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财经硕士,你敢让我穿越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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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先做大,再入股!

    三人都惊住了半秒,贾母道:“琏儿,又是什么事情?”

    贾琏笑道:“孙儿想要创立股份,用来吸收各界资金,日后亏本书行开业后,可顶住书行的开支来。”

    “股份?不知这是何物?”韩适颇疑惑地问。

    贾琏解释道:“这股份一物,便是将资产分为等额股份,各个投资者称为股东,股东以其所持股份为有限公司承担责任,公司以其全部资产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责任的企业法人!”

    韩清、贾母、韩适:“???”

    贾琏接着细细讲述,将股份制的构成、好处来回反复陈述十数次后,三位看似是懂了一些,但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贾琏喝了茶润了润口,道:“这也是我偶然想来,概念也稍有不清,这实施创办起来,也得有一定的时间打下这名誉的基础!现在得专心把别具一格的书拿出来才好!”

    贾琏激昂谈了一番,这下静静一想,想要拉求股份,那还是得先做出书行的响亮名号才行。

    韩清定了定神,道:“这所著书目,公子文法别具一格,老夫一时也不知该将他推销给和人阅览啊。”

    贾琏一抬手,道:“此文,我名其曰:轻小说。阶层虽高,自上而下;学识文采各不相同,然轻小说却是可以给任何人观看,只需要稍稍改变策略便好!”

    在这个红楼世界里头,没有什么轻小说的定义来,但这并不代表轻小说不能在大街小巷流行,无论哪个时代,属于这个时代的娱乐,就是最好的赚钱方法。

    当然,抢劫和造反除外。

    贾琏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先做出轻小说的名气,把亏本书行的名号打响,然后开创股份,以得到多家的赞助支持,吸收民间资本来壮大。

    而今民间,最享盛名的正是孙家的行墨斋,论资历人脉,亏本书行断是无法与行墨斋较量,那便不走寻常赛道,你行墨斋发售严谨儒学,佛道之论,我亏本书行偏偏发售轻小说和趣闻娱乐,那么谁能笑到最后,结果还尚未可知!

    虽然但是,这一切不可能一蹴而就,不过……

    那又怎么样呢!少年,有的是意气和执念。

    贾琏道:“我今日既然入了这亏本书行,那这些个轻小说的发售方式,由我来定,可否?”

    韩适疑道:“琏公子,非我多嘴,只是这发书的方式,除了印书、售书,难道还能有所不同吗?”

    在古人的定式思维里头,发书售书,那自然就是一气呵成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玄机在的,再多就是拿名家的书做做推荐,这就是全部了。

    然而往往这最不起眼的一处,就是改变销量的关键,想要超于前人,所做务必革新。

    贾琏忽得一笑,道:“非也,不过虽说如此,也得尝试一番再做定论才好,我且拿我自己的书一试,若是好了,方可推广。”

    四年本科三年考研的技术含量,尔等岂能体会!

    韩清望着贾琏,此时也是沉静了好久不语,他忽得感觉面前的少年沉着地不一般,都有点儿压不住他了,自己一个文官,竟也到了要考虑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的地步。

    细细想来贾琏的一番提议和做法,什么股份,什么不要银两自行发售,还有那所谓的轻小说,一切都是那么的奇异,这简直是……

    韩清细细想了一番,得出了结论:

    “眼前的这个人,简直是胡说八道!胡作非为!”

    但从结果来看,当日的轻小说的确有其亮眼之处,闲来看上两章,虽然混乱不堪,但却身心舒畅。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天才,彻头彻尾的天才!

    韩清望着贾琏,此时像是在经历一场赌博,来者踌躇满志,来者犹豫不决。

    这么个纨绔子弟,把书行交给他,能想出什么法子?

    但照之前的样子来看,这个人,倒也有几分……

    韩清望着贾琏,久久沉思。

    足足有十分钟,韩清才静了心神,起身道:

    “老太太,琏公子,今日也留的久了,不便多扰,这亏本书行而今也尚不可开张,但……”

    “琏公子的发书权力,老夫给了!今后,这所谓轻小说一类,琏公子可自行售书发卖,仅限一月,仅限轻小说门类,此外,老夫会在亏本书行替琏公子留出一间屋子!”

    “下月的此时,你我可再谈效益。”

    一番话说完,气势壮烈雄浑,如同海上一阵巨浪卷起般,令人身心一震,而后又倏得恢复平静。

    言罢,韩清带着韩适,告别贾母,信步远去。

    大堂上,贾琏静静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瞳中现出异色:

    “老太太,琏儿想着,恰好老爷气在头上,不如去亏本书行转转,也可为家里添一些利钱来使!”

    贾母道:“琏儿,若是能得银两利钱,便去做吧,我岂会拦你呢。”

    事情至此,已是两厢圆满的局面,但贾琏心中,还尚有一件事情未完。

    贾琏站起身来,向贾母行了个大礼,道:“这回,琏儿还得放肆些,向您讨要个东西才能行!”

    “什么东西,只管说便是。”

    贾琏一笑,捻着脚步来到鸳鸯身边,轻轻搭过鸳鸯的那只酥手来,白玉般的肌肤贴近了手心,微微地发着热:

    “老太太,这秘书,孙儿可要向您冒犯讨要了。”

    贾母沉着思了好许,望望贾琏,再望望鸳鸯。

    少年正色清颜,鸳鸯如水的面上带着一抹未知的红,时而朝贾琏一望,又倏得移回,轻轻咬着嘴唇。

    “是了,倒也应该如此!”

    贾母颇高兴地点点头,撑着拐杖站起身来,走到两人的身边。

    但最终是来到了鸳鸯的身边,贾母用手摸了摸鸳鸯纤滑的脸,那眼神,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儿出阁:

    “去吧,日后,你便是琏儿的人了,要做什么,自己定夺便可!”

    鸳鸯点点头,眼中含着晶莹。

    贾母这时又对贾琏道:“这人我可给了,娇惯着你,可得把生意做好了,做得妥帖,做得体面!要让人家见着贾家的面子!走出去,要挺直了腰板的!别像你老子一样!”

    贾琏道:“自然,老太太如此,琏儿万谢不过,这番这亏本书行,定会做得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