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朱元璋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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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当上总兵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郭子兴在演武厅汇聚众位将官,众位将官到齐后。郭子兴让亲兵去请朱元璋,朱元璋很快赶到演武厅。郭子兴首先给大家叙说了,昨天自己出城遇到元将追杀,险些丧命,幸亏朱元璋出手相助,自己才安然脱险。众人听到朱元璋救了大帅,心想那朱元璋就是大帅的恩人,大帅肯定会重赏朱元璋,给钱财还是给官职看来是少不了的。

    郭子兴隆重将朱元璋介绍给大家,郭子兴说:“朱壮士,既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来加入我们队伍的,朱元璋名字的含义是推翻蒙元的男子汉,朱元璋文武双全,武功受到名师指点,兵站战策无所不通,大家看看,授予朱元璋什么职位,比较合适?”说完后,环顾四周,看看众位将官的意见。

    有人说:“悉听大帅安排,”有人说:“我们队伍刚拉起来,最需要武功高强能打的人,朱壮士武功咋样?,”有人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众人口杂,众说纷纭。就在莫衷一是的时候,朱元璋看到了坐落角落里的汤和,虽然好几年没见,但大模样变化不大。四目相交,汤和也认出了朱元璋,汤和刚要开口和朱元璋相认,被朱元璋用目光制止。

    看到众人议论纷纷,郭子兴清了清嗓子说:“既然大家没有统一的意见,我看这样,先让朱元璋表演下武功,看看能力咋样,如果有哪位将官不服气,可以和朱元璋比试一下,这样大家知道了朱元璋的能力后,再授予相应的官职,大家看看咋样?”

    众位将官纷纷说:“如此甚好,我们不搞论资排辈,就搞唯才是举,谁能力强谁官大,这样才能服众,这样才能打败官兵。”

    郭子兴看到大家都是这个意见,就对朱元璋说:“好,那就请朱壮士先表演一下武功吧。”

    朱元璋说声好,对郭子兴、众位将官拱手行礼后,脱下外套,来到演武厅中央开始表演武功。

    朱元璋心想此次表演武功,直接关系到官职高低,关系到郭大帅、众位将官对自己的看法,不能轻视,必须拿出看家本领来才能服众。想到这里,朱元璋抖擞精神,纵身一跃,来无踪,去无影,手似流星,眼似电。腰似蛇形,脚似钻,迅速敏捷,不可呆滞。滞呆本无则不灵,机警生智则有素。轻似狸猫,猛如虎。峻切如鹰,腰灵似蛇,机警似猿,冲腾似龙。手似蛱蝶翻飞。柔里调刚,无不具猿臂、蛇腰、龙腾、虎跃之象。形如鹞鹰之翻展,转碾之迅速敏捷,一举其态如飇风迅雷不及掩耳,真乃英雄叹莫及。

    大家正看得起劲,朱元璋停步收拳,说了声:“元璋献丑了。”“好啊!……”全场喝彩。郭子兴伸挑大拇指,哈哈大笑:“好拳!好拳!”众人也跟着一通夸奖。

    汤和坐在角落里心想:重八哥展示了拳法,虽然很多人喝彩,未必所有人都服气,就站起来了说:“朱壮士,拳法确实无双,让人佩服,不过咱们和官兵一刀一枪拼杀,是要豁出命来的,这些花架子表演没用,要是朱壮士能赢了我手中快刀,汤某才心服口服。”众位将官中有人见汤和这样说,觉得有几分道理,有的随声附和。

    朱元璋装作不认识汤和,对汤和一拱手:“请问这位将军是?”

    郭子兴赶来,指着汤和,对朱元璋介绍说:“这是我们红巾军中有名的猛将,每次都是冲锋在最前面,人称金刀汤和,和你还是老乡呢,也是濠州钟离人。”

    朱元璋说:“汤将军言之有理,咱们反抗官府是刀口舔血,说不定哪天命就没了,武术套路表演相当于纸上谈兵,咱们要在战场上见真章,就要真刀真枪地干。”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郭子兴说:“既然你们两位都这样说,那就拿我的青锋剑来,赠与朱壮士。你二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剑,比试比试,如何?”

