼泪憋了回去。
“师姐,对不起,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张渊讲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故事,少女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张渊话毕,少女伸出了手摸了摸张渊的头。
“你受苦了,以后有师姐在。”
张渊突然鼻子发酸,看了看少女,少女眯着眼睛笑了笑,酒窝看的张渊沉醉。
“师姐,你能讲讲你的事情吗?”
少女收回了手,想了想语气平静的回答。
“我没有什么故事,我从小是个孤儿,在这李家村靠吃百家饭长大,在我十五岁时遇到了师父,师父便交了我这些本事,后来师父告诉我他要出一趟远门,要给我收个师弟,再然后就是前几日,师父给了我些东西说等到你来便交给你。”
“师父对你怎么样?”
“很好啊,出了学本事的时候严厉其他都是向着我,也由着我的性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突然少女把脑袋抵在了张渊的肩膀。
“我好困,我先睡会。”少女便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张渊看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师姐笑了笑,继续看着明月和星星,看了一会,张渊抱着李灵汐回到院内,把李灵汐放在堂屋的床上盖好被子,走进了柴房,闭上了双眼,张渊梦到了很好的事情。
清晨,公鸡的打鸣声,带来了红日,张渊醒后,发现空安已经不在床上,出门后便看到空安正在院内盘坐做早课,李灵汐正在做早餐,走出厨房对着空安喊到。
“和尚,大早上的别念了,过来帮我添柴。”
空安停止了诵经起身向着厨房走去,看到张渊后,行了一礼。
“施主早。”说完便走进厨房。
没一会厨房就传出了李灵汐的大叫声。
“臭和尚,你会不会添柴,让你添一直添啊,粥都要糊了。”
“施主,对不起。。。”
张渊站在院中笑了起来。
饭后,李灵汐又对张渊进行了治疗,相比较之前,这次张渊感觉十分轻松,过了几个时辰后,李灵汐抽出银针,喘了喘气。
“好了,再过几天就差不多了。”
没一会,院外站了几个小孩子,冲着屋里喊道。
“灵汐姐姐,灵汐姐姐。”
李灵汐冲着院外回道。
“知道了,马上就去。”
张渊和空安都疑惑了,李灵汐解答道。
“日常我就给村子里的人看看病什么的,走给我帮帮忙去。”
说着李灵汐收拾着药箱向着院外走去,张渊和空安好奇的跟着。路上村里的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农忙,路上的人都跟李灵汐打着招呼,李灵汐笑着回应着,没一会就到了一座屋子前,门口几个小孩子领着进了屋,屋内床上躺了一位老伯,腿上包扎着。
“李伯,怎么样了?”李灵汐问道。
“好多了,已经不痛了”
说着李灵汐从医药箱内拿出药膏,解开了包着的地方,从新涂抹,包扎,行云流水,没一会就完事了。
“李伯,你的腿快好,还要养一段,以后别干那么危险的事了。”
“谢谢灵汐,但是我不去干,家里就没有吃的啊,孩子也上前线了。”
李灵汐顿了顿:“那好吧,注意一点,你要是倒下了,家里这么多人还等着你回来呢。”
“诶,我会注意的,谢谢你。”
李灵汐转身走了出去,紧接着去了下一家,忙忙碌碌就到了晌午,几人回到了院里,李灵汐放好东西去厨房做饭。
晚上李灵汐让张渊进入堂屋,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本书和一个长木盒。
“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东西。”
张渊接过,把木盒放在了桌子上,拿着书仔细看了起来,书与《金华诀》差不多,封面写着《太乙诀》。
“这就是下半部。”张渊看着李灵汐。
李灵汐点了点头,张渊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与上半部不同的是这本书讲的大多是武道,炼气,方士的修炼之法,和人体的经络图。
张渊收起来书籍,打开来木盒,木盒中是一把长两尺半左右的刀静静的躺在盒里,刀鞘棕红色,刀柄末端有一个圆环,张渊拔出刀,此刀背宽厚,刀身侧面带有镐线,刃长两尺,刀头上翘,刀通体漆黑,刀刃上刻着许多古老的图案,看不出是何物制成,只见其上雕琢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飞走,但却又不得不被锁链捆住,在刀身周围绕行着许多奇怪的符号,隐约间似乎有人在念诵着咒语,声音低沉而悠扬。
短刀映着火烛,刀刃传出阵阵寒意,张渊拿起刀舞了一下,夸赞道。
“好刀,师父知道我正缺一把趁手的武器。”
“肯定了,师父最想着你。”李灵汐撅着小嘴,对着张渊说道。
“好了,东西也给你了,快回去睡觉吧。”
张渊拿着东西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柴房。
天亮了,太和殿内,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看着下边喋喋不休的两人,打着哈欠。
左侧红色官袍的男人和右侧蓝色官袍的男人挣得面红耳赤。
“国库空虚,户部实在拿不出了。”红袍男人大声说道。
“西北地区,苦寒之地,又经常受到外荒骚扰,军中将士连一件保暖的衣服都没有了。”蓝袍男人声音更大的说到。
站在台前的白脸男人挥了挥鞭子。
“肃静,两位是要打起来吗?”
