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睁,有妹有房,天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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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邪笑佛印

    时间飞快流逝,上午的课很快过去,学生有的去食堂,有的拿出自己在家带的盒饭。

    张长弓趴在桌子上发呆,李子木见状,轻拍了他一下,温温柔柔的说道:“你不去吃饭嘛,我带的饭好多,我们一起吃。”

    说完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话有歧义,又红着脸补充道:“我…我吃不完而已,你不要乱想。”

    这时秦泽走过来,将李子木吓得朝张长弓的方向缩了缩。

    秦泽见状,陪着笑道:“长弓哥好,嫂子好。”

    “咿呀~”

    李子木像烧红了的蒸汽机,表现得又羞又恼。

    张长弓抬头,眉头皱起,“别乱说话,你找我有点事?”

    秦泽连忙改口,“班长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长弓哥,我这不是再过来给您道歉,看你没吃饭,我给您带了点吃的。”

    张长弓不置可否,接过饭盒,挥手让秦泽离开。

    李子木见秦泽走远,悄悄问张长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怎么感觉他这么怕你。”

    张长弓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打马虎眼说,“我的班长大人,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来尝尝这个大虾,看上去就好吃。”

    ……

    下午课间

    张长弓轻敲桌面,将秦泽震醒。秦泽刚要发火,见是张长弓,脸上又堆满了笑容。

    “长弓哥。”

    张长弓意有所指地笑了笑,“你真的很有意思。”

    秦泽忙点头,“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个忙,高二有个叫张秋风的,帮我看看她班里有没有人欺负她。”

    秦泽忙不迭地点头,“哥,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别的本身没有,就是钱多,认识的人多。”

    张长弓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真的很有意思。”

    ……

    下午放学,张长弓和秋风、明月交代了几句,便来到了胡守玉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张长弓进门,差异地发现胡守玉身上的黑雾又浓重许多。

    胡守玉扶着额头,眉头微锁,马尾散开,露出一丝病中西子的韵味。

    张长弓表现的一本正经,自己可是爱学习的好学生,一心只想徜徉在知识的海洋。

    ……

    胡守玉看着张长弓做的数学题,胸口一阵起伏,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忍着怒气问道:“这就是你学习的成果。”

    张长弓一脸真诚地看着胡守玉,开口道:“虽然高考不远,但我相信在胡老师的教导下,我会有很大的进步。”

    “进步你个大头鬼!”

    张长弓厚颜无耻的话直接破了胡守玉装出的古板模样,忍不住像一个小女生一般埋怨。

    张长弓嘿嘿一笑:“原来老师也不光会板着个脸。”

    然后接着补充道:“老师问会努力的,要不您先教教我看看成果。”

    胡守玉半信半疑,时间飞逝,很快胡守玉讲解完毕,重新拿出一张新试卷,看着张长弓做完。

    批改完后胡守玉一脸严肃地看着张长弓问道:“你是不是在消遣老师?”

    张长弓眨了眨眼睛,“没有的,老师可以看我原来的成绩,全靠老师讲解,我才犹如醍醐灌顶。”

    胡守玉心里冒出一个想法:难道我真的是教学天才!

    看着张长弓的进步,她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自己好厉害。

    可是面上依然一副清冷的模样,一边鼓励张长弓的进步,一边说些督促激励他的话。

    临走,张长弓忽然回头,可怜巴巴地对胡守玉说道:

    “老师,我感觉我的数学还是好差,能不能周六周日去您那里补补课。您的教学方式和理念真的好适合我。”

    张长弓的请求有点突兀,胡守玉认真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不管张长弓是不是在骗自己,能帮学生一点她还是要帮一点的。

    ……

    张长弓收敛笑意,走在回家路上,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在胡守玉锁骨他发现了一个无形的佛印。

    佛印黑气缭绕,一大佛窝其中,形似弥勒,却没有半点正气。大佛双目漆黑,嘴角微扬,露出一摸邪意的笑容。

    “我对它提不起食欲,这不是主体,这只是一枚印记。后天便是周末,去胡老师家里,或许可以找到点线索。

    事情变的有趣了起来,利用印记收割人的精力的怪物?后面的主体一定很大只很好吃吧?

    哈哈哈,桀桀桀。”

    张长弓自言自语,忽然发出一阵狂笑。

    路灯散落昏黄的灯光,将张长弓的影子斜射在马路上,随着张长弓的狂笑,影子也随着激动颤抖。

    ……

    胡守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今天很累,又是上课又是开会的。

    她打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她习以为常地喊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然后打开一盏昏暗的台灯。

    “你怎么才会来,不开灯你会死吗?”

    一道枯瘦的人影如同幽灵一般闪烁到胡守玉面前,冲着她嘶吼道。

    借着昏黄的灯光,依稀看见来人的模样:一位五六十岁年龄的老妇女,头发花白,身体瘦削,双颊向里凹陷,表情呆滞,眼睛也昏黄微凸。

    胡守玉无奈地回道:“妈,不开灯怎么看东西,今天有个学生问问题,所以才回来晚了。”

    妇女僵硬地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胡守玉,“你没有把我家的事告诉别人吧?”

    胡守玉叹了口气:“妈~,爸的事我没有给任何人说,可是…可是这样做真的有用吗,要不我们还是报警,或者去医院看看吧?”

    听见胡守玉这样说,老妇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她尖叫道:“你这是想干吗?你爸触怒了神佛,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神佛已经降下惩罚,只要我们为他祈祷七七四十九天,你爸就能好起来。

    你要是跟其他人说,不是要了你爸的命!”

    胡守玉想要反驳,忽然感觉脑子晕晕乎乎的,她轻摇了下头,脑子一片空白。

    老妇人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守玉啊,今天还没拜佛主呢,听妈话,快去拜拜。”

    胡守玉取了香,行尸走肉一般来到父母卧室,床上躺着的是她如枯木般僵直的父亲。

    右边墙壁之上,一尊佛像手作拈花状,双目微眯,嘴角上扬,一脸慈悲地看着给自己上香的女孩。

    看着看着,佛像的眼睛微微张开,里面透出一抹奸邪,嘴角的弧度也扯的更大,仿佛下一秒就要露出吃人的利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