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血的代价
来的那几十人面带凶狠,横冲直撞,以为自己必胜。
出去的四名士兵,从山坳的大门上放出一排木钉板,木钉板俯冲之下,力度又快又大,将冲的最狠前面的那几人,胸膛当场刺穿。
木钉直穿胸口,一直到背上,几人死去。
“你~们,你~们别过来,我们人少,再过来就~就,对你~你们不客气。”
四名士兵听孟良的话,故意吞吐害怕的说话。
“哈~哈~哈,什么对我们不客气,说话都说不清楚吗?”
“杀了我们的人,可没有这么轻松就过去了。”
“还有什么破陷阱?”
“难道就是区区的几块木钉子吗?”
“你们才十多个人,妄想帮助这群漠哈族人吗?笑话!”
“给我冲进去,他们害怕人又少。”
一群人冲进山坳了。
哪里想到漠哈族的男子正在空地后等着他们,土匪看了这个阵仗先是吓了一大跳,齐刷刷的人站在那里,手里都拿了极大极宽的刀,看着他们犹如不共戴天的仇人。
“又中计了吗?他们人多,我们跑吧!”
正要往后退,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但是后路也被人堵住了。
孟良道:
“快过去,他们要跑,别放虎归山,拦住他们。”
那群人一转头,发现不妙说:
“遭了,成了瓮中之鳖了。”
“大哥殿后他们的后在哪里?”
“我们还没打杀四方,他们就要把我们做困兽斗了。”
“杀!”孟良尾音拖长,大喊一声。
殿后在何处?
“少成,射箭!”
“嗖~~”
“谁人射箭,谁人偷袭?”
“老大,那人在我们后方!我看见了。”
卓老大一转头,看见梁少成还在放箭。
“背后偷袭人,呸,什么狗屁军爷,有本事上前挑战,怕你不是卓老大。”
“对付你这种恶霸偷袭都是对你最大的恩赐。”梁少成说。
“哈~哈~哈谁叫你们南明之人不思进取,整天诗书为伴?”
卓老大说这就朝梁少成这边冲了过去。
“嗖~~”又有箭声。
“老大,这边还有人,妈的,射中我肩膀了。”
“当然,射中你肩膀是我故意的,否则就是你的心口。”
“但是这样死太便宜你们了。”梁思宽手拿弓箭出来。
“可恶,你们还有没有人,一起出来,别在背后暗箭伤人。”
卓老大忽的看见草丛里~窸窸窣窣~的乱响,四周嗖嗖的都响开了。
“什么声音?”卓老大仔细的听,然后说。
“没什么声音,不过是草动了动。”梁思宽说。
卓老大局促的往后退了退说:
“卑鄙,你埋伏了人在草丛里。”
“没有埋伏,你眼睛花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梁思宽说。
“狗,骗你爷爷差不多,老子小看你了!”桌老大说。
梁思宽故意的看了看草丛,又看向卓老大这边。
“还说没有埋伏?”
“你真他妈毒,想把我们全部射死在这里!”
卓老大和他的几十个人,以为草丛里面真有梁思宽的人,他环视看了草丛的响动,以为里面必然也埋伏了几十人,心里有些发怵了。
土匪手里拿的是刀,而梁思宽和梁少成手里拿的是弓。
梁思宽拿箭去射卓老大,卓老大一个鹞子翻身避开了。
“兄弟们这里有埋伏,我们往骇下坡那里走,那里平坦。”
“到了骇下坡我们四分开来,各自先逃。”
一群人慌不择路的往骇下坡赶,梁思宽和梁少成相视一笑。
“都出来吧。”梁思宽说。
这时候小弥娃,楞狗儿,还有两个个头小小的娃娃才从草种中探头探脑的出来了。
“大司马,我们几人来回在草丛里面穿梭,像不像你说的千军万马埋伏在草丛之中的?”
“你小子聪明的很,学的不错,看把那群人吓的飞也一样。”
“谢大司马夸奖!”
