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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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郭吉原以为墨云一爪子上去,战争堡垒怎么着也得伤筋动骨吧,可等了一会儿发现战争堡垒越来越近,墨云的爪子还在半空握着。

    “怎么了?”郭吉问道。

    “捏不动……”

    “……”

    “这不对啊,这大家伙上面怎么会有能抵御掌控者能量攻击的装备?”

    “那咱们是不是完了?”

    “没事儿,放心,别急,我再想想……”

    “来不及了,大爷,很近了,估计里面的人已经可以看清我们了。”

    “没事儿,咱死不了,看我的吧。”说完墨云变得和战争堡垒差不多大小,近万米长,数千米高,就这么扑了上去,肉搏……

    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墨云根本打不破战争堡垒的能量屏障,每次攻击都像是擦身而过,战争堡垒的武器攻击,也对墨云无效。只剩下郭吉在远远地感受着各种振动波、离子束、强光、高热……

    “星稀,咱们帮得上忙吗?”

    “帮不上。”

    “也是,墨云都拿它没办法。”

    “这战争堡垒好像不在资料库里啊?”

    “嗯,这是他们自己改装的。”

    “啊,对了,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是用运输舰改装的是吧?”

    “对,用最大的移天级运输舰改装的。”

    “齐天大圣难道也一点忙都帮不上吗?”

    “那大家伙动力炉在内部,外面有一层防御力场,现在它的目标是墨云,咱们可以绕后偷偷摸进去试试。”

    此时战争堡垒内部,海姆因人战争堡垒最高长官皮理耶里在指挥所里咆哮:“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人知道吗?”海姆因人体型很小,也有四肢,也都穿着全覆盖战甲,看起来就跟儿童军团差不多,都是七八十厘米高,皮理耶里也不到一米高。

    参谋长皮理耶斯汇报:“列德威诺回复了,说外面的那家伙是掌控者。”

    “列德威诺?哦,甲文005的联络员,你去问他了?消息可靠吗?”

    “是的,他确定。”

    “掌控者?那不就是说我们拿他没办法?你赶紧问问列德威诺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说咱们把现在用来防御的装置换成攻击模式,可以把他击飞,送出去很远。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一直在进攻,我们没有机会,要是就这样放开防御,可能直接就被他干掉了。”

    “难怪要把这个装置硬塞给我们,看来他们早就知道这里有掌控者。”

    “长官,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能源消耗非常快,照这个速度,我们可能撑不了二十个小时。”

    “那该死的家伙难道就不会累吗?”

    “这个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

    就在这时,通信兵高声喊道:“报告!”

    皮理耶里跺了跺脚:“说!快点。”

    “堡垒后方发现人形飞行物,已经突破了防御力场。”

    “怎么可能?这个防御力场强得连那个该死的掌控者都拿它没有办法!”

    “长官,事实就是这样的,赶紧下命令吧,怎么处理,别等他先进攻了,那就晚了。”

    “皮理耶斯,你怎么看?”

    “长官,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家伙肯定和那个掌控者脱不开关系,他能进力场说明不是掌控者,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可以出动机动队把他逼到掌控者面前,然后掌控者和这个家伙相遇后肯定会停止一会儿进攻,那个时候咱们就可以乘机撤销防御力场,改成攻击模式,把两个该死的家伙一起给轰飞。”

    “好主意,皮理耶斯,你真是我的好部下,就这么办!”

    郭吉利用齐天大圣很容易就进了防御力场,看来这力场主要是针对掌控者的。正无头苍蝇似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时候,战争堡垒已经放出来了无数个小型战斗部,看起来就是一门门会飞的大炮,麻烦了。

    一瞬间,郭吉就被无数的能量弹打中了。

    还好,齐天大圣把这些能量弹都给吸收了,郭吉毫发无伤,可……冲击力不能完全吸收,郭吉被这么慢慢地被推到了战争堡垒和墨云中间。

    “这群狡猾的家伙想让墨云解决我?”郭吉看到墨云一直在对着战争堡垒疯狂地挥舞着爪子。

    等郭吉被推到墨云和战争堡垒中间的时候,果然墨云停下了进攻,问郭吉:“你怎么跑进力场里面的?”

