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恶霸:我的金钟罩能不断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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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徐胜:你特么是碰瓷的吧?

    徐胜不再看连山盟匡云洲,而是轻抬下巴,似笑非笑看向仰岳剑派几人。

    这种姿态,大多数能显而易见看出,徐胜十分无比蔑视仰岳剑派。

    徐胜暗道:“在我打死他们五个之前,早不出头;在我向匡云洲发难时,晚不出头。

    这一群人看不出我的修为,难道他们看不出来?明知道我杀他们易如反掌,还不阻止这几个先天武师,让其白白送死?

    恰恰在自己的忠实拥趸匡云洲下不台时,果然出手。真是位会拿捏时机的,会御下的。

    秦东岳合该一拳打杀他们这些混账东西!”

    徐胜试问自己,如何处理。

    他想了想,决不能让人白白送死。

    仰岳剑派一人持剑出了席。

    他手按剑柄,缓慢走向徐胜,周围人全部跑开。

    刚刚徐胜打杀那五人时,有不少人生受了那无妄之灾,最差的是溅了一身血。

    现在出了一位比刚刚那五位更加厉害的武道大家,识趣的都躲开了。

    徐胜观其不过是二十余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心道可惜。

    徐胜便大声怪叫道:“还是换一个人吧!你太小了,一看就不靠谱,万一被我打死了怎么办?

    你成亲了吗?有儿女吗?

    你爹妈知道吗?

    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好事啊!”

    他一指仰岳剑派为首的那一人,不然不顾对方的疾色凌厉,道:“你看那位!嘿嘿!他就不一样了!

    你看他,看上去五十来岁,比较老成一点,肯定是成亲了啊,必定是有了儿女,应该是活够了。

    死在我的拳头下,就比你合适恰当!”

    嗡嗡嗡……

    徐胜说完,远远围观的群侠,由于挨的紧,气氛炸了。

    “这个金刀帮主,这么嚣张吗?这样敢污辱仰岳剑派武道大家?”

    “我觉得他不是嚣张,而是——疯了!”

    “此言差矣!这位能在一瞬间打杀五位先天境界的武师,刚刚又承认了是第八重法力的,其本身就是一位武道大家。所以我断定其必有所依。”

    “死了的那位司峰主,还是我小舅子的堂主的姨姐夫呢!平日里多少强势霸道的人物,在这位帮主面前,连五分之一招都撑不下来……”

    “什么是特么的你小舅子的堂主的姨姐夫,这不就是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嘛!”

    “你!哼!老子不想和你说话!”

    ……

    被徐胜指着“比较该死”的那位,气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谭飞!把这厮的牙全打落下来!”

    “是师叔!”

    名为谭飞的年轻人抽出剑,对徐胜道:“仰岳剑派谭飞。请教阁下手段,敬请出剑吧。”

    徐胜道:“我没剑,我也不用剑。你出手吧,我很快就有剑了!”

    “找死!”

    谭飞一出手,手上这把剑挥动如银蛇!

    周边看客们眼尖的立叫不好:“小心!躲远点!剑气!”

    谭飞一手日照大雪峰剑法,颇得其中侵烈如火之滋味。

    高山几多重?日照大雪峰。

    其势猛烈似火,如太阳出现,积雪全部融化。

    剑气掠过之地,宴席之桌缺角断腿;地面金砖,沟壑能流水。

    谭飞以法力八重之境,罡气护身,手挥神兵利器,若杀星降世。

    周边的江湖帮派之主或武道耆宿,骇的直呼无常老爷来了!

    “祁掌门,你们水龙剑派以剑法见长。你觉得对面这位剑法如何?”

    “黄大侠,平心而论。咱们身份不过后天武师,实无资格评论这二人斗战。若非说不可,我也知能说,今天得了一场大造化,能见着两位远超先天境界的人交手。”

    “祁掌门稳重,黄某佩服。但依黄某浅见,我们却无资格评论二人的武道修为,但可以对比二人的修为。别忘了,那一位手里没家伙,可是赤手空拳!理应更胜一筹。”

    一脸凝重的祁掌门不得不点头称是。

    徐胜躲剑似飞蝇,杂乱无章,偏偏在谭飞以为快要得手时堪堪避开!

    玩的就是心惊肉跳!

