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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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神农尝百草(一、二)

    一、神农与百草仙丹

    自从病王星赐给了“人生百病”之后,神农和先民们便再也没有过上舒心的日子,加上灾王星的心肠歹毒,每年向凡间无数次地发起灾难,人类几乎惨遭灭顶之灾。好在天宫的福王星为了人类的生存,不分昼夜,福星高照于南天门上。然而,病王星和灾王星却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合计着对付福王星,并假传天王指令,叫福王星跟玉帝下棋,以支开福王星。这样,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人类了。

    首先,灾王星向人类发起了巨大洪涝灾害,神农和先民们为了对付灾害疏通河道、开山辟地,把一股股汹涌的洪水送往海里。刚刚治住了洪涝,病王星又向人类发起瘟疫,神农面对一个个倒下的男女老少,心急如焚。为了救民于水火,他不顾白天黑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采集到了上百种草药。他要将这上百种草药提炼成“百草仙丹”以防治疾病,抗击病魔。

    神农在丙穴旁架好炉台,将百种药草投入大石鼎内,加满丙穴泉水,盖上鼎盖,一声令下,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神农不分昼夜,一日三餐吃住在炉旁,时时掌握着火候。他日日夜夜的烧呀炼呀,大火一共烧了七七四十九天,神农见鼎盖边溢满了药液,药香味扑鼻,便启开鼎盖,顿时,浓郁的药香味喷薄而出,旋被一阵春风,吹到了四面八方。当遭受瘟疫折磨的人们闻到了这股浓郁的药香后,一个个病情突然转好,神奇的药力把临近死亡线上的病人一个个拉了回来。人们对神农的大恩大德感恩不尽,纷纷来到禾仓丙穴,拜谢神农。

    神农提炼出了“百草仙丹”,使华夏大地又恢复了生机,天上的病王星闻到了神农炼丹炉里蒸发的药香味后,当即头昏脑涨,鼻孔流血,从太师椅上跌了下来。这时,灾王星正好赶来与病王星议事,见病王星跌落太师椅下,惊问:“病王星,你怎么啦?你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灾王星,快快救我!”病王星奄奄一息地向灾王星求救。灾王星扶起病王星,惊问:“你这是怎么啦?”

    “灾王星,我闻到了凡间的药香味啦,这神农真厉害呀,不知他炼啥药丸,这气味真差点把我给弄死啦。”

    “病王星,原来你是闻了凡间的药香味呀,我正是为了这事而来的。今天早上,我在南天门窥探了一下,又看见凡间的人类一个个都生龙活虎的啦,你不是给他撒播了疾病吗,怎么现在又被他们给制服了呢?”

    “是呀,灾王星,你赶紧给我下去打探一下详情,看他们是怎样制服我施撒的病魔?不然,我在天宫也将没有立足之地呀。”病王星心急如焚。灾王星当即到南天门向凡间发起了狂风暴雨,而后驾上黑云,跳下南天门,落到了晋屏山上。晋屏山旋即发生了强大的泥石流,使禾仓附近不少粮仓全都被埋没了。神农的炼丹炉也没有逃过劫难。提炼两个七七四十九天的“百草仙丹”也被毁于一旦。神农并没有气馁,他一面组织臣民抗击灾害,一面号召大家生产自救。

    雨过天晴,灾王星化装成一个老妇人,来到禾仓,打听神农。神农的臣民们见老妇可怜兮兮的,便带她来到了神农提炼“百草仙丹”的丙穴前。神农问老妇有什么事,老妇人装着病恹恹的样子说:“神农,你的药香味真浓呀,所到之处,什么疾病都没有了,只可恨,昨夜狂风暴雨,又不知有多少百姓无家可归呀。我是从万花园来的,我想求你把“百草仙丹”的提炼方法告诉我,好让我回万花园开辟提炼,以救先民于水火呀。”

    “老婆婆,华夏百姓如果人人都能像你一样就好了,你跟我来吧,我把全部的提炼方法都告诉你。”神农带着老妇,来到炼丹炉旁,并一一告诉了老妇,神农还专门讲了百草的药用功能及提炼的火候方法。灾王星一边听着,一边心怀鬼胎地问:“神农为何现在又没有烧炼?”

    “这鼎‘百草仙丹’我已经烧炼两个七七四十九天,由于昨日狂风暴雨的袭击,大火被浇熄了,现在我正准备重新安鼎设炉。”神农说着,又点燃提炼“百草仙丹”的大火。灾王星却趁机偷偷画了一道“雪山水”符放置鼎内,然后告别神农走了。

    灾王星回到天上,将神农提炼“百草仙丹”防治百病的事告知了病王星,病王星吃惊道:“原来如此,这人生百病竟然如此轻易地被神农防治,我还没有看到‘百草仙丹’,只闻到一股药气味就差点送了性命,如此下去,我还何处安身呢?”