殿内安静了下来,红袍男人对着龙椅上的男人躬下身子。
“听从陛下定夺。”
蓝袍男人对着红袍男人哼了一声,也一模一样的做着同样的事情。
男人无趣的看着两人,坐直了身子。
“两位爱卿,争来争去,有何用,现在是想办法解决。”
此时一位身穿暗黄色的年轻人走了出了,对着玄乐行礼后说到。
“陛下,儿臣想到了一个办法。”
“说。”
“让李将军,突袭外荒与我国接邻的青树镇,镇内金银权当军饷了。”
玄乐看了一眼台下年轻人,年轻人接着说了起来。
“具儿臣所知,青树镇,守兵不过四百,李将军手下的兵将,破镇不过翻手之间。”
玄乐看了一会太子玄房,表情没有变化,此时椅子上一位绿袍中年男人站了出了,男人头上已经有了许多白发。
“陛下,太子所说虽然荒唐,但是一条可行之路,内部矛盾转化为外部,而且现在需要一场胜仗。”
玄乐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吕爱卿,还有别的办法吗?”
吕姓绿袍男人躬下了身子道:“由陛下牵头,号召百官进行募捐。”
玄乐扫视了一圈后,语气听不出喜怒。
“众爱卿还有办法吗?”
殿内鸦雀无声,男人吸了口气。
“李奇,你拿下青树镇,镇内一切东西就算军费,兵部也会给你送去将士们需要的御寒之物。”
户部韦尚书送了一口气,退回了左侧人群之中,李奇也不服的退回了右侧。
绿袍男人也坐了回去。
“下一个。”
随后殿内有人陆续站了起来,没一会殿内声音喧哗了起来,甚至有了辱骂声,玄乐坐在龙椅上,无奈的看着。
朝会后百官陆续退去,殿外玄房正在走着,身后跟上了绿袍男人,对着玄房小声说道。
“太子殿下,今天殿内失言了。”
玄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绿袍男人,绿袍男人示意继续走,玄房便接着向前走了。
“宰相此言何意?”
“太子殿下,是如何知道那青树镇守兵百人,而且城内情况也是知道的?”