    徐胜甚至边躲边道:“你怎么不用剑呀?你不是仰岳剑派的吗?”

    谭飞大怒!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上劲道又重了几分!

    众人也是看呆了!

    “王兄,小弟愚钝,实在不明白,这位金刀帮主是什么意思!那位不是一直在用剑吗?怎么能说没用剑呢?”

    “嘿嘿嘿那位帮主是在讥讽他不会使剑,剑也没使出剑的样来……”

    “哦!原来如此。这位帮主嘴可真毒!我说呢,那位道法大家的剑我根本看不清,连半招都撑不住。这帮主不但躲过了,而且还出言嘲讽,真的是……”

    “这位帮主,手上的功夫已经是我辈望尘莫及了,万万想不到啊……”

    ……

    徐胜又边躲边道:“喂!我说……你手里拿着的这根烧火棍子,在我眼前一直晃当什么呢?

    你用剑呀!你不是仰岳剑派吗?快使剑法,让我也开开眼!”

    “啊!”

    谭飞一再被徐胜激怒,终于忍将不住。

    他身上热浪排空,似是生出融岩火,再看其手中伤,由银光变成暗红!

    他这是要拼命了!

    将全身法力全部挥出,即便相隔甚远,一众豪杰亦能感觉无法忍受的热!

    “这金刀帮主怎么……嘴也忒毒了些!”

    “呃……打就打呗,为何要一再折辱对方呢?”

    “高人的行为咱不懂……只能说是不得了不得了!”

    “要我说,金刀帮主才是真性情的人。”

    “哦?展兄为什么有这样的看法?”

    “你回想一下,无论是被他打死的五位峰主,是中途刺激的乞丐帮,是匡盟主,还是这几位仰岳剑派的高人,都逃不过金刀帮主的一顿挖苦。对待敌人一视同仁,不以贫贱高低而作二分区别,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这分明是高人风范啊!”

    “展兄有大才,有远见卓识。”

    “哪里哪里。展某只是一点浅见罢了!”

    ……

    谭飞不拼不行了!

    再是不拼,他接下来不是累死的就是气死的!

    徐胜这嘴好似专修过,歹毒无比。

    而徐胜见他气势又上三分,剑法更显凌厉,却听到他有了些喘息声。

    “你看看!啧啧啧!玩烧火棍玩累了吧?你可真是卖力气。要我猜,以前走江湖卖艺耍棍子时,赚了不少钱吧?

    赚了钱有没有给你爹娘寄去,买点肉吃?你爹娘有没有回信说攒够娶媳妇的钱了吗?

    你身边还还缺不缺一个敲锣打鼓的?今天这么多人,就有不少人会,刚刚还有不少乐队的,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啊!”

    谭飞动用压箱底的手段,不惜影响之后的道法进境,用日照大雪峰剑法中的烛日法,强行提升修为。

    由于速度极快,身幻化几个残影!

    徐胜眼睛一亮!

    “你果然是个吝啬鬼铁公鸡!一说招工要分你钱,你却急了眼!真是个守财奴啊!”

    “既然如此,那你把这棍子给我吧!”

    “我不是一个铁公鸡。”

    谭飞幻化出数道分身,徐胜远远比他还快!

    移形换影身法展开,轻松躲开谭飞剑身,而后探手抓出谭飞握剑之手。

    而后徐胜稍凝二分法力,谭飞面色大变,剑即脱手。

    徐胜持剑在手,另一掌拍出,往谭飞身上罩去。

    谭飞眼见身前好似山峰平移,罗影幢幢,倾尽全身法力抵挡。

    轰!

    谭飞身躯被徐胜击飞,不偏不倚,向仰岳剑派剩余二人方向掷去!

    那二人见谭飞来时如流星,却也不得不接同门。

    只是,即便徐胜信手一击,可因徐胜金钟罩与八九玄经这宇内难遇道法同时加被,招式再平平无奇,也绝非世间常识能忖!

    二人同时接住,也被撞出十余丈。

    身上脏腑翻江倒海,眼冒金星。

    再看谭飞,凝练至第八重法力的身躯,炼形高阶的修士,此时被打的面如金纸。

    肉身皲裂,紫黑一片……

    活不成了。

    徐胜看也不看那几个。

    他一只手握着剑柄持着这把剑,观上面的铭刻的花纹饰景,观上书有“神照”二字。

    原来是神照剑。

    另一只手屈指敲了一下。

    嗡……

    十分悦耳的声音悠扬不止。

    徐胜好像很喜欢听这个声音,颇为着迷这道声响,不禁吹着口哨相和。

    眼前的变化不过电光火石间,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

    “我说什么来着?金刀帮主一看就不像是个普通人……”

    “那还用你说?你能不能不说废话?”