    朱元璋、汤和点点头,众位将官觉得又有好戏看,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纷纷叫好。将官们对汤和的武功是了解的,也知道汤和勇冠三军,多数人看好汤和能打赢朱元璋。

    这时候,郭子兴说:“你们一个是我的恩公,一个是我的爱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先说好了,刀枪无眼,今天比试功夫点到为止,不可蓄意伤人。”朱元璋、汤和连连答应。

    亲兵取来了青锋剑,郭子兴双手捧给朱元璋说:“此剑名叫青锋宝剑,剑锋是青色的,故此得名。原来青锋剑是两柄双剑,是三国时期蜀汉昭烈皇帝刘备的兵器,刘备为报东吴孙权杀其义弟关羽之仇,举兵进攻东吴。后来东吴大都督陆逊火烧连营,刘备慌忙逃跑,不慎将青锋双剑丢失一柄,现在这就是剩下的那一柄青锋剑。宝剑赠英雄,请朱壮士笑纳!”

    朱元璋听说了青锋剑的来历,原来是刘备的兵器,郭大帅以宝剑相赠,可见对自己的器重,他单膝跪地双手郑重接过青锋剑:“多谢大帅恩赐,元璋万死不辞!”

    朱元璋持剑、汤和持刀来到演武厅中央,相互一抱拳,说了声:“请!,”就拉开了架势,郭子兴、众位将官聚精会神,想看看两位高手比武谁能获胜。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吹得再高没有用,真刀真枪比试比试就知道了。

    汤和心想:为了让众位将官心服口服,我拿出看家本领,重八哥赢了,众人才会无话可说。想到这里,汤和高举金刀猛劈向朱元璋头顶,朱元璋并不躲闪,举起青锋剑直刺汤和心脏。朱元璋不按套路出牌,因为朱元璋想得很清楚,刀砍是弧形,直刺是直线,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青锋剑一定先刺中汤和心脏,看似拼命的打法其实蕴含着科学元素,汤和眼见青锋剑直刺心脏,慌忙向后躲闪,手中金刀撤回先护身。两人刀来剑往,战作一团,招招不离开对方要害处,似要拼个你死我活。众位将官没想到朱元璋、汤和这么拼死搏命,更没想到勇冠三军的汤和渐渐落了下风。

    武术表演更多是个套路,讲究姿势优美,动作好看,跳得高,气势足,更多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战场厮杀注重实用,快速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头部、眼睛、喉咙、胸部、裆部这些要害处是重要攻击目标,可以一击致命,姿势不好看,但是实战中注重实用,就是最好的杀招。

    实战最耗精力,过了少顷,汤和开始喘粗气,刀法慢了下来,步法有些乱。使刀以砍为主,注重力道;使剑以刺为主,注重技巧,使刀本身就比使剑费些力气。朱元璋窥见机会,卖个破绽,汤和一刀砍空,朱元璋猛地闪到汤和身后,将青锋剑轻轻架到汤和后颈上,汤和只感到后颈一凉,赶忙说:“朱壮士武功高强,汤某甘拜下风。”朱元璋收回了青锋剑,淡淡地说:“汤将军承让承让。”众人只顾看两人精彩搏杀,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喝彩声不断,“好剑法”“好刀法”。

    郭子兴走到两人跟前,让亲兵斟满两杯美酒,对着朱元璋、汤和说:“你二人是我们红巾军的两员虎将,都是身手不凡,勇气可嘉,有勇有谋,请满饮此杯,建功立业,共享富贵。”朱元璋、汤和二人谢过大帅,满饮一杯。众人纷纷祝贺大帅又添一员猛将,反元大业可成,众人祝贺饮酒不断。

    郭子兴对众位将官说:“朱壮士的身手武艺,大家都看到了,我想让他当总兵,谁有意见吗?还有谁要和朱壮士比试吗?”众位将官对朱元璋心服口服,心想猛将汤和都打不过朱元璋,自己就不上去献丑了,纷纷说:“全凭主公裁决。”

    就这样,朱元璋当上了红巾军总兵。一切过往,皆为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