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不想做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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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一模成绩

    继百日誓师大会,2月末的最后一天。

    开始了第一次的模考。

    老徐前一天给张杨的试卷都比平时多了一张,足见他有多么的重视,按照他的话来说,这都磨了这么久的枪了,是该拿出来亮一下了,不然还真等着十年磨一剑呐?

    但他也没对张杨提太高要求,毕竟才半个月。

    他对张杨的期望是考到530分以上。

    这是去年的二本线。

    三次模考,老徐给张杨定的目标是:第一次过二本线,第二次冲刺一本线,第三次过一本冲击个人最好成绩。

    每次模考的间隔是一个多月,如果张杨学习的成效不错,能在二模突破一本,那也没有达成他们最初定下的要求,依旧要老老实实接受教育待到三模结束。

    除非他一次就能冲上六百分。

    但老徐的计划偏于保守了,张杨不仅要冲上一本线,他还打算在一模就直接冲过600分,然后跟老徐直接申请,高考在家复习。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与许晴和虞幼薇接触下来,他意识到很多东西不是说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过去的记忆是过去了,但不是死了或者消失了。

    如果他没有办法做到对前者的视而不见,那最好的方式就是避开她们,等到高考结束,一别两宽。

    基于这个原因,张杨这次的考试非常地认真。

    不过当他满怀期待地考满全场,斟酌了每一个答案,等到试卷发下来的时候,还是让他禁不住露出了苦笑。

    579分。

    这个数字就像是刻意对他的嘲笑一样,既没有过600,也没过一本线,但偏偏只差1分。

    正应了之前的那句话:这世间很多的东西,真不是说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但是当老徐报出张杨分数的时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同学们,我今天要提一下张杨同学,”老徐站在讲台上,故意喝了口水,等全场气氛发酵了一下。

    这时候,议论声起来了。

    因为是一模,难度其实是最大的,目的就是挫挫考生们的锐气。

    所以这次整个班级的成绩要比他们平日里的小考平均分低十多分,这也正是为何老徐刚才一进门把试卷拍在桌子上,虎着脸的原因。

    前面已经有不少人被老徐骂的劈头盖脸,这会提到张杨……

    不少人都扭过头来,给坐在最排的张杨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果然,讲台上的老徐开始了他的阴阳怪气:“这学期开学的时候,张杨跑来找我,跟我说徐老师,我不想要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我想要努力学习,你觉得像我现在开始学,高考还能不能提高分数,考一个好学校。”

    老徐说的不紧不慢:“我说,当然可以,学习什么时候都不嫌晚,但前提是,你努力了,用心了,找到方法去学了。”

    这时候,台下不少人都开始提前笑了。

    原因很简单。

    张杨之前翘了几乎一周的晚自习,甚至连周一的课都敢不来。

    这要是老徐还能忍他,那就只能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然而——

    “你们笑什么?”老徐问道:“你们有资格笑吗?张杨,总分579分,全班第三,这次数学113分。”

    一时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甚至章程扭过头来问了一句:“卧槽,这么吊,你哪抄的呀?”

    张杨感觉到全班的目光,一时间,全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他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然后沐浴着这样的目光走到讲台前,看到老徐那老神在在的表情,张杨知道他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他请假用阳谋故意恶心了老徐一样——他知道对方铁会保他。

    “113分,”老徐拿了张杨的试卷看了几眼:“老实说,这个分在咱们班排中流,但是要看到张杨的进步,他是全科都进步,再看看你们,呵,全科都在退步。”

    还真有人被老徐这话给逗笑的,但被讲台上老徐那带着杀气的目光一扫,赶紧捂住了嘴。

    “所以好好想想吧,张杨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老徐内涵了张杨一通,又连带敲打了班上的学生后,把试卷递了过去:“之前那些做过的题都做出来了,但还有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要考一本,数学得上125。”

    潜台词是:做题啊,你还得来。

    张杨懂事地点了点头,老徐对他努努嘴。

    “虞幼薇,”他接着又报了个名:“126分,很不错,进步明显。”

    张杨走下讲台的时候,正好与低着头的对方擦肩而过。

    虞幼薇一模的第一天,因为医院的事请假了,但还是考了第二天的两门,成绩并不算总分,只有单科的成绩。

    但鉴于虞幼薇家庭的特殊,再加上平时用功,所以老徐非但没有给她上嘴脸,反而温言地鼓励了她一通。

    回到学校之后,张杨和虞幼薇两人都绝口没提之前请假碰面的事。

    在学校的期间,两人都是近乎于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只是隔一两天,张杨是桌子里在同样的位置会收到一封信。

    最近一封信是告知了切片的结果,肿瘤并不是恶性的——或者说,可喜可贺地没有发展成癌变。

    但是肿瘤的大小已经到了必须要切除的程度,所以手术定在7号。

    张杨知道她这么说,只是想告知他这件事情的因果,而不是要求让他去医院,但现在得知此事的张杨就很犹豫:

    他到底要不要去。

    虽然他不想跟虞幼薇有太多牵连,但是虞幼薇奶奶那里他之前已经露过面了。

    他还记得,寨前一世的时候,老人临终前插着管子,用干瘪的手握住自己,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孙女,他所许下的承诺。

    所谓的亏欠与和解,并不是虞幼薇一个人的。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趟,不过不是7号,那天是礼拜三,张杨还要上课呢。

    难道把之前朋友奶奶住院的借口搬出来再用一次?

    哪怕这次是真动手术真住院,以老徐那德性也不会再批了。

    而且身份上也不好处理,人家亲戚问起来:

    你是谁?

    我是虞幼薇的同学。

    同学,你怎么不上课呢?

    ……

    上次开桑塔纳的二叔已经防着自己一手了,他不想引起更多的误会。

    干脆就定在周日休息的时候,去看望一下老人手术后的情况,送份水果什么的。

    而这周,张杨还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