    “我也说不上来,齐天大圣可能模拟了力场的运行方式,就进去了。”

    “力场没了!你赶紧让开!”墨云在力场消失的一刹那就发现了。

    郭吉还没来得及让开,突然就被控制住了,无法动弹,紧接着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墨云当然也不例外,他早就知道对方把力场撤了肯定要耍花招,不过没想到这新武器力道这么大,直接把自己给超级加速了,嘴巴都气歪了,在被轰飞的那一瞬间狠狠地捏了一把战争堡垒,战争堡垒直接粉碎!可这个超级加速状态已经无法改变了,看到郭吉飘在自己身边,墨云赶紧把郭吉捞了过来,捞过来发现郭吉已经失去意识了。

    墨云心想:那玩意儿到底是谁发明的?怎么能对付掌控者?这下完了,要飞到哪里去?赶紧联系上级才好,幸好自己最后弄烂了那个战争堡垒,不然上级那里都没法交代。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信道,不对,不是找不到信道,而是掌控力被封锁在了自己体内……

    完了,这下完了……知道真相后,墨云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又飞了很久之后,墨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巨型化状态,能量还在不断消耗,而现在根本没有补充渠道,赶紧恢复了微小型状态。接着就开始折腾郭吉,嘴巴里念念叨叨:“这个臭小子怎么还不醒?”然后对着郭吉的面罩就是一巴掌,往复循环。

    起初的几十个小时,墨云还是比较冷静,郭吉也进入了齐天大圣的生命维持系统,偶尔看到齐天大圣排出来郭吉一些处理过后的排泄物还觉得有趣。可随着时间一长,郭吉的排泄物越来越少,排泄次数也越来越少,难得的调剂显得更加难得,在漫无边际的宇宙中急速穿行,孤独的感觉席卷了墨云每一个细胞。

    墨云在成为掌控者后第一次意识到,掌控者也会有弱点,毕竟之前从来没有跟掌控者生死搏杀过,掌控力不是永远都好用,能量对轰主要是互相消耗,很难一击制胜。当这样的情况发生,需要实实在在地去克服、去习惯,需要时不时的不用掌控力做一些事情,或许再面对这样的情况会更冷静一些。对掌控者来说掌控力可就跟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一样,几乎不可能做到真的去停用,而现在竟然有人已经发明了针对掌控力的装备,这很有可能会改变掌控者的超然地位。

    时间一点点过去,墨云渐渐意识到,不管发明这个装备的存在是不是掌控者,起码能被这件装备影响的掌控者已经在未来的各种斗争中降低了存在价值,墨云的灵魂深处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凉意。这件事情越早让上级知道越好,可墨云现在根本无法发出消息,看着还在昏迷的郭吉,墨云又扇了一巴掌上去。

    “出来!郭吉的小秘书,他死了你也死了吗?”墨云爪子按在郭吉的战甲上,用固体传声。

    “有什么事吗?小观还在昏迷中哦,之前差点就没命了。”星稀回话了。

    “我知道他小子还没醒,我找你,你能对外发出消息吗?”

    “不能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用齐天大圣发出去的信号波反馈过来状态发现我们周围有一层封闭力场,切断了我们对外的所有联系。”

    “他小子还有多久才能醒过来?”

    “现在齐天大圣吸收不到什么能量,背包里的储备包也用得差不多了,没办法增加治疗力度,以现在的辅助医疗状态,估计还能再撑百来个小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过来。到那时即便小观醒过来了,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来临吧。”

    “怪了,我的能量释放不出去。他昏迷有多久了?”墨云尝试给郭吉的齐天大圣补充能量,但失败了。

    “有一千两百十二个小时了。”

    “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在宇宙中流浪了一千两百多个小时了。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了,而且看这状态我感觉到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

    “这个星稀就不知道了,不过齐天大圣有一部分似乎是定位标记,相信只要咱们停下来,这个标记就可以起到作用的。”

    “真的有这么一个标记吗?”墨云重新找到了希望。

    “应该是吧。”星稀也不是很确定。

    “什么样子?”墨云追问。

    “我放出来你看看。”星稀回答完用齐天大圣投射出了个图形,很多层,非常立体,像是个建筑群的设计图。

    “是了!没错,那是……那是我……”墨云愣了一下,想到这件事不能说,哪怕是现在这样的封闭环境,也不能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到哪里,有这个标记在,就能得救。

    如果郭吉看到这个图形,他一定会大叫:南天门!天宫!三十三重天!可惜他看不到。

    墨云接着又有了发现,他发现这次的超级加速穿行是指向性的,是有目标的,是在既定的航道上的,而且这条航道还设计经过好多大质量恒星,利用恒星的引力进行曲率加速,难怪一直感觉速度在变快,而且很多次眼看就要撞上大行星或者是恒星,却又堪堪避过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真撞上了说不定这会儿早就已经停下来了。而到现在还在加速穿行,这……都是早就计算完毕,安排好的阴谋!已经这么长的时间浪费掉了,也不知道设计这个阴谋的势力到底利用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真是越想越心惊,最恨的是没能把消息传出去。

