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墨西哥枪砍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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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抵达墨西哥城

    万万没想到,安娜还是上了车。

    理由很充分,要以身入局,揭露潘森虚伪丑恶的面具。

    此时坐于副驾的安娜已换下职业装,穿着件羊绒外套,内搭奶白色毛衣。

    潘森不管从哪个方向扭头,视线第一时间都会被其傲人胸围吸引。

    他不禁想起个词,合法萝莉。

    不管做什么,身边有这种女人陪总是愉悦的,奔驰行驶很快,一个小时便开出莫雷洛斯州高速收费站。

    “先生,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潘森果断抬起M4,让口径替他说话。

    道匣杆立时升起,收费员无半分迟疑,直到奔驰开走十分钟后他才报警。

    这都是血与泪的经验,曾有同事车一过就报警,结果闯关的毒贩马上掉头杀回给他崩了,八成是警局通知的。

    毒贩用各种手段,为墨西哥立了无数法律之外的规矩,予他们的恣意妄为以便利。

    出站后沿路并未设置安防,一如和平时期,潘森估摸着是当权者不愿在此大举驻兵,担心引发民愤。

    历经数月,他终于抵达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

    这里和恰帕斯州完全就是两个世界,随处可见高楼大厦与现代化建筑,道路分明,甚至有红绿灯。

    直到现在,潘森才从墨西哥看见世界第十四大经济体的影子。

    人生地不熟的他进城后就失去了目标。

    只得望着安娜求问,“你知道夸特莫克·卡德纳斯住哪吗?”

    安娜抱着胸警惕道:“你想对先生做什么!”

    “他一个男人我能对他做什么?”

    “也是。”安娜若有其事地点头。

    点着点着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带歪了思路,本能想开骂又忍住了,平复心态说:“我不会告诉你,你是吃人恶魔!”

    她怀疑布朗科的尸体就是被潘森给嚼……

    甚至于这恶魔的目的,就是把全人类收为口粮!

    她摸了摸挎包,里面装满了录音笔,她要在死前将其罪恶公之于众!

    想到此处安娜都被自己感动了,自言自语道:“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

    潘森看着她智慧的笑容,“魔怔了,比我还魔怔。”

    他驱车乱开,行至一家希尔顿酒店才停。

    安娜看着奔驰驶入停车场,心想:这恶魔终于要对我下手了吗……

    潘森独自下车,走进接客大厅,地砖与墙壁皆是琥珀色,正中挂着盏莲花般的铜铸水晶吊灯。

    安娜迟疑片刻,贝齿紧咬下唇追了上去,还没走近前台就听潘森说:

    “开一间房。”

    还有什么好说,淫贱的意图已经摆明了!

    “我也开一间!”

    她要看看,潘森会不会半夜来敲门,她要埋伏他!

    墨西哥开房自然不用身份证明,有钱就行。

    要知道2009年墨西哥才宣布为民众发放身份证,目的是为打击贩毒活动,计划是在2012年全面普及,但现实就比较扑朔迷离了。

    在当下时期,整个户籍系统和黑的没区别,人命伤亡从来没个准确数字。

    所以即使潘森杀了数千罪犯,墨西哥仍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此时前台小姐满脸歉意说:“对不起,只有一间房了。”

    没错,潘森塞了钱。

    安娜强自冷静道:“没关系,我等人退房。”

    潘森挡住安娜视线,亮出手中一沓美钞。

    前台小姐的歉意更深了,坚定而惋惜地说:“下一间退房得等到明天才有了。”

    此时天色已暗,冬风吹得人发凉,保安正巧关闭玻璃大门。

    潘森决定给个台阶,“是双人房还是单人?”

    “嗨!先生您真幸运,是件双人房!”

    潘森想给她鼓掌,五千美元不着痕迹地扔进台桌,换来了热情似火的媚眼。

    这一出手,就是前台三年工资。

    就这样,安娜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潘森住进了一间房,房号8520。

    作为一名爱干净的男人,潘森第一时间就进浴室洗澡了。出来就腰围浴巾裸露强壮的倒三角体魄,体脂率显然低于百分之十,又不显得干巴,充满力量感。

    “你把衣服穿上!”

    “你没看见衣裤都不合身吗?”

    安娜回忆,确实如此,到了如今地步她也释然了,悄悄打开录音笔。

    准备严词拒绝,再录下潘森强迫自己的全过程对话!

    于是她一夜无眠,潘森睡得很香。

    ……

    翌日,上午六点。

    潘森昏昏沉沉醒来,仿佛有什么声音再吵他,睁眼又听不见了。

    他把烟灰缸拿到床头柜,背靠床头欣赏着安娜的睡姿抽烟。

    想上去狠狠揉搓她!

    但还是忍住了。

    他披上浴袍,拿起一款翻盖摩托罗拉站至窗边,这是奔驰车上的。

    他昨天就用其打给了阿布托,告知新号码,一直用的那大哥大已在爆炸毁成了渣。

    月亮还未落下,夜幕乌黑,冬季总是天明得晚些。

    此时,摩托罗拉响铃,潘森接了。

    电话那头对接听明显很诧异,许久未说话,终于有个阴沉的声音说:“潘森?”

    “你是哪个畜牲?”

    “我是华金古兹曼!”

    潘森挂了,多说一句都是给他脸。

    电话再次打来,潘森继续挂。

    库利亚坎的古兹曼还没开始就受到如此羞辱,满腔抑郁不知何处抒发。

    电视里正播放着蓝人和布朗科互斗身亡的新闻,怎么可能!

    他沉默地打向蓝人号码,对面不说话他就懂了,在敌人手里。

    可他还一句狠话都没放!

    他继续打,对面继续挂。

    终于他放弃了,可这时对面竟回拨过来,他刚准备开口。

    “沙雕。”

    电话又挂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古兹曼抱起座机用力砸进地板,拿起桌面的镶钻沙漠之鹰对着玻璃一顿猛射。

    枪声吵醒了他的小儿子莫雷诺,哭着从二楼跑下,扑进他怀中。

    古兹曼很爱他儿子,或许是因为自己童年不幸,他对两个儿子非常关心呵护。

    没错,一个继本拉登之后排在世界十大恶人榜首的毒枭,有亲情。

    天光破晓。

    潘森伸了个懒腰,准备启程去调查夸特莫克的居所。

    这么大个名人,应该挺好找。

    “你去哪?”

    安娜早就醒了,没带眼镜的她眼珠特别水润闪亮,她揉着红红的眼眶,显然没睡一会儿。

    “你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找了。”

    “我带你去。”

    安娜改观了,同住一间房却不动自己一下的人,简直禽兽不如!但也证明了,不是禽兽。

    她扪心自问,自己是潘森肯定忍不住对她下手。

    这就跟婊子觉得世界上没人不卖一样,墨西哥的思想是不能理解道德准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