玄房听到后,愣了一下。
“陛下,不会因为这件事对殿下有看法,对了殿下,陛下的驭人之术殿下觉得如何。”
“自然是好,父皇能把这文武百官玩于鼓掌,自有他的本事。”
“陛下最擅长平衡之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但今日殿下过于偏袒户部,虽然户部私下于殿下联系颇多,但在这金殿之上此举不妥。”
玄房沉默着,吕宰相继续说着。
“殿下此举会影响到武将对殿下的看法,二殿下还在虎视眈眈。”
“老二,连这金殿都不能踏足,如何虎视眈眈。”
“若是殿下继续偏袒文官,某些武人难免会与二殿下接触。”
“虽说二殿下连这朝堂都无法进入,三殿下无心朝堂,四殿下还未成年,但他们始终是皇子。”
“这朝堂如灶台添柴,柴少了烧不起来,柴多了这火就会被压灭。殿下还要小心行事,滴水不漏。”
玄房看着吕宰相点了点头,吕宰相便快步朝着宫门外走出。
一名宫女走到了玄房身边,行礼后说道。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见。”
玄房跟着宫女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城内一处大院内,一名头戴玉冠,身型较瘦的年轻人正在吃着糕点,身前站着一个男人正在说着朝堂上的事情,年轻人放下手中的糕点笑了笑。
“大哥和宰相这一出是自己坑了自己,宰相应该不会是那种自己坑自己的人,有意思。”
站着的男人小声说道。
“是啊,太子得罪了李将军还惹到了陛下,对了殿下需不需要接触接触。”
“呵呵呵,现在接触不是正中了宰相的下怀,告诉王侍郎让他做好兵部的该做的事情就行。”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陛下如此痴狂?”年轻男人自言自语道。
男人对着年轻男人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
张渊在院中拿着老乞丐给的短刀在院中练着招式,空安赤裸上身双拳迎着刀刃冲了上去。
院中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没一会两人停了下来,空安对着张渊说到。
“这是把好刀,打在身上会有一种力气被抽走的感觉,施主你的实力好像又精进了。”
“哈哈哈,对修炼又有了感悟,之前气息不稳,现在找到了平衡的感觉了,气息更加悠长,调动更快了。”
“恭喜施主,对了这把刀叫什么名字。”
“还没起名。”
张渊思考了一会,看着短刀上的凤凰,张渊突然想到了。
“涅槃。”
“涅槃,好名字,在我们佛经中寓意经历痛苦和考验后的重生,也寓意着不死不灭和对生死的超越。”
“突然想到这个词语。”
“适合施主,施主果然与佛有缘。”
“来让我再试试新学的招式。”
张渊提刀点地,冲着空安劈了过去,空安双手交叉,接下了这一击,张渊嘴角一笑,空安突然感觉夹住的刀突然重了起来,空安金身打开,张渊收刀后退,再次劈去,不断劈向空安,从各种奇怪的角度,劈,砍,刺,挑。空安不得不放出金光来抵抗,因为张渊每次功过来,每一刀的气力不同,没办法预判,只能每次尽力防守。
张渊收起了刀,空安笑着说到。
“施主这招确实厉害,要不是贫僧有金身和佛光,真难防守,施主为何会突然增加气力,导致我无法判断施主出刀的气力。”
“这是我进入修腑期后的感悟,我的气息由飞奔的瀑布,变成了平静的湖水,我就突发奇想,如果对敌中气力全部调动到一处是不是就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施主,奇才。”
“空安你的金身真硬啊,不过要是我用上全部的气力不知道能不能破你的金身。”
“施主,要是使用全部气力贫僧真的可能受不了。”
“别在这互相吹捧了,院子里被弄的这么乱,中午还想不想吃饭了。”
李灵汐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张渊和空安连忙收拾着烂摊子。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张渊每天都在修炼,和李灵汐出门采药看病,和空安切磋,偶尔逗逗这个看着就想欺负的师姐,张渊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噗”张渊嘴中突出了一口鲜血,张渊擦了擦嘴,李灵汐开门走出了屋外,迅速拿着银针扎在了张渊身上的穴位,张渊的气色迅速变好了。
“你干什么,身上的上刚好利索就开始给自己找事。”
“师姐,我修腑已经圆满了,为什么冲击不了聚精?”