    “那他吹口哨是什么意思?”

    “……”

    “不明白了?不知道吧?那你还说我废话吗?我告诉你,他吹口哨是在抒发得意之情,和对连山盟仰岳剑派的不屑!你能明白吗?”

    “……我觉得贵派施和金掌门一直让你当个门下副堂主二十年,不让你当正职,是十分智慧的。你若当个正职,每次开个会肯定能讲三天,贵派非崩了不可!”

    “你!”

    ……

    ……

    徐胜不再吹了,他偏头望向仰岳剑派剩下的二人,道:“怎么样?我之前明明告诉过你们。唉!”

    谭飞很快死了!

    他的五脏六腑全部被徐胜震碎。

    之前打死那五位连山盟峰主,分明还是留了手,未曾显出全部实力。

    仰岳剑派这边,之前那谭飞出剑前,被徐胜点名应该赴死的老成持重者,走向徐胜,道:“阁下手段高明,在下佩服。

    不知阁下师承何门?我观阁下武道通神,绝非一般,必是出身大门宗大世家。

    阁下知我派与东岳镇抚司府之事,可是与东岳镇抚司府有旧?为何今日对我仰岳剑派出手?”

    徐胜闻之哈哈大笑起来:“你是喝了多少酒,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到现在你仍认为是我招惹你们仰岳剑派了,而不是你们仰岳剑派冒犯到我了?

    我若是名门大派弟子,你是不是就要重新审视一下,评估一下得失?

    我若是一介散修,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擒拿,铐问我的道法传承?

    我若是秦东岳的晚辈,你是不是就要抱拳说道一声误会?

    我若与秦东岳毫无相干,你是不是就要用你的烧火棍再来上一段?”

    “阁下误会了。

    阁下道法实乃雄厚绝伦高明无比,我也没有把握与阁下相较。

    只是阁下手中‘神照’剑,实是我仰岳剑派的神剑,断不可遗失。还请阁下归还在下。”

    徐胜纳闷道:“什么神照剑?这不是一根烧火棍吗?”

    说着,他运使八九玄经,身上云蒸霞蔚,那无比浩瀚、无坚不摧、无物不侵的法力浸在这神照剑上。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泛着莹莹宝光的神剑,肉眼可见的扭曲变形,近而竟成外表炉渣似的一根鞭杆。

    徐胜往地上一丢,还能勉强看出剑柄的仰岳剑派神照剑,竟似棍子似的在地上滚了起来。

    徐胜不可置信的表情,颤颤巍巍的手指着面前这位脸色极为难看的仰岳剑派的人,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你一个堂堂大派的——仰岳剑派的……你竟然碰瓷!

    朗朗乾坤,你要干什么!碰瓷碰到我身上了!我只不过是从你们手里拿了一根烧火棍,你就敢说是神剑!

    我若是挖山上的石头盖房娶媳妇,你难不成还说是我偷了你们的金山吗?”

    ……

    围观的人,露出今天最为痴呆的表情。

    瞠目结舌……

    “我……我……的眼睛花了吗?这剑……”

    “你眼睛没花。是我的眼睛花了。”

    “这金刀帮帮主,他还是个人吗?”

    “不知道……”

    “这神兵利刃,怎么在他手里,比他儿子还听话?说变棍子就变棍子?”

    “可能……不知道啊……我眼前怎么冒金星啊……”

    ……

    “你说他有这个本事,他刚才,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总不是在逗那个年轻的玩吧?”

    “难说!”

    “逗就逗吧,为什么要杀了他?”

    “……”

    ………

    连山盟主匡云洲、莫峰主、冯君、朱学庸等人,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尤其是自认第一等聪明的朱学庸,感觉好像是……天塌了!

    头晕目眩……

    押宝押错了吗?

    他想起协助冯君复辟时,刘万明那指着他鼻子唾沫横飞的喝骂声……

    唉!

    彻底完了!

    ……