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牙，你见了师祖后，跟他说放我下山，我要去替王叔报仇！这件事，别人也许不行，但你提，一定可以，师祖一定会听！”

    “王叔您知道谁害得我爷爷吗？”王牙听着资平的话语，也是忍不住追问。

    “不知道，但还不能查吗，总要做些什么不是，一个天才，那么深的内力，怎么才只活了不到七十年……我虽然跟他不是一代人，但与他交恶的无非就那几个……”

    “资平！”

    轰，一股雄浑的内力袭来，强大的威压只针对一人，就看到资平被轰了出去，而夹在中间的王牙也只是感到一阵风吹过。这种把控力度，即使当年全盛的爷爷也不及分毫。

    看到来人，仙风道骨，一身道袍无风自动，但银白发丝却丝毫未动，也无法想象那张出现的脸竟比刚被轰出去的资平要年轻不少。

    “你话太多了，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的。自己去你师父那领罚去！”

    “师祖，我！”我字还没说完，这次更是连带着殿门都震开，顺带着把人也给轰出了偏殿。

    “赵通玄！你把他给我带去真武殿思过！”说完也不等有没人去搀扶被震晕的资平，就一挥手，偏殿殿门就关闭了。

    这时，来人才回过头细细查看着王牙。“让你看笑了，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在小辈面前还无理取闹。”

    看着冲自己笑盈盈说话的白发老头，王牙根本不敢相信这跟上一秒把一个武道宗师随意轰飞的会是一个人。

    “清虚道长！”王牙看着来人，双手作揖行了个礼。

    “唉，生疏了，叫太爷爷，不叫我可打你哦。”

    “这，太爷爷……”这不老流氓嘛，去你的仙风道骨。

    “对嘛，来，第一次见面给个红包。”说着就从宽大的道袍长袖中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了王牙。

    王牙双手接着，“这……不太好吧。”

    清虚道长也不顾其他，一手拽着王牙的手腕，另一手把红包狠狠塞在王牙双手上。

    “嗯，根骨不错，比你爷爷还要强上不少，不过这毒不好解。”

    “毒?我不记得我何时中的毒啊？”王牙也是疑惑道。

    “唉，不急，暂时要不了你命，快吧红包收起来，回去偷偷看。还有，把你屁股上那东西掏出来我看看。”

    是枪！这都知道?

    “哎呀，基操勿六啊。快，拿出来，我看看，好久没碰了，手有点痒。”

    我测！还会读心？这是真是存在的吗？心理伴随着不小的震撼，手上也不闲着，把后腰别着的1911递给了清虚。

    “很正常啦，毕竟我这一步，还没人走过，连我也不知道啥情况。”

    “坐吧，别站着啦，不用拘束，当初你爷爷都是没规没矩的。”说完，清虚拉着王牙朝一旁椅子走去坐下。

    两人隔着一个木桌，王牙看着清虚把玩着那玩意，本来是个杀器，不知怎的，王牙感觉在面前这人手里，好像这东西有没有都差不多。

    “王牙，你知道，宗师之上是什么吗？”

    “宗师之上?还有境界?”

    “当然，不仅有，连在这之上都还有，甚至我怀疑在我这之上应该还有，不过我能感觉到，人类之躯是到达不了那一步的，如果我走出那一步，就是兵解。”

    “那是成仙?还是死亡?”

    “当然是死了，这世间哪来的仙啊？哈哈。”清虚一边跟王牙交谈着，一边用内力虚空就给1911拆解了。

    “连您都走不出那最终的一步，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王牙在感叹清虚道长手段强大的同时，也不禁发出感叹，如果眼前之人都有那忌惮的境界，应该是不存在的吧，毕竟眼前这人已经跟传说中的修仙不差了。

    “一定有，而且，这世间，只有你能走到。”

    “我?”王牙不解，这是在夸自己?但也用不着用这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放在自己身上吧。

    “没错，现在用它朝我开一枪，别犹豫，我能挡住。”说完，就将那重新组装好的杀器放在桌子上，移到了王牙跟前。

    王牙慢慢拿起，打开保险，向面前的老人扣动了扳机。他选择相信。

    枪口迸发火蛇，喷出一颗子弹，有些出人意料，并不是像王牙想的那样，子弹被两根手指夹住。而是跟清虚道长的一根手指对撞，最后轻轻湮灭。

    “宗师，内力外放，可劈树碎石，力抗巨鼎，但是终究凡胎肉体，抵不住你手上这东西一发，但是躲还是躲得开，那种更厉害的除外。

    宗师之上，不多，天下十指之数，叫十殇，怎么样好听吧，我起的名字。在古代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不过也抵不过热武。

    而我，还有那个素苦，应该不能用内力来讲了，除非火力覆盖，不然，就是，天下无敌，我叫它，归元。

    这武，越修活的越久，像我这种，我感觉我还能再活一世纪吧。

    跟你讲这些，是因为跟你身上的毒，有关。先天胎毒，幼时积攒，成年爆发。你家里给你留那本书，回去烧成灰吃了吧，先稳定一下毒素。

    说到你这毒，叶家那小子应该也跟你讲了点，你俩差不多，不过也不完全相同。”

    “那这毒，又跟那归元之上有什么关系呢？”王牙忍不住发出提问。

    “聪明，我们修的武，自古就有，境外也有，但说法不一样。溯其源头，说法很多，现在最可信的是两种，第一我们这是第二次世界文明，第一次在核爆之后预留的辐射供我们吸收修武，但是这种说法支持者不多，毕竟我们文明发展至此，也掌握着核能，也检测过，并不是。

    第二种说法，天外来物！”

    “外星文明?”王牙惊讶道。

    “没错，和你家里给你留那本古书有关。那是当年我武当的其中一本，我给了你爷爷。传说那些古书，自古就有，作书的笔墨原料是两颗天外陨石，一开始是在石碑石片上，然后是陶片，竹简等，最后演变成书本。

    那书不是拿来看的，是用来‘吃’的，书不重要，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成字的颜料，书写在哪就附着在哪，焚烧不烬，还成‘液体’，饮食入体，激发潜能，人死后，也残留在血液，尸骨上，被人提取，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自古就有。想来散落在天下的古书，从头到尾依旧是那几部。

    两颗天外陨石，一颗落在古龙国，一颗在境外，陨石本身可制成神兵利器，陨石内部还藏有不同于陨石本身的‘液体’，就是那些古书文字的颜料。

    好了，我知道的秘辛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