    “是呀,我们如此想方设法都不能控制他们,我灾王星每年都要向凡间制造无数次的大灾大难,而人类却都能躲过一劫,我可真拿他们没办法啦!而福王星又时常守在前天门,我们好不容易才支开他,也无济于事。”灾王星一时竟灰心丧气了。病王星说“这神农有如此大的本事,是我没有料到的,我赐下百病他都能对症下药治好,这次,我要再向人类施放一种‘无名病源’,看他神农还怎么能治好。”灾王星听病王星这么一说,心中大喜。病王星嘱咐道:“你明天就下到凡间,把我这‘无名病源’放到神农提炼‘百草仙丹’的大石鼎里,这样,防治百病的‘百草仙丹’也就没有用了。”

    “那太好啦,明天我就下凡去。”灾王星喜不自禁。

    病王星突然思忖说:不好,这神农的‘百草仙丹’是烧炼三个七七四十九天,合计半年。而上天一日,凡间便有一年,这神农的‘百草仙丹’肯定炼好了。

    灾王星当即诡秘地说:“病王星,你不用急,我上天前已在神农的炉中下了‘雪山水’符,他神农就是把大火烧到南天门也炼不好的。”

    “真有你的,”病王星高兴地说:“灾王兄,我们这次征服人类是大有希望的,这次施放无名病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哩!反正南天门没人把守,福王星又跟玉帝下棋去了。这次我一定要叫人间变得乌烟瘴气。灾王星说完领命走了。

    却说神农自从送走了可怜兮兮的老妇人之后,他白天黑夜守着炼丹炉,一直烧了两个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叫来臣民揭开鼎盖,让药香味飘向华夏大地四面八方,救治深受疾病折磨的人们。然而,泡在石鼎中的药草竟然没有变一点颜色,神农伸手探入药液中,却如冰水一样,熊熊的大火白白烧了两个七七四十九天。神农一气之下,掀翻了石鼎,重新搭建炉台,选集药草,严密把守炼丹重地。就这样,又经历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烧炼,神农面对络绎不绝前来治病的人们,他独自掀开了鼎盖,终于一股股热气腾腾的浓郁药香味向四面八方飘去,前来禾仓救治的病人,闻着这神奇的药香味,一个个像沐浴阳光似的充满了生机活力。神农一边加大火力烧炼,一边派人到四处察看仙丹的功力。不久,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快马回报神农:“百草仙丹”功效神奇。神农喜见华夏大地又恢复了生机,他将石鼎内的药草继续烧炼,终于炼成了“百草仙丹丸”。

    这样,每当有人感染了疾病,只要闻一闻“百草仙丹”便立即痊愈。各地的臣民百姓纷纷来到禾仓,拜谢神农的大恩大德。

    而灾王星接受了病王星到凡间施放“无名病源”的命令后,回到家里便打点行装准备下凡,他刚到南天门,却见福王星正把守在南天门上,灾王星大吃一惊,转身回到了家里。他思忖:福王星什么时候又回到南天门了呢?我要当着福王星的面下到凡间,这肯定不会允许的,但不下凡又怎能施放“无名病源”呢?他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南天门。

    福王星见了灾王星问:“灾王星,你是不是又想向人类发起灾难啦?”

    我没有呀!灾王星辩解。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几日我跟玉帝下棋,你又想趁机发难?”福王星说。

    “是谁告诉你的?”灾王星一失口,竟不打自招了。

    “快说,你到底发了多大的灾!”福王星气愤地说。

    我没有发灾呀,是病王星叫我下到凡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药香味把病王星薰得从太师椅上跌了下来。灾王星乖乖承认了。

    “那你就下凡探视了?”福王星问。

    我是身不由己呀。灾王星沮丧地回答。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福王星问。

    我,我想再下一次凡。灾王星支支吾吾地说。

    “你下凡干什么?”福王星见灾王星身上藏着一包东西,问:“你身上藏着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灾王星见事情败露,只好辩解说:“这是病王星给我的,他要我拿到凡间施放到神农的炼丹炉里。”

    “它是什么病源?”福王星非常气愤地问。

    “是‘无名病源’。”灾王星只好如实说。

    “快拿来给我!”福王星说。

    灾王星拿着“无名病源”当即想跳下南天门,却被福王星拖住了脚。

    灾王星为了不让“无名病源”落到福王星手上,于是一甩手便撒下了凡间。福王星飞身去抓,然而,“无名病源”的粉末早已被一阵狂风刮到了人间,四处都是。福王星气愤至极,一脚将灾王星跌下了南天门,从此后,灾王星再也没法回天宫了。因此,灾王星在凡间每年都要向人类发起无以数计的灾难,而病王星的“无名病源”粉末却因飘下了凡间,虽然神农练就了“百草仙丹”治疗百病,而“无名病源”的滋长却对人类的健康造成了巨大的危害,不知夺去了多少人类的性命!