“别贫嘴,快带我们操近路,提前埋伏在骇下坡。”
弥娃子和楞狗儿一行四人,将梁思宽和梁少成操小路提前在骇下坡的坡口等着他们了。
那里早一放置了几百个捕兽夹在骇下坡的平原等着那群土匪。
他们赶路敢的急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不曾注意脚下。
“哎呦喂~这坝子里有捕兽夹,把老子的脚夹断求了,好疼。”
接二连三的夹了十几个人的脚,有两个人跑的快了,倒在地上,把手掌都夹断了。
这时梁思宽和梁少成从坡口拿着弓箭出来了,对着他们就扫射。
“蠢猪,骇下坡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早就等着你们的。”梁思宽说。
被夹着的人不能走动,卓老大说:
“和他们拼了,反正也是死,不如过几招。”
“爷爷我也不是好惹的。”
往梁思宽这边冲来,梁思宽一箭射在了卓老大的帽子上,将他的帽子射的落下。
卓老大只觉头顶一凉,用手摸摸脑袋帽子已是没了。
“难怪你要带个这么古怪的帽子,原来是个长了一头包癞头,和你人一样恶心。”梁思宽说。
“有本事照着爷爷脑门上来一箭,把我帽子射下算什么?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
卓老大把刀拿了出来,对着梁思宽砍去,梁思宽扔下手中的弓箭,给了卓老大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然后又捡起弓箭。
“快过来这边,没有被夹子夹住脚的,他们真只有两人,我们胜算大些。”卓老大站起来说。
有人过来,梁思宽拉弓将将来的人对准心口射去,那人当场毙命。
“少成,还有几个?”
“还有七八个了,绰绰有余,大哥你不出手我也可以解决。”
“知道为什么我不朝你脑门子上射吗?”
“因为我要让你这个做老大的看着他们先死,然后再让你死去。”
“让恐惧席卷你的全身,最后将你杀死!”
“对于奸淫掳虐无恶不作的卓老大,这种死法已经是恩惠了。”
卓老大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去,心里早发毛了,他嘴上说这不怕死,但死亡的恐惧逐渐向他逼近的时候他的心房已经被梁思宽的方法击碎了。
“大爷,大大爷,军爷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卓老大一直重复说。
梁思宽吹了一声响哨,对着右面的密林说:
“小弥娃子带着你的哥儿楞狗儿出来!”
从右面的密林中“嗖嗖”蹿出了四人。
“卓老大,方才草丛中的千军万马吓着你了吗?”
“你杀害了我的娘亲,今日我楞狗儿要报仇。”
“原来是你们四个小狗崽子在草种中捣乱。”卓老大说。
“卓老大,我付祥君跟了你那么久,你求求两位军爷饶了我吧。”
“军爷,卓老大是齧齿国的人,我祥君可是地地道道的南明人啊,你们饶恕我,伺候我保证永不再犯。”
还不等付祥君话说完,梁思宽抽出刀对着他胸口就是一穿,说:
“你不说你是南明之人我还不杀你那么快,和外族的人勾结在一起欺负自己本家,死有余辜。”
四个十来岁的娃娃,看见梁思宽一刀在他们面前解决了付祥君,第一次见这么杀人,还是怪害怕的。
梁思宽抽出付祥君胸口上的剑,随着刀身的剥离,一股鲜血涌出来,付祥君“啊”了一声,载到在地。
梁思宽又把方才抽出的刀递给楞狗儿,刀上还在滴血,说:
“给你,不是要给你娘报仇吗?”
“还有你们漠哈族的人。”
“怎么?”
“不敢了吗?”
楞狗儿犹豫片刻,一把抢过梁思宽递过来的剑。
“我敢,我不怕!”
“我就是要给我阿娘报仇。”
“既然敢就把剑照着卓老大的心窝子使劲一下捅下去,学我方才那样。”
卓老大吓的瘫软,说:
“给我个痛快,别说了行吗?我其实怕的很。”
又说:
“楞狗儿,看在我捉你去的时候还是给你好吃好喝,就别杀我吧,求你了。”
“呸,丧心病狂,你做的事情我楞狗儿知道,就是死一万次一千次也够。”
“月母神在上,今日我楞狗儿要用卓老大的血来祭祀您。”
说着举起刀,用力一桶,在卓老大胸口把剑转了一下,卓老大口角流血,闷哼了一声,也死去。
楞狗儿抽出刀,还给梁思宽。
“这刀属于你的了,上面有你仇人的鲜血,记住了!”
“楞狗儿,拿起刀保护你的族人,以后别让外族人再来犯。”
“我们拿刀不是为了伤害,更重要的是保护。”
“我们从不主动侵犯,但是当有人来侵犯我们的时候,亮出你的刀,告诉他们想要侵犯我们,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楞狗儿紧握梁思宽赐予的刀,眼里露出坚毅的光。
他看着梁思宽,点头。
骇下坡所有的土匪都倒下了,站立的是梁思宽一行六人。
“少成,走,我们去看看山坳里面如何了。”
“山坳的土匪少些,有孟上士的安排,料定无事。”梁少成说。
山坳里的那群漠哈人,两面夹击,那几十个土匪犹如油煎肉饼一样,两面受煎熬,被打的手中的武器都丢下了。
“杀死他们!全部献给月母神。”贡族长说。
不知何时最里面的妇人都冲出来了,看见土匪被夹击,一窝蜂的涌上来打,好似比男子力气更大。
无他,因为怒气蓄的太久了,这一瞬间爆发,当场打死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