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海洋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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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学徒

    几人来到质库中,走到那堆箱子前,林玉恒刚想伸手再打开一个箱子,却被旁边的孙师爷伸手制止。

    林玉恒面代疑惑的看着孙师爷。

    孙师爷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林玉恒说:“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处理,即使只有这两箱金子,其余的箱子中什么也没有。我们也必须向各自的上司报告,其余的箱子不应该由我们来打开。

    你把精锐家丁都调到这间质库的周围,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命令,无故闯入者杀无赦。”

    孙师爷这是一反老好人那种乐呵呵的状态,双眼冒出精光,满脸充满了杀气。

    “咱俩就在这里一人写一封信,并派各自的心腹送到值得信任的上官手中。所有在这质库中的人必须跟我们两个在一起。任何人不得离开我们的目光,想偷偷逃跑者杀无赦。

    并派人通知你在外面警戒的那些兵士所有仁和质库的伙计如果向外偷溜,就把他们抓起来,如遇反抗者杀无赦。

    任何行动和可疑的人与无有当票或质票还想进入质库的人,杀无赦。”

    林玉恒一边听着孙师爷的吩咐,一边向旁边的家丁下达命令。

    同时林玉恒便也有些心里发毛,他被孙师爷口中的这三个杀无赦有些震慑住了,但是他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如果自己不清楚,那就按明白人的话去做。

    两个人写完信便从外面各找了一名不知道情况的衙役和家丁,让他们把两封信分别送给了唐知县和林长波。

    反正林玉恒在粮城培训的时候就听说教官说过一句话。

    在你自己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那就听能做出决定人的话。处于危机的时候你要镇定,一定要给下面的士兵以信心,哪怕是错误的命令也比没有命令强。

    然后两个人便命人端上茶水,带着双方各四个人坐在质库的门口,悠闲的喝着茶。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不是他们两个能决定的。他们两个当务之急就是看守好质库不要出任何娄子就行了。

    两人闲来无事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同时也为了减轻压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忘记那些满眼金黄的东西。

    孙师爷就从林玉恒最感兴趣的兵法问题聊起。

    聊着聊着林玉恒感叹道:“先秦的那些兵法都没有流传下来,流传下来的只有一纲目。如果那些兵法能流传下来,那该有多好啊!”

    孙师爷笑着说道:“那些兵法没有流传下来才是幸事,如果流传下来,那不但那恐怕就是百姓的悲哀!”

    林玉恒便开言反驳的道:“心情从春秋到战国打了将近好几百年,那些都是经过实战演练过的阵法和方法怎么会毫无用处?又如何无助于百姓呢?”

    孙师爷看着恼怒的林玉恒,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复了一下他的怒气,说道:“我给你举几个例子吧。庞娟孙膑这对师兄弟,你知道吗?”

    林宇恒点了点头说:“我不但知道他们两个人,还知道最著名的围魏救赵就是孙膑指挥的。”

    “我们就以围魏救赵这场战役。来讲解先秦兵法中的不足。”林玉恒便瞪着两双眼睛看着对方仿佛认定身体也讲不出什么东西。

    “围魏救赵成为著名战例和兵法策略,《三十六计》的第二计就是围魏救赵: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进攻兵力集中的敌人不如设法分散它再打;进攻士气旺盛的敌人不如进攻士气衰弱的敌人。

    这一计以孙膑的“救斗者不搏击”“批亢捣虚”为按语。

    司马迁在《史记·孙子吴起列传第五》中评价“孙子筹策庞涓明矣”,即孙膑策划计谋使庞涓失败。”