    就在墨云一筹莫展之际,周围能看到的各式星球、小星系越来越多,这是进入了某个大星系的中心位置了……那么,目的地也清晰明白了起来——黑洞。看来,已经有人能够利用黑洞了……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墨云想不明白。墨云能知道的是:这次可能上级也救不了自己了,还有可怜的小郭吉。

    一如所料,墨云和郭吉直冲黑洞,郭吉还没恢复知觉,也无所谓了;墨云醒着,只能眼看着一头撞死在黑洞上了。不过,这回却大出所料!预料之中的撞击没有发生!而黑洞的真面目展现在墨云眼前的时候,原来过去对于黑洞的设想都是错的!过去一直都认为,能观测到的环形黑洞,中央或许有一个质量趋于无限大的天体,如果撞击上去,当然只能粉身碎骨,化为元素微粒被这个天体“吃掉”。按理说墨云眼前出现的应该是那个质量无限大的天体,可现在它不见了,环形力场中间,只有一些游离的元素微粒,没有一丝能量,能量要么在维持环形力场的存在,要么从那个环形力场中的垂直方向喷出去了,连带着喷出去的还有撕扯过来的各种元素微粒,也就是各种原子。在这个环形力场中,一边撕扯靠近的天体,一边在撕扯中分解它们,形成最原始的能量和原子,再喷出影响力场平衡的多余的能量和撕扯过来的原子,维持这一力场的平衡态。也就是说所谓的黑洞,就是那个可以观测到的环形力场,或者说如同风暴的风暴眼,黑洞压根就不存在!*

    墨云和郭吉本应在环形力场最强力的位置被撕扯分裂,变成最原始的能量和原子,可这一切在身为掌控者的墨云面前根本没有发生,甚至墨云还在这个撕扯状态恢复了一定的掌控力,保护住了郭吉。直到被环形力场摔进了中心位置,错过了喷出去的机会,一到了环形力场的中心位置,失去了一切借力的可能,毕竟这里除了一点点游离的原子外,没有一丝能量没有能量,也就没有借力的支点,对于初级掌控者墨云来说,这个状态也就是被封锁了掌控力的状态。也就是说,之前封锁掌控力的那个装置就是人为的在墨云周边形成了一个微型环形力场,也就是“黑洞”,难怪墨云没法给郭吉的齐天大圣补充能量。现在一些都明白了,摆在墨云眼前的难题就是:除了进去被撕裂后喷出去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脱离这个超大型的环形力场?什么都明白了,什么都做不到……世事无常而天道可循,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现在顺应天道便是要粉身碎骨,化为能量和原子,这可算不得昌啊,那就唯有逆天改命,置之死地而后生!是的,墨云开始尝试在立场中间移动,妄图寻得一线生机……不过,好像是志比天高命比纸薄,一点动静都没有……

    挣扎了许久之后,墨云厌倦了……放弃了……

    这下真的完了……

    墨云感叹自己有了宇宙第一豪华的坟墓……

    当然了,还有郭吉这小子,或许醒不过来了吧……

    在这里不痛不痒不腐不坏,或许也算是一个好归宿……

    就这样吧……

    ……

    “小不点!”

    “小不点!别睡,你爹来了!”

    “小不点!听到没有?赶紧起来迎接你亲爱的爸爸!”

    ……

    这个声音是?那个不要脸的?不会吧?他会来?他来了?他来了!

    墨云瞬间就有了精神,环顾四周,什么都没看到,怀疑是做梦,可掌控者没有做梦一说。看了眼小郭吉也还是那副死样子,估计是醒不了了。

    “嘿!”突然一个浑身发着金光的人影出现在了墨云面前。

    墨云愣愣地看着眼前来人,金甲白袍,左肩狻猊,右肩狴犴,玄武纹板甲护胸,麒麟头腰带,鱼鳞甲护腿护裆,飞云靴,背后荡下个金色蟒纹大白披风,这套东西金光闪闪,光从装束上来说,一眼看去如同天神临凡。可身高堪堪一米八,身型也不健壮,气场上总是弱了些,幸好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补上了几分气势,而且头部颈部无防护,更是显示出强大的自信,如板刷一样的短发又显示出了军人的纪律性。可偏偏咧着嘴,嘎嘎坏笑,一下子就打破了整个画面,如同得势的小人在炫耀自己的身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墨云忍不了了:“你怎么还是那么骚包?关键全是拿能量模拟的,压根光屁股,也不害臊!”