    就这样,从远古到今天,人类与病魔作斗争的历史一代代传承下来,神农和他的“百草仙丹”故事也流传至今。

    二、神农南岭双聚会

    炎帝神农带领臣工来到南岭的九老峰发现嘉谷,而后教百姓耕田种稻。他不但“教万民耕作”,又日尝百草治病。

    为防病治病,他从各部落族人中挑出五名百姓,分别东山、西山、南岭、北岭四处采集药草,约定每三年秋分时节到南岭聚会。

    (一)

    这是第一次聚会前的中秋节。神农端坐在石凳上观看女性为药会献舞的彩排。领舞的是神农的一双爱女。她俩一生下来便哭声宏亮,加上吸母乳足,“忍三分寒,吃七分饱,多揉肚,勤洗澡”,实是一对健美的胖女娃。常饮菊花茶,夜眠菊花枕、吃的是大米饭和紫苏、薄荷、辣椒炒的两穴佳鱼,适宜的饮食,加上常年的采药活动,遂使她们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那健美的胳膊,修长的手指,草裙下的玉腿都是尽善尽美的。头上、四肢套着五个花环。起舞处,情影留连,舞过来了,只见那头圆、额平、唇红、眉长、眼亮。面如白玉,那是用冬瓜仁加桃花洗出来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声如佩环,那是常饮谷雨茶(一种绿茶)调养出来的美声。跳了插秧舞,收禾舞,又跳采药舞、采茶舞……真是赏心悦目,香气四溢,分不清是金桂飘香,还是少女体香。过后十二天,八月二十七,秋分节到。金鸡岭(在今嘉禾县广发镇)下,二十个草棚里,摆满丁四山五岭采来的草药,陶锅陶罐盛着正在熬煎和煎好的药汁。

    神农首先来到北岭黄甲、黄乙、黄丙、黄丁、黄戊五个药棚。这些从安阳山鸡公岭采来的药材,具有北方驱寒消积的特色。因为北方是闭藏之域,风寒冰冽,民乐乳食,脏寒易生满病,所以宜用艾炙。同是艾叶,南方人用新鲜艾叶做糍把吃,北方人却是将老艾叶做成艾条用来炙风寒病痛。黄甲药棚的艾条别具一格,有大如棍棒的艾棍,也有小如手指的艾条和艾柱。

    黄丁药棚的款冬花深深地吸引着神农的目光。款冬。这种植物的名称来自它的叶子,它好像雄马驹在冬天雪地上的蹄印。金黄色的花开在年初,通常生长于肥沃的土壤中或碎砂石坑中,常在乡间的小道与田野边可见。花萼在阳光下会盛开,到阴天又合起来。叶子的下面是银色的,在开花前的半个多月,叶子就长出来了。根茎很大,有许多分枝,鳞状的茎上在春季的第一天就会长出金黄色的花。它的花与蒲公英的花相似,可是比较小些。款冬的叶子与蜂斗菜(叶较大,可外用治扭伤与脚脱臼)的叶子相似,所以黄丁将蜂斗菜也采来加以比较。款冬是治疗咳嗽与肺部感染的天赐良药,黄丁熬制的款冬药茶已治愈不少的咳嗽病人。神农将热款冬茶慢慢吸饮了一杯,顿觉喉咙爽肺部清,中秋晚上受凉引发的咳嗽,一下子了好了许多。黄丁虔诚地望着神农,将款冬鲜草和款冬干叶献给了他,并交代其女还要煎茶给父亲喝。同时告知款冬干叶可以像吸烟草一样卷起来吸烟,以彻底治愈咳嗽。