    “这就是围魏救赵的大概的意思,但是在执行这套计策时有几点经常被人们所忽略。

    第一、齐国大臣段干纶认为救援赵国不能“军于邯郸之郊”,这样虽然能让赵国和魏国停战,但邯郸不会被攻破,魏国也因此保存了实力,对齐国不利。

    他提出“邯郸拔而承魏之弊,是赵破而魏弱也”,也就是让赵国有灭国危机,也让魏国因此疲惫,齐国便可以一石二鸟,名利双收。这便是齐国用兵的总战略。

    齐威王采纳了段干纶的提议,在赵魏两军相持一年多,魏军攻下邯郸之后,齐国才发兵救援。

    其二、围魏救赵的战略并不是孙膑提出的,他只是执行者。

    齐威王原打算派孙膑为主将,孙膑以受过酷刑为由拒绝齐王。

    齐王任用田忌为主将,孙膑为军师,坐在篷车上为田忌策划计谋。也就是为就照这场关注着魏国与齐国未来命运的战争,并不是由孙膑指挥的,他只是协助者。真正的主将是田忌

    田忌本想率兵直奔赵国,孙膑以“解开乱丝不能生拉硬拽”“平息争斗不能亲自上手”为喻,提出“批亢捣虚”“疾走大梁”的策略。

    即利用魏军主力在外,国内守备空虚,直接进攻魏国都城大梁,赵国的魏军必定会放弃邯郸而回救大梁,既解除邯郸之围,又能在通往大梁的要道上占据先机,为迎击疲惫的魏军做准备,田忌采纳了孙膑的策略,魏军主将庞涓果然从赵国回师救援。

    孙膑又建议首先攻打魏国的战略要地平陵,因为平陵城小兵多,易守难攻,此举会造成庞涓误以为齐军主将无能。

    这是孙膑佯攻、“吾将示之疑”的策略。

    齐军将要达到平陵时,仅派齐城、高唐的两个都大夫率小股齐军攻城,遭到失败,孙膑达到疑敌和示弱之目的。

    随即,孙膑让田忌以轻车快速向大梁进军,以激怒庞涓。

    同时又让田忌“分卒从之”,即分出小股部队阻击回撤的魏军,且战且退,让庞涓产生齐军分散又怯弱的思想。

    庞涓中计,命部队抛弃辎重,以轻装昼夜兼程回救大梁。齐军主力已在桂陵设伏,以逸待劳;而失去辎重的魏军战力大大下降,且疲惫不堪,齐军因此大破魏军,生擒庞涓。

    其三、但是人们往往经常忽略庞涓为什么敢于抛弃辎重孤军深入?那就是孙膑用齐国士兵的生命助长了庞涓的骄傲。

    虽然最后将魏军击败但是这是用大量齐国士兵的生命为代价。

    也就是孙膑常说的慈不掌兵,但这种以下驹对上驹的策略带兵是十分不可取的。

    所以是孙膑只能当军师而不能当主将的原因。哪个部下会跟随,随时能牺牲自己的主将去作战,只怕打了几仗之后,他的部下就会纷纷叛逃的。

    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看为魏救赵这个故事好像给人们一个结果,孙膑一仗便将魏国彻底击垮了。

    事实上并非如此,魏国实力并未因此严重受损,随后逐步扭转对自己不利的战局。

    桂陵之战次年,魏惠王调用军队在襄陵打败齐、宋、卫联军。

    齐国请楚将景舍向魏国求和,同时,魏国也未放弃占领邯郸,两年后的漳水会盟,赵国和魏国结成同盟,魏国才归还邯郸。”

    孙师爷看着听的双目炯炯放光的林玉恒说道:“先秦兵法中最重要的就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在现在是行不通的。”

    “而且你在先秦兵法中经常能看到这样一些话。‘食敌一鈡中当我十鈡’‘坚壁清野’‘拔城而还’还有就是特别是白起‘坑赵卒40万’你听到这些词语的时候想到的是什么词尸横遍野。”孙师爷笑着的同时不忘继续打击林玉恒。

    “一支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纪律!”听了林玉恒横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孙师爷明显一愣,然后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钱粮兵仗呢。如果你所推崇的那种前秦兵法对士兵的奖励就是纵兵抢掠。