“你精气神都不稳定怎么冲击,没死都算好的。”
“可是我按照师父给的修炼,不应该啊。”
“施主,凡事随缘,不能着急。”
空安说到。
“你本就无法纳气,还心神不宁,没有调和你怎么聚精会神?”李灵汐生气的说道。
张渊好像被说中了什么,沉默不语。
“心中郁结,不解怎么心神安宁,我看就是那个沁梦。”李灵汐不悦的说到。
张渊对着李灵汐笑道。
“怎么可能,师姐这么漂亮我怎么会因为别人而心神不宁呢?师姐我想吃你炒的肉了。”
“哼。”少女扭着头走进了厨房。
“施主,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味躲避不是长久之计。”
空安说着又挑起扁担去挑水了。
“父亲,二弟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未帮你们报仇还在想着仇人的女儿。”
“母亲,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啊。”
张渊看着天空喃喃道。
没一会,村里炊烟袅袅,空安也挑水回来,李灵汐还是像往常一样喊着两人吃饭。
饭桌上张渊埋头吃饭,是不是夸赞李灵汐的厨艺,而其他两人只是默默吃饭没有说话。
三人的沉默持续到了晚上,入夏的晚上,不似白日,风轻轻的吹着很是凉爽,蟋蟀和青蛙在和鸣着,张渊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空安看着张渊,嘴巴张开又闭上,李灵汐还是撇着头好似还在生气。
张渊张嘴说道:“空安有什么就说,不会藏事,还装着。”
“真是骗不过施主。”
“说,别打马虎眼了。”张渊催促道。
“施主我要回去一趟。”
“怎么了?想家了?”
张渊坐直了身体,平静的问到。
“我算了算也快到师父出关的日子了,放心我不会立刻就走的。”
张渊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李灵汐看着空安。
“怎么了,嫌弃我做的斋饭不如家里好?”
“没有,没有,李施主的斋饭是我吃到过最好吃的,只是,确实需要回去了。”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李灵汐回答道。
张渊已经变成半躺着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施主,正好回去问一问师父师父能解开这捆仙锁。”
“没事,这不着急。”张渊始终没有看空安。
“对了施主,之前你问的事我可以试试但不一定能成功。”
“啊,你还想着呢?我就是跟你开玩笑。”
晚上,空安难得的没有念经,反而和张渊聊起了天,两人想起什么聊什么。
第二天空安叫醒了张渊,便让张渊跟着自己修炼,看张渊毫无变化,空安挠了挠头,突然拿起了张渊的刀在手指滑了一下,紧接着金身佛光乍现,惊奇的是空安的红色的血慢慢的变成了金色,空安把金色的血液滴在了张渊的头上。
精血迅速的从张渊的额头融了进去,空安一直在对着张渊额头滴血,肉眼可见空安出现了疲态,张渊感觉全身燥热,筋脉上似乎裹着一层金色的薄膜。
过了一会空安好像撑不住了金身佛光渐渐淡去,漏出了原本的颜色。空安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张渊上前搀扶,空安看着张渊笑着说到。
“施主应该是成了。”
“你。。。。”张渊到嘴的话却说不出来。
李灵汐摇了摇头,为空安治疗着,空安过了很长时间才缓了过来,对着张渊说道。
“施主按我所说的口诀,试一试。”
张渊按照空安教的口诀,晦涩的念了出来,张渊额头出现了一模红色印记,淡淡的金色缓慢的覆盖了全身,张渊惊讶的感觉着自己的变化,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全身坚不可摧。
空安看到张渊的变化笑的很开心。
五日后,院内传出了金属碰撞的闷响,院内两座金人赤手空拳,互相出拳,拳速极快,对轰了一会后,两人分开,比较前几日,张渊的金色更浓了。满头白发的金色张渊增加了几分神圣的气息。
不过对比空安的金身张渊的颜色还是暗了很多。两人同时收掉金身,空安笑着对张渊说道。
“施主,进步神速,几日便掌握了,现在已经能随心施展了。”
“空安谢谢你,还有我什么时候才能想你一样还有佛光。”
“这贫僧真的不知道了。”
“吃饭了。”
两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离开向着厨房走去。
“张施主,李施主我该走了。”空安收拾好行囊后,冲着两人行了一个僧人之礼后,扭头向着村头走去,张渊和李灵汐在后边跟着,三人都沉默不语。
走出了村头后,张渊突然喊到。
“空安,我一定回去找你,到时候我一定能破你的金身。”
“好,贫僧等着施主。”
两人都笑了,空安向着远方走去,张渊也回头向着小院走去,两人都没有回头。
此时田头一位老农正在看着一本书,突然念到:“花开花谢、都来几许。且高歌休诉。不知来岁牡丹时,再相逢何处。”
这天,天气很好白云天中飘着,微风不燥。
离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