    东山夷甲、夷乙、夷丙、夷丁、夷戊五座药棚内除了草药之外,还有海带、海龙、海马、海鱼、海虾。东方鱼虾之地,滨海傍水,其民食鱼而嗜咸。鱼者使人热中,盐者胜血,故其民皆黑色疏理,其病多为痈疡,其治宜砭石。草药摊上,治消化不良的药除山楂、白菖、蒲根,酸模茶、聚合草根茶、胡桃叶茶、防风草茶、野菊苣茶、黄野芝麻茶外,还有采自绵山(今日绵山“药王殿”上供奉的五尊神像为首的便是神农像)的龙芽草茶格外显眼,芽草闻起来有辛辣的刺激味道,尝起来有一点苦,整株植物具有很强的疗效。神农尝了尝龙芽苦茶,连连称是“良药苦口”。

    西山黎民甲、乙、丙、丁、戊来自西方。因西方是金玉之域,沙石之处,居处多风,其民不衣而褐荐,华食面脂肥,故邪不伤其形体,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故毒药多从西方来。

    “以毒攻毒”,这是西山五个药棚的特点。金银花、黄连,满山遍野。(今日隆回是金银花之乡)更神奇的是懈寄生,槲寄生是一种具有魔力的植物,采药者相信它有神秘的疗效,可以治愈任何病症。它不需要泥土就可生长,不需要种子就可繁殖,在下雪下霜的严冬中仍然绿意盎然。传说闪电不会电击长有槲寄生的树木,白色的浆果生长在分枝的茎上,看起来像一颗颗圆滚的珍珠,其浆果有毒,汁液粘度很高,靠着这种胶精的特性。它可附在鸟类的羽毛上从这棵树繁衔至另一棵树,槲寄生无法与其他植物混生。它成束状寄生在橡树、白杨树,枞树和苹果树上,有时也寄生在柳树和菩提树上。神农来到他们的药棚尝了两口槲寄生汤,立刻口吐白沫,眼冒金星,中毒了!

    黎民甲、乙、丙、丁急忙找原因,原来是茎上对人而言有毒的浆果没摘干净。黎民戊很有经验地取来两只特别喜爱吃这些浆果的黑鸟,引出黑鸟唾液,加入金银花、绿豆,煲成解毒汤,给神农喝了下去,然后把他抬到大口岩的山洞稻草床上,盖着金丝被(即稻草被),捂出一身大汗,这才没事。

    这就是神农“日尝百草,遇七十毒”中的一个遇毒解毒故事。(当今医学上,槲寄生的药效已被医药界承认并将它用作消除癌症肿瘤的药物之一。瑶医对癌症肿瘤有着特殊的疗法,用的主要是草药。)

    最后,神农来到南岭炎甲、炎乙、炎丙、炎丁、炎戌的药棚前。南方,阳之盛处,其地水土弱、雾露聚,其民嗜酸而辣,故面赤,风湿重。其药多用清热、解毒、祛风除湿。这里的药材很多来自安仁场香草坪(现在的CZ市安仁县境内),真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四大类草药摆满了五个大棚:一是祛风除湿药,计有兴安桧、旱柳、透骨草、锦鸡儿、贯筋、香椿、盐肤木、桃叶卫矛、簇毛、元宝、色木、文冠果等十二种;二是利尿药,计有猪苓、伏苓、泽泻、车前子、石韦、木通、淡竹叶、通草、海金砂、草解、金钱草、冬瓜皮、赤小豆、泽漆、瞿麦、灯心草、扁蓄、地肤子、葱茹、半边莲、水葱、黄金菊根、葫芦、腹水草,地耳草、积雪草、黄毛耳草、千金子、高山桧、垂柳、家榆、兴安胡枝子、瓠瓜、紫菜、黑豆、蚕豆、宣草根、鸭跖草、马蔺子、节骨草、紫萁、紫杉叶、杜松子、律草、马家木、山扁豆、首蓿,酢浆草、雷公藤、冬葵、越桔、珍珠菜,打碗花根、龙葵、梓树、一支蒿、铃当子、铃兰、玉米须、西瓜、福寿草、白屈菜、欧李等六十三种。

    三是温里散寒药,计有干姜、肉桂、高良姜、红豆寇、吴茱萸、艾叶、丁香、花椒、胡椒、八角茴香、山奈、胡芦巴、小茴香、艾叶、辣椒、荜菱、荜澄茄、柚、天雄等十八种。

    四是理气药,计有葶苈子、桔皮、桔红、桔饼、青皮、枳实、香橼、砂仁、厚朴、藿香、香附、木香、檀香、沉香、乌药、川楝子、薤白、甘松、佛手柑等十九种。总计一百一十二种药材,应了“百草堂”之说。

