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搞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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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义结金兰

    刘封将杯中酒水饮了一口,只觉入口酣冽,酒香扑鼻。

    锦衣公子道:“此乃新野所酿新酒,名曰茅台,味甘酒冽,实乃酒中极品。”

    刘封看向锦衣公子。

    “公子可知此酒为何人所酿?”

    “听闻乃是刘玄德养子刘封所酿,刘封能酿此美酒,真乃杜康转世,酒中圣仙。”

    刘封一笑,对这公子言道:“公子面带哀怨之色,独自在此饮酒,却是不知为何。”

    那公子一叹。

    “我父有二子,我为兄长,二弟于年前取姨娘侄女为妻,姨娘从此在父亲耳畔对我多有诋毁,意欲将我废除,由二弟执掌家业,姨娘家业甚大,家中能人甚多,父亲偏听偏信其言,欲废长立幼,我命朝不保夕,所以哀怨。”

    刘封言道:“这有何难?某有一计,必可解公子之危。”

    那公子大喜,忙向刘封一拜。

    “若贤弟助我,琦愿与公子结为兄弟。”

    刘封一听这话心中一动,此人名字中有个琦字,而言中之事,又与刘表之子刘琦如此相似,莫非……

    刘封便问:“足下莫非刘景升之子刘琦公子乎?”

    那公子一惊,正色道:“然也!贤弟能瞧出琦之身份,果神人也,还望贤弟教我自救之法。”

    刘封即知刘琦身份,心中已有了计较。

    当即说道:“此乃公子家事,封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弟但讲无妨。”

    “此事易解,岂不闻申生、重耳之事乎?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今刘玄德欲北伐中原,一旦刘表应允,公子可乞领兵援助北伐,囤兵于新野,则可以避祸矣!”

    刘琦闻言大喜。

    “多谢贤弟相救之恩,不知贤弟尊姓大名?你们当结八拜之交。”

    刘封一笑。

    “刚才兄长已提及,这酒便是我酿的。”

    “你酿的酒??”

    “你自称封,难道是……新野刘封?”

    “然也。”

    “哈哈哈……贤弟,你骗得为兄好苦啊!”

    刘琦与刘封相视大笑。

    刘琦便道:“如今正值满城花开,你我二人当于花开季节结义,祸福同当,生死与共!”

    刘琦乃刘表之子,能与之结拜,未来必有作用,刘封当即同意。

    当下让店家准备香炉酒品,刘琦与刘封结八拜之交。

    刘琦年长为兄,刘封年幼为弟,二人约定,从此结为兄弟,祸福与共!

    刘琦便问刘封为何来襄阳。

    刘封将自己来襄阳求见刘表以求援兵之事说与刘琦。

    刘琦便言:“不若我现在去求见父亲,助贤弟一臂之力。”

    刘封连连摇头,口称:“兄长,万万不可如此。”

    刘琦诧异。

    “这又是为何?”

    “兄长乃刘景升公子,若此时为新野求援兵北伐,你父便会认为兄长勾连新野以为外援,不但求不来救兵,反而会引起你父的猜忌,更会引得蔡瑁等人的敌视,如此一来,兄长性命危在旦夕。若等你父答应派兵援助之后兄长再行请求出兵新野,你父必不疑你。”

    一听此言,刘琦恍然大悟。

    幸好没有直接为刘玄德求援兵,否则自己必然危矣。

    当下刘琦对刘封更加敬佩。

    “二弟虽不及为兄年长,但凡事成竹在胸,进退得当,运筹帷幄,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兄长,我明日黄昏当得见汝父刘表,到时定会说服刘表出兵支援北伐,你随后即提出带兵出征,汝父必然许可,如此大事成矣,此事万万不可事先让蔡氏知晓,否则必起波澜。”

    “多谢二弟提醒,明日我当前往求见父亲,助刘玄德北伐中原!”

    ******

    翌日,黄昏,荆州牧刘表府邸。

    一身黑色儒装刘表怀中搂着一个绝色美女饮酒。

    汉人以长发为美,美女长发及腰,柳叶弯眉,唇间一点朱红,国色天香,正是刘表之妻蔡夫人。

    “好酒啊!”

    “想不到刘玄德之子竟有这等本事,酿出如此美酒。”

    一旁怀中蔡夫人却不屑道:“夫君,妾身倒以为,刘玄德之子酿出此等美酒,乃是自引祸水。”

    “噢?夫人,这是为何?”

    蔡夫人冷哼。

    “荆州之酒,贩卖皆由蒯家控制,刘玄德自酿美酒于荆襄各地贩卖,蒯家必然受损,如此,刘玄德彻底开罪于蒯家,蒯家乃是荆襄旺族,必不甘休,刘玄德此番作为,岂不是自引祸水吗?”

    “这个刘玄德,昔日徐州陶谦将之收留,他却据其地为己有,投曹操,却又反出,投袁绍,却不告而别,人言吕奉先三姓家奴,妾身观刘玄德,连三姓家奴都不如,若任其久居荆襄必起祸端,夫君宜早除之。”

    刘表闻之,笑而不语。

    刘表之所以接纳刘玄德入荆州,就是因为蒯家和蔡家势大,隐隐有架空刘表之势。

    而接纳了刘玄德,必然威胁到蒯、蔡两家利益,刘表即可借刘玄德之力制衡蒯蔡两家,双方较力,刘表反而可以从中取利。

    所以,刘表绝不因蔡氏的埋怨而迁怒于刘玄德,反而为刘玄德说起好话。

    “玄德为人仁厚,于国忠义,断不会做有损于荆州之事,夫人休要再言。”

    “哼!夫君如此厚待刘玄德,早晚必受其乱!”

    蔡夫人一气之下从刘表怀中挣脱,怒气冲冲离开房间,迎面正撞见伊籍。

    “伊籍见过夫人。”

    伊籍乃刘表同乡,荆州士族,与蔡家并无太大往来,蔡夫人也不理会伊籍,大步离去。

    伊籍见蔡夫人离去,也不以为意,反而心中窃喜,心道有蔡夫人在此,必无法说动刘表见刘封。

    但此时蔡夫人已离去,定可说服刘表,接见刘封。

    当下伊籍见过刘表,直言刘封要求见之事。

    “主公,刘封乃刘玄德使者,此来见主公必有要事,还请主公见上一见。”

    “嗯,机伯之言有理,让刘封进来吧。”

    “喏!”

    当下伊籍带着刘封来到门外。

    “新野刘封见过使君!”

    “嗯,进来。”

    房门轻轻推开,刘表向房门方向看去,只见一约十五、六岁,英气逼人少年来到近前。

    刘表不由一惊。

    这少年年纪虽幼,但二目如炬,身形挺直,英气逼人,一看就知绝非凡夫俗子。

    刘表不由暗赞一声。

    “刘玄德之子,果真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