    你知道这样的伤害吗?伤害最大的就是严格的军纪。一旦这样的兵抢掠习惯了,那么这支部队也就废了。

    这也是为什么秦国在统一天下之后,以前的那只能征惯战的秦锐士消失不见的原因。”

    在仁和智库外松内紧的戒备的同时,在与其相隔一个城墙的正南方,广州的城外。一座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有四个男人在安步当车的朝一座二层的小楼走去。

    这两这几个人是从广州城内一路走过来的,领头的是李世文,他身后跟着的是铁钲两人边走边说话。

    他们后面跟着两个十五六岁的穿着一身麻布衣裳的两个小伙。

    这两个小伙儿跟在两人身后互相看着对方,眼神正在无声无声的交流着。

    走在前方的李世文问铁钲道:“无双贤弟,你已经决定了要派你这个儿子跟我那个不成气的孙子一起进去。”

    铁无双冲李世文拱拱手说道:“我决定了,这个儿子虽然是我年少时一时荒唐和一名青楼妓子所生。但是他的生母生下他后就身亡了,所以这个孩子一直寄养在我的叔叔家里。”

    “如今他今年已经14岁了,正好是学徒的好年纪。有得到能得到李兄的担保。是他的荣幸。虽然石东主没有答应我们的要求但是给了我们一个这样的机会。家里的老人虽然不同意,但是我这个庶子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把他送到南洋商行中当学徒也算给他以后找一条生命。即使我以后无法照顾她也可以让他不必说家族嫡母的控制。”

    两人边走边说,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再向南拐,一抬头便看到离此三十步左右的一座二层的小楼。

    远远地看着,那小楼白墙灰瓦门楼画彩,此时门前一对灯笼高悬。

    门楼里面成片的竹林掩映着二层白墙红柱的楼房。隐约间有锦衣绣袍的人结伴行走在其间,大门前站着四个伙计,正在招揽来往的客商。

    门楼的高悬的红灯笼上,一边写着南洋,另一边写着商行。

    门口台阶上,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后看见远来的四人连忙紧走几步,走下台阶来到几人面前。

    来人立身大户人家管家的打扮躬身施礼说道:“李东主,我家东主在里面恭候多时了,特派我在门前迎候,请随我到后边客房吃茶。”

    “我家东主有个重要的客人在接待,不能亲自迎候请二位海涵。”

    李世文拱手回礼说道:“无妨,我之前只说了个大概的时间,并没有投贴。所以难免与贵东主的时间有所冲突,是我等不期而至,冒昧打扰。”

    四人在那名管家打扮的男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小楼后面的一间静室当中。

    这间静室布置十分简单,迎门有一张罗汉床。

    床上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随意的放着两盒云子,还有一些黑白的棋子摆在棋盘上,显然是一局没有下完的残棋。

    而罗汉床两边各有四个凳子,一看就是休息闲谈的静室。

    李、铁两人坐在凳子上,而那两个少年则站在一旁。

    半盏茶时间,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两位东主,石某这厢有礼了,因为有贵客要接见,怠慢了两位。失礼,失礼。”

    室内的两人起身迎道:“不好意思,没有4000头贴有些冒昧,莽撞了。难免和石东主的时间有所冲突。我等在这里给石东主赔礼了。”

    “李东主,客气了。”石松亭拱手道:“呵呵呵,一点也不冒昧。我算准李大哥孙子近日要来,两天前就把房舍为备下了。不过李大哥前些日子托我的事情,我替你问了最近商社银钱充盈,不需要增加投入,所以李大哥的一番美意只能婉拒了。”

    李世文很是惊愕:“我孙,瑞儿来不来,是昨夜才定下的。至于铁贤弟的儿子也是今早我才知道的,不知石兄如何能知晓并准备一下房舍?”