    正当日落之时,一名被蛇咬伤右脚的陶岭百姓被送到蛇药摊前。蛇医炎丁立刻用草绳紧紧捆住他的右小腿,用石刀脱掉伤者草鞋,以过了火的石矛尖划开伤口,并在流动的溪水边排毒,随即又迅速地用半枝莲、七叶一支花敷住伤口,然后用小号辣椒约一巴掌、辣椒根七根切为细片熬合一碗汤,加米酒适量令伤者服了下去。一个时辰后,伤者无事,脚肿也消了下去。

    第一次聚会的晚餐非常丰盛,辛、甘、酸、苦、咸五味调合。主食有香喷喷的禾仓大米饭,金黄的桐子叶包糍耙;主菜是莲荷当地的荷叶金鸡和青椒炒玉兔;饮料是珠泉水酒、金樱子酒和南岭山绿茶。

    (二)

    又过了三年,在狗公石山下(禾仓堡东北角),稻草成的“龙图腾”缀满了野菊花,金黄飘香。各地来的药者、医者交流了单方、验方、母传秘方。四名双珠凤部落的村姑,向炎帝神农献上了菊花花环。炎帝神农首先提出以鱼眼珠为一珠,四珠为一分,六分为一钱,十钱为一两,十六两为一斤,药的份量一定要准,多了中毒,少了无效,以人的中指一节为一寸,五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炎帝身长一丈二尺,折合当今的六尺(二米),原始大同社会的二号首领,乃是身高两米的魁伟男子。接着神农向氏族联盟的各族代表公布了他的《本草经》三卷。

    这是中华民族最早,最系统的药物学著作,也是他和炎黄部落各族三十年日尝百草的经验总结。三卷三百六十五册,对应天、地、人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之数。象形,会声文字刻在一片片的竹简上,全草能制成标本的都夹在竹简里,有的还标明产地是南岭黑子窝,龙潭白虎岭、杉树下,安阳山、鸡公岭……图、文、实物并茂,一看就懂,易学易记。

    是年端午节,有人从仙人桥的悬岩缝里采到灵芝草两株。献给神农,神农知道是救命好药,一株救了个垂死病人,另一株便制成标本,夹在这本珍贵的药册中。只可惜这本最珍贵的药书已失专。秦始皇焚书坑儒,但他没有焚烧农书和药书。他为了长生不老和治疗疾病,到处搜寻药书,并指明要找到《本草经》三卷,可是泱泱大国,寻找《本草经》就像大海捞针,一直没有找到,直到明朝李时珍,根据民间流传的经验,以四千多年传承下来的中华单方、验方,终于写成了《神农本草经》这部中华药物学名著,所列三百六十五种中、草药及七百三十种治疗方法也是对应一年的天数和两倍天数。《本草经》虽然失传了,但神农日尝百草,治病救人的精神却在炎黄子孙,中华各族儿女中长久流传并发扬光大,很多母传秘方及祖传秘方还在发挥作用。

    《古今秘方全书》所列三十六种抗癌植物都来自《神农本草经》。计有铁树叶、红豆杉(云南及湖南资兴有此宝树)、鱼腥草、台湾油杉、番杏、白屈菜、忽木、多花紫藤、问子、薏苡仁、莎草、山蒜、粗叶康富力、山泽兰、旱莲、野苁、白花蛇舌草、白英、秋水仙、白饭树、赤小豆、雨伞仔、八角莲、羊蹄草、土青木香、菱角、马利筋、野梧桐、山马茶、龙葵、破布子、金丝草、七叶莲、龙舌兰、榧实、山豆根都具有杀菌、消炎、解毒、清血之效,可供治癌参考。

    是日晚餐,神农和大家吃的是狗婆洞送来的“斤鸡六狗”(即一斤重的童子鸡和六斤重的满月小狗)加狗背岭的辣椒炒菜。

    九月初一,为了进一步丰富草药宝库,神农前往白鹿原采药。有一天,不慎将随身携带的“香花岭验毒石”掉人万丈深崖。失去了验毒宝石,误食了“断肠草”,肝肠俱断,炎帝神农我们的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便牺牲在茶陵之南的酃地白鹿原(现在的炎陵县境内)。

    炎帝神农虽然死了,但他的精神永生。神农日尝百草,治病救人的故事世世代代传了下来,他的精神与日月同辉!这正是:

    神农教耕禾仓,采药救死扶伤。

    日尝五岭百草,夜验医药十方。

    常常遇毒七十,每每良药有三。

    白鹿原里“断肠”,不幸中毒命丧。

    擎天功劳永在,感人故事流传。

    炎黄子孙继承,中华儿女发扬。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季飘香。

    纪念神农炎帝,彰显国色牡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