    “说得你好像不是一样,咱们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坦诚相见,始终如一,嘿嘿,快,叫爸爸。”来人伸开双手,想要拥抱墨云。

    “不叫。”墨云已经把眼睛瞥向别处,不看他,也没投怀送抱。

    来人笑容一收,一把把墨云抓了过去,捏着墨云的脑袋和耳朵,嘴里念叨着:“过来吧你,每次见我都是这副死样子,我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倒好从小到大,连声爸爸都没叫过。”

    墨云看了一眼郭吉,然后快速转开了,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了,这家伙一点忙也帮不上。

    来人撸了一会儿墨云后,突发奇想:“哎,要不咱们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好啊,大哥。”墨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个小东西想什么呢?!”来人说着就一把抓起墨云的后脖颈,然后另一只手固定墨云的头,硬逼着墨云跟自己面对面,看着自己。

    “好了,大哥,你就踏实当我大哥吧,老是纠结一个称呼有什么意思?”墨云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这么说倒也是,我和我哥是双胞胎,他比我先出世两分钟,我也一直不服气,硬是跟他干了半辈子仗,直到什么都比不过他不得不认输,确实没什么意思。”来人边嘟囔边摸了摸下巴。

    “哎,大哥你赶紧联系我老上级,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墨云吃力地想要转过头去请求来人。

    “行了,我大哥他什么都知道了,你当是你啊。这么个小圈子就把你给困住了,都怪你离爸爸太远啊,爸爸没能好好教你,看你现在还是那么废物,爸爸好伤心呐。”来人憋着嘴偷笑,还假装抽泣了两声。

    “那你看看那边那个小子还有救吗?你大哥挺看重他的。”墨云很明显不想多扯。

    “这不是想和你亲热亲热嘛,我在这儿,先晾着他也死不了。”来人说着又狠狠地撸了两把墨云。

    “这么说,我和那小子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墨云任由着被撸,好像早就习惯了。

    “这我不知道,你们自己问,我和我大哥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不好瞎打听。”来人抱着墨云平静而又认真地说。

    “那你还不赶紧带我们出去,我憋得慌。”墨云又闭上了眼睛。

    “难得的亲热时间就要这么结束了吗?我要找大哥商量商量,放你几个世纪假,好好陪陪我。”

    “那我宁可睡死过去几个世纪,你也就能得到我的肉体。”

    “哈哈哈,那可太好了,我要的不就是你的肉体吗,既不会跟我斗嘴故意气我,也不会在我身边搞破坏,我可以天天尽情地撸你,这种感觉简直完美。”

    “……齐武……大哥……”墨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来人正是齐武,齐武看着墨云吃瘪的样子,感觉也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就要物极必反了:“好了,好了,逗你呢,出去再说吧。”顺势捞了一把郭吉,紧接着,墨云就感觉到自己除了大脑以外被齐武能量化了,同时自己的元素微粒也聚合在了一起,围绕在大脑周边,形成了一个小型环形力场,郭吉也是同样的待遇。当然了除了齐武,齐武外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可能是变了但看不出来,也可能就是这样。反正直接就这么冲进了那超大的环形力场里,一进去就被喷出去了……之前墨云只是单纯的觉得齐文齐武两兄弟比自己厉害得多,但是厉害多少一直没有个概念,在这次遭遇中,看到齐武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解决自己榨干了全部能力也无法做成的事情,心里对自己和齐武之间的差距倒是有了个概念,而齐武刚刚还说过,齐文比他更厉害,到底是老上级……

    几秒钟就脱离了这个黑洞的引力场,墨云和郭吉也都恢复了原样,齐武一只手抱着墨云,另一只手放下了郭吉,接着手一挥,弄了一台小型舰出来,又是通体发着金光的浮夸外表,只能说齐武的审美就这样。

    “你还带了光明舰?”墨云一眼看出来了这个小型舰跟齐武的私人舰“光明”一模一样。

    “没带,从那个圈子里偷的。”齐武拎着郭吉抱着墨云走进了光明舰。

    “……把我弄进那个圈子里的人做出来的装备,原料应该也是从那个圈子里偷的吧?”墨云一愣,随即不再纠结齐武和自己的能力差距,直接回顾这次事件本身。

    “应该是,否则很难以这个小圈子为锚定物,把你们投送过来。”齐武抱着墨云,把郭吉送进了医疗舱。

    “你怎么不自己给他治?”墨云不解。

    “他醒了,咱们怎么聊天啊?怎么亲热啊?”齐武安置好郭吉之后,定定心心开始撸墨云。

    “咱们现在去哪儿?”墨云任由齐武上下其手,撇着嘴问了一句。

    “去我大哥那里,不过途中有个中转传送点离我爸妈待的地方不是很远,我打算顺道去看望一下他们。”

    “你不怕你老爸看见你发脾气了啊?”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产生什么大不了的后果,再说了最近这些事情都是我大哥出的主意,逼急了我把他一供出来,老头子还要跟我发什么脾气?”

    “就你以前干的那些事,他能信你吗?要不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敢去看他?”

    “那不是公务缠身不方便嘛。”

    “啊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