    “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能掐会算,而是得知你的计划失败后,我想如何才能接上这条路?按我舍身处地的想想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把你的后辈送入南洋商行。通过他的努力获得南阳商行掌柜的身份,从而获得身股。

    一条路既已堵死,那么选择第二条由学徒成为掌柜的这条路,就是是摆在李兄前面的现实大道,李兄久经商场是聪明人,不会看不明白。”

    李世文这时抬手叫过两个少年,指着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的对石松亭说道:“这是我的不成气的一个孙子大号李俊逸,小名瑞儿。他左边的那一个是铁贤弟的长子铁顺安。”

    石松亭眯起眼睛,将二人上下一通打量然后微笑以对。

    “嗯,,眼下倒是需要人手。两人你们两个都是家学渊源。既然家里有把握把你派到我这个学徒,一定是在经商上有所特长?可以各自介绍一下。不拘是什么本事都可以,但凡人才,尽皆欢迎。”

    “石老爷既有此说,”铁顺安拱手施礼,侃侃言道:“晚辈姓铁,名顺安。就毛遂自荐了。晚辈饱读诗书,精通算学,颇爱账务,记性超强,亦通权变,待人接物略知礼数,不知算不算人才?”

    顺安如此言语托大,倒让石松亭吃一大惊,眯眼盯他一阵,爆出一声朗笑。

    铁顺安晓得面前之人笑的是什么,依然保持镇定。此时的人都讲究谦逊如此自夸的人倒是很罕见。但是铁顺安心里迫切要抓住这个机会,只能不顾一些脸面了。

    “照你这讲,当是难得一遇的大才嗬。”石松亭面带微笑,随口调笑的语气有揶揄道。

    “石兄见谅,犬子只是有些迫于想进入商行当学徒,有些急躁了。对石东主多有冒犯,请您见谅,我回家一定会教训他的。”铁无双见状,连忙快走几步,来到石松亭面前躬身施礼。

    石松亭连忙让开身体拱手还礼说道:“无妨,无妨,年轻人年轻气盛,难免有些狂妄之语。小家伙很有一些勇气的。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不敢说他这样的话,不过只有敢闯敢拼才能闯出一条血路,这是我们走海人的信条,小家伙好样的。”

    石松亭转身对对李世文的孙子李俊逸说:“小家伙你又有什么本领?”

    李俊逸声音洪亮的回答:“石东主。晚辈曾经上过四年蒙学,又蒙老师教导曾经参加过童生试过了县府两试,在院试败退下来,没有考取秀才的功名。”

    石松亭哈哈大笑说道:“两位果然是大才,来人,给两位大才请上两只算盘来。”

    石松亭把伙计拿来算盘放在李俊逸和铁顺安面前,然后随手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拿来了两本帐放在二人的面前说道:“你们二人的自我介绍恐怕对这个东西都不陌生吧。里面的东西你们应该认识,这是我。用来盘账的日清账,你们把初一、十五和十三这三天的账给我清一清,计算一下每日的盈亏。

    还有最后这本账最后的总盈利一共有多少?

    把账簿上的所有买入和卖出的数字,从头至尾加一遍,打总儿报我。”

    李俊逸和铁顺安双手接过账册与算盘,摆开姿势,两眼盯住账本,一手翻页,一手在算盘上翻飞。

    两人在旁边算账。这是石松亭对。李世文和铁钲二人说道:“无双贤弟听说你棋艺精湛,这里正好有一副,你我手谈一局如何?”

    李世文拍掌说道:“无双贤弟可号称书棋双绝呀!你这个臭棋篓子明明是自己找虐的。”

    石松亭这时一语双关的说道:“棋盘上的胜负并不重要,功夫在棋盘之外。”

    然后三人便以李世文做裁判。石铁两人便开始猜枚,最后铁钲执黑先行。

    两名童子在旁边打着算盘噼啪的算子撞击之声应合着云子拍在楠木棋盘上的啪啪声倒是显得有些和谐。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铁顺安率先停下算盘,提笔在旁边的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几个数字。

    而李俊逸却写下数字后又重新打了一遍。看见准确无误后便停下算盘,起身站在一旁。

    下棋和观棋的三人仿佛对两个人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属实无睹,而是把精力紧紧的放在那黑白的棋子之上。

    这时石松亭突然间在腰间摸索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铁顺安说道:“小子,你到东边的厢房里看见屋中的八仙桌上有没有我的烟袋?如果有,给我拿回来。”

    石顺安躬身施礼后转身走向屋外。他走到屋外看到院中无人,便转身向东厢房走去。

    在东厢房的到门前仿佛是仆人刚刚收拾过,地面上一片湿漉漉的。他小心的走入屋中就看见了一张八仙桌摆在堂屋当中,桌子上空无一物,他又扭头看了看四周,旁边摆着几张椅子,两面墙边各摆着一个多宝阁,上面陈列了很多玉石和金银制作的小玩意儿看的珠光宝气。

    石顺安看了看,没有烟弹,便转身出屋,回到堂屋,对石崇亭说:“石东主,东厢房中没有你的烟袋。”

    这时石松亭一拍脑袋“哎呀,我这个记性。”说着又指着李俊逸说:“李小哥这回你跑一趟,可能在西厢房的桌子上。你去看看。”

    李俊逸躬身失礼,然后走出门外扭头向西厢房走去。

    西厢房和东厢房同样的布置,桌上果然扔着一个竹竿儿,白玉嘴儿,铜头的烟袋,上面还有一个烟荷包。

    李俊逸走过去把荷包拿起,这时他发现荷包底下压着一块有半个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佩,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但是他只看了一眼,然后拿着荷包回到堂屋。

    这时石松亭偶然回头看见他回来,然后说道:“小子帮我把烟袋装上,然后给我点上拿过来。”

    李俊逸却笨拙的打开烟荷包,先把铜烟锅的烟丝装满,然后从烟盒包中拿出了火镰和火绒。

    噼噼啪啪的虽然打的火星乱冒,但是始终点不着火绒,急得他满头大汗。

    这时旁边的铁顺安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火镰和火绒,啪啪几下便将火绒引燃,然后小心的吹着。

    不一会儿火绒上亮起了亮光,然后将火绒摁在烟袋锅之中。

    李俊逸这时把这点燃的烟袋放到石松亭的手中,石松婷连忙紧嘬几口,然后吐出一颗一条烟线落在棋盘上,然后拿起一颗白子拍在棋盘上。

    这时旁边的李世文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自己把自己的大龙封死了,这盘棋你还有下的必要吗?我说你是臭棋篓子你还不乐听。”

    石松亭这是毫不在意的把棋盘佛乱,然后说道:“输了有什么可懊悔了,你这种人不懂,棋的输赢不不重要,重在下棋的过程。”

    然后他好像为了掩饰自己输起的尴尬,对两个人说:“把你们打出来的数字给我报一下吧。”

    石顺安这时抢先说道:“回禀石老爷,账册上打总儿是四百五十七两七钱。初一流水是二十两三钱。十三日是一两五千。十五日是亏本三钱银子。这本账的总买入是1567两三钱五分……。”说到这里石松亭打断他。“好了,话都让你说了,剩下的李家小哥说什么?李家小哥你就给我说说,他哪儿算错了?”

    李俊逸却拱手回答道:“其他都和我的账本一样,只有13号这一天我这个账本上是亏了50两银子。”

    石松平亭这是哈哈大笑,说道:“都是聪明的娃子。行了,两位东主,这两个人我收下了。不过我一定会给他们找一个比较严厉的师傅。学徒的规矩两位都懂,希望两位不要犯了我们之间的一些规矩。”

    这时李、铁两人站起来冲石松亭施礼说道:“多谢石东主通融。”

    这时石松亭唤来伙计将两个人带走,然后石世文和铁铮两人,并告诉离开了南洋商馆。

    两人在南洋商馆不远的十字路口拱手道别。

    铁钲回首望了一下矗立在不远处的南洋商馆,心里暗暗叹道,儿子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在这接下来的七年